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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華麗麗的兇器?
“你只是看不上我。”易玄突然正色:“所以你自己去了美國,想給自己一個有錢的老公和有遊艇汽車大房子的未來。你以為我不知道?”
“我是為了我們的未來啊。”蘇珥爭辯:“我想,唸完書回來能賺更多錢”
“哦?去哪兒唸書?西太平洋大學?”易玄拉起了我的手:“我不管你什麼動機,總之,我這人雖然不怎麼有權有錢,但拒絕救助一個腳踏兩條船結果翻水裡去了的女人還是做得出來的。”
“鄭嬈之,”蘇珥的表情堪稱悽婉:“你到底對他說了我什麼壞話?我都是為了他呀!把他還給我”
“他是一個人。”蘆葦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蜻蜓身邊:“易玄是一個成年人,他有對自己做出的決定負責的能力。不是誰讓他做什麼他就會做什麼——他不是你家的小狗,憑什麼讓鄭嬈之把他還給你?”
“和你沒關係!”易玄想必是怒到了極點,連為他說話的蘆葦都反駁:“蘆葦,這是在你老婆的辦公室裡,她敢動手打我女朋友。你們兩口子是什麼樣的人,我心裡清楚,但她是什麼人,希望你們也看清楚吧!”
連同我在內,沒有人猜出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希望蜻蜓和蘆葦把蘇珥趕出去?
“走吧。”他狠狠地瞪了蘇珥一眼,話卻是對我說的:“我是蘆葦帶過來找你的,傢俱城說咱們訂的那個布藝沙發到貨了。”
於是,我不知所措地被他拖出了蜻蜓的辦公室,在門被易玄重重砸上的時刻,裡頭傳來了貓叫般的哭聲。
“喂!易玄!停下!”我尖叫:“我的手腕子快被你捏斷了!”
他還像沒聽見一樣拽著我走,只不過拽著我的力氣小了一些。
但是,這“小一些”是針對他易玄的,對我來說,那力量還是豁大豁大的啊!我根本甩不開,只能被他像小孩拖個布娃娃一樣拖了出去——當然,如果有人把布娃娃做成我這個體型,就不一定有父母還買去送女兒了。
我挺想問問他一句什麼的,卻又不敢開口。
他的臉色就和一塊被凍進了冰裡的青鐵一樣,又黑又冷。我又不想死,幹嘛去觸他黴頭。
但是,要是什麼也不說,他的存在就太詭異了吧?
為了打破這個詭異的氣氛,我幾次鼓足勇氣想問他什麼,就算問一句沙發是什麼顏色的也好啊。可是隻要一抬頭,看見他緊緊皺著的眉頭,我就自動把要問出的廢話嚥下去了,就像囫圇嚥下一個巨大的鐵蠶豆,噎得難受。
三分鐘之後,我們攔到了計程車,他終於開口說話:“師傅,楊花街七號小區。”
楊花街七號小區是我的窩址,我很詫異:“不是去傢俱城嗎?”
“你傻啊?”他雖然還是沒好氣,但看來並不像是要罵我:“昨天才下的單子,怎麼可能今天就到貨?我只是找個藉口把你弄出來而已。”
“何必。”我對於自己莫名其妙被定義為“傻”很不滿,但又不敢大聲反抗,只好小聲嘰歪:“蘇珥又沒有帶硫酸,不會給我毀容的”
“辦公室外頭就有無數口沸騰的紅湯鍋。”易玄的目光盯著後視鏡裡的自己:“她何必帶硫酸?只要一鍋湯上去就夠了。”
“我要是毀容了你會不會不要我了?”我突發奇想,問出了一個一出口就覺得會自取其辱的問題。
“你再毀容能毀到哪兒去?”他嘴角有了點笑意,似乎逗我玩很好玩——呃,雖然言琳如果在的話一定會贊同這個觀點的。
“”
他終於扭過臉來看我了,然後展顏一笑:“鄭嬈之,你每天早晨往臉上塗乳液的時候就該知道,我找你當我老婆絕對沒看你的長相。”
我默然良久去忖度他這話的含義,終於明白時就急怒攻心口不擇言:“我從來不塗乳液精華什麼的!”
他像是聽到了一個莫大的笑話:“啊?那你面板怎麼可能這麼好?”
“我都這麼胖了。”我委屈地眨眨眼:“胖子營養好”
計程車顫抖了一下。後視鏡裡,司機師傅的臉在控制爆笑的努力中抽象得如同一桶潑在油畫布上的顏料。
笑吧,都笑吧。我鬱悶地把我的臉埋在手裡。人家已經瘦了不少了,我的手都能完全捂住臉了啊!
“嗯,對了。”易玄過了好一會,又若無其事地丟來一句:“蘇珥那個人比較難纏,她可能會來纏我,也有可能會去騷擾你,別搭理她。”
“拜託,”我嘆氣:“我從小到大最怕麻煩。她要是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