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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我就像個遊離在密合得空間裡的靈魂,有水就會有渴望。
渴望著一個華麗的城堡,給我最後的安息。
是不是很黑暗,我也這樣認為。就像是有些事兒,你明明知道它出了界,但是還是渴望。
站在冬日的冷風裡。我多麼想要把道路埋掉,遮蓋往事的真相。一場大雪,卻無法把我心中的烏鴉變白,風也越吹越冷,更像一塊鐵。那隻烏鴉,在我潔白的臉上,留下汙點,就好像是故意的。越來越清晰。
我開始從字裡行間裡尋找替身,我開始寫文字,開始想要用我心中的廢墟在筆下生花。
我隨意的堅持著學業,並不怎麼上心。但是卻瘋狂的寫文。為了趕稿,我有的時候能徹夜抒寫,也不覺得困。不需要任何咖啡。我知道我的大學,過的很荒廢。四年的時間,我逃課,掛科。衝撞老師。是不是和高中時期的那個我反差很大,呵呵,因為我恨透了高中的我。
我覺得我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費!我認為我所有的乖都是裝出來的!既然最終還是會露出本性,倒不如來的真實!
可是父母不知道,他們以為我還很乖。
因為我從大學起,就不再向他們要生活費,我用我的文字餵食自己。就像是中了毒,瘋狂的愛著我所編織的故事,深深的愛著我筆下的人物。
那時候,忘了我,多難過,多不能接受。
忘了我,我已不是我。
剛進大學,追我的人不少。因為大一,我去玩了學校最瘋狂的樂隊,當鍵盤手。五個人,整日搞著不著調的東西,他們作曲,我填詞。參加了學校各種晚會,活動,瘋狂的在臺上晃動著我的身體。所以不少人認識我。我記得他們在臺下為我歡呼,甚至上來送花束。
我都會在演出結束將花瀟灑的扔下舞臺。因為十七歲,我就發誓,我這輩子!都不會有愛情。我這輩子!都不會碰男人。
但是我可以和他們當哥們兒,樂隊裡他們都說我以後是嫁不出去了。我和他們一樣喝酒,抽菸,勾肩搭背。
王靜時常來學校看我,她並不斥責我的變化。反而高興我現在享受於我自己的生活,我在大學也沒有任何女性朋友,只有王靜。
我知道她們私底下說我什麼,說我特立獨行,妄自清高,其實她們不知道,我深深的嫉妒她們每一個人,每一個。我嫉妒她們單純的笑顏,我嫉妒她們,純淨的身子!我不對任何一個人曲意逢迎,包括老師。
我隨性的生活,讓很多人唾棄,我卻在心中嘲諷他們活的虛假。因為我有懂我的王靜。
我蔑視每一個肯定我的人。除了王靜,除了我的樂隊,因為我覺得他們看得懂我的詞,他們懂得我的憂傷。
我並不像小說,電視劇裡的人,即使瘋狂,卻保持著優秀的成績。怎麼可能?!我整日寫著和我的專業沒有任何關係的文章,混跡於城市的每一個落寞的角落。但我不接受任何一個男人出於曖昧的搭訕和恭維。
我紋身,在右肩紋了一朵凋謝了玫瑰。王靜陪著我在左肩上紋了一朵薔薇花。
這樣的我,這樣遭人唾棄的我,王靜從來沒有離開過。她帶我去看電影,壓馬路,逛街,她聽我講我的生活,我的信仰,我的頹靡。她只是笑,她陪著我抽菸,陪著我喝酒。但是她江大,城市裡最好的大學。我從來沒有嫉妒過她,我認為這些是上天應該給她的。因為我認可她的善良。
那時的我就是這樣一個只從自己的主觀去臆斷別人,還自以為良好的可笑的女人。
她笑著對我說,“蘇子,你的眼睛裡總是有瑣碎的陰霾。”“別那麼文藝好嗎。真受不了。”每每這個時候,我總是這樣打趣她。
也許別人並不懂為什麼這樣壞的我身邊會有一個這樣好的她。這都因了過往。
你所不能理解的屬於我的過往。我一直認為,如果有一天。她掏出了刀子要我去為她殺人!我都肯!可是事實,卻不然。
如果你對於我的這些過去充滿了鄙夷和唾棄,沒關係,我真的不怪你。因為現在的我,也不理解當時的我。也許受了傷的人,並沒有你想象的能夠那麼快就脫離吧。這些破碎不堪的文字,全都只是訴說著我不堪的過往。
故事訴說到這裡,總是要回到正題的。讓我真正下決心要開始寫這些的,都是因為王靜的這封信。
每每我拿出這封信,我都會雙手顫抖,然後不住的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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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子:
看到這封信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