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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纏緊了,我只怕就白旗投降了。”
“怎麼會呢?今天干得很好啊。”他笑得耐人尋味:“我一直在門口聽”
啊啊啊啊啊?!
我頓覺五雷轟頂魂飛魄散哽咽難止一盆浮著冰渣子的洗腳水從頭頂上潑下來。
哪個女人願意被自己的男朋友聽到自己撒潑刁難別人的,請舉手。
反正我是絕對不願意。
但是,在崩潰完了之後,我卻有點兒慶幸了。今天蘇珥在和我對峙的時候也不淑女啊,易玄一進來卻立馬換了副嘴臉,哼哼,變身太快被發現了吧?
如果我也恃寵生嬌地對易玄裝無辜,嗯,後果不堪設想啊。
我一個深呼吸,又慶幸又後怕。
然而,過了兩天,我才發現,真正步步驚心的生活,現在才開始!
我除了要工作,要和同事八卦,要面對顧春實的姑媽,我的頂頭上司那恨不得把我拉到辦公室把一切盤問清楚的焦躁神情,還要時不時地感受一個身影在我附近出沒。
蘇珥是錢多啊還是沒錢啊。我苦悶地嚼著午餐的糖醋雞排,心中暗暗盤算。說她有錢吧,她也不找個私家偵探什麼的,全靠自己跟蹤我;要是說她沒錢吧,她還能把跟著我觀察我當做自己唯一的工作,天知道,我並不給她發工資啊。
於是,在這樣苦悶的心情下,我成功地把糖醋雞排的菜湯給嗆到了鼻子裡。
在我淚眼朦朧地和紙巾搏鬥時,辦公室的人紛紛仗義疏財給我遞紙,我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淚鼻涕,她們卻相視而大笑:“喂,小鄭,再嗆一下給看看嘛!”
我抽抽鼻子,淚眼汪汪——你以為被糖醋湯給嗆到就一定比被麻辣湯嗆到要好受麼?我多可憐啊,還再來一下?
似乎是為了給我解圍,我桌上的辦公電話響了。我像是撈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把電話接起:“喂?哪位?”
“鄭嬈之是嗎?樓下有位小姐找”是前臺姑娘嗲兮兮的聲音。
“小姐?”我愣:“叫什麼名字?”
那邊已經掛了電話,我只好帶著一肚子問號下了樓。
而在我走進報社辦公樓大堂時,看到的,卻是一臉花木蘭的——蘇珥。
我是有多蠢啦!我怎麼也該想到吧,現在會來辦公室找我,卻不知道我電話的只可能是一位“小姐”——貨真價實的小姐,蘇珥啊!
被搶親的男人
說句那實在話,我對於在辦公室和蘇珥這種處於情緒崩潰邊緣時刻可能撓人打滾跳樓自殺的女人商談,一點興趣都沒有。
但是,當我準備轉頭閃人的時候,蘇珥發現我了。
那陰沉沉的一句“鄭嬈之”,其讓人毛骨悚然程度不亞於地獄的惡鬼。
我只好回過頭來:“下午好。”
蘇珥可能是戴了美瞳,一對眼黑得看不到眼白,一點光都沒有,怎麼瞅怎麼都怨毒森森。
“我不好。”她的每一個字尾發音都是向下的,聽起來格外兇悍:“我就是來告訴你一件事,我是不會放棄易玄的。”
也許是天氣涼爽了的原因,我聽到這種明擺著是挑釁的話都沒覺得有多生氣,只是像有一團茅草塞在我心裡一樣噎得慌:“隨你。”
“你不擔心我搶走他?”她似乎被我這樣沒有戰鬥力的對手也敢忽視她的可惡態度激怒了,聲音又兇惡了幾分。
“你搶不走的。”我突然覺得她這樣很可樂,於是更加散漫:“你沒那本事!”
“我讓你看看我有沒有那本事!”她大怒,轉頭踩著匕首一樣的高跟鞋就往外走。用力之大,讓我懷疑她是要用鞋跟把大廳裡的大理石地板鑿穿。
可是,這地方到底是我的主場啊,她蘇珥第一次進報社大廈就這麼囂張,總會遭報應的。
比如,她不知道大樓的清潔工阿姨總會在午休時間趁著來往人少拖地板,比如,她不知道大理石的地板拖過之後會很滑。
所以,在她重重地一崴,然後整個人PIA地跌在地上時,整個大廳裡沒有一個人表示驚奇。
要知道,每天中午都有這麼幾個可憐鬼在晚報社的大廳裡上演四腳朝天戲碼的。
但是,問題在於,蘇珥穿了即使作為女性的我也沒法從上面挪開眼睛的熱辣短裙啊,這女人身材本來就火爆,從前打扮保守都夠招人眼球的了,去了一趟美國回來穿得看著就讓人想犯罪,還跌個四腳朝天這未免也太限量級了。
事實上,在她妖妖嬈嬈走過來的時候,大廳裡所有的人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