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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人傳回訊息,也沒有一個人回來。”
杜康的話音一落,白汐景只覺得喉嚨有些發緊,她想說些什麼,可是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只能不安的拽緊了自己的衣袖。
“會不會是陳軍?”思琴小聲的提出自己的想法道。
可是這個問題卻是沒有人任何人可以解答。
白汐景心裡面明白這裡是方國的國土,陳軍是不敢隨便造次的,再者說了,就算敢,他們的動作也太快了一點。但是,若不是陳軍的話,那麼就只有她,心裡明白,可是卻偏偏逼著自己去否認那個答案,不敢想,不想想,她不能懷疑他啊!
她答應過的,她明明答應過的不管發生任何事情都信任他,所以不要再去懷疑了,不要再去想了。那不會是真的!
“公主?”見白汐景的神色蒼白的有些嚇人,思琴不由得喚了一聲。
白汐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再去思考這些,先解決了眼前的事情再說。她順著杜康的目光看了看外牆,卻是看不出到底有什麼不同,靜謐清冷的很。但是就是因為這種別樣的安靜,白汐景不由得也生出幾分警惕來。
太過安靜了,安靜的有些太不尋常,街上一點聲響都沒有,甚至連打更的人的梆子聲都沒有響起。
就在白汐景還注意著外牆的時候,思琴忽然小聲地“啊”了說一聲,似乎是看到了什麼驚詫的事情,白汐景下意識地回過頭來順著思琴的視線看了過去,這麼一看,整個心一片冰涼,映著她瞳孔裡倒映的一片火光,她的面色蒼白得如同白紙一般。
“怎麼會那個方向,那個方向是方國借給我們倉庫的方向啊”思琴驚訝的開口道,許是察覺到白汐景的神色不對,她忙用手捂住了嘴,沒有繼續說下去。可是即使她不說,白汐景也知道她接下來會說什麼,“倉庫好端端的怎麼會走水呢?而且還是在這個節骨眼上?”
寒冷的夜風打在白汐景的身上,白汐景下意識的裹了裹自己的披風,可是卻感覺不到絲毫的溫度,心口那個地方微微的疼痛著,可是她只能咬著牙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不要多想。她下意識的按了按放在自己胸前的那封信,上面的茶水還沒有擦乾,透過衣服貼在自己的心口,也是一片冰涼。可是卻涼不過自己的心。
“公主,夜裡風大,不要著涼了。”白汐景還在發怔之際,忽然覺得自己的肩頭一暖,她微微一抬頭對上的便是杜康灼灼的目光,以及溫柔卻又內斂的笑意。杜康將自己脫下的外衣輕輕的披在白汐景身上,因為白汐景比他嬌小許多,所以他的外衣能夠將白汐景完全的包裹起來。
看著細心的杜康為自己將衣帶一根一根的綁好,白汐景低聲感謝道:“謝謝。”
“不用,只要公主需要。”杜康抬起頭來對著白汐景點了點頭,語氣溫柔卻又帶著堅決。
白汐景還想說些什麼,可是卻被人打斷了自己即將說出口的話。“啟稟公主,所有人全部都集結好了,現在我們要怎麼做?”
“一切聽杜康的調遣。”白汐景轉過頭去看了一眼杜康,杜康聞言便向著眾人點了點頭,表示應了。白汐景站在杜康的身邊,聽著他向眾人佈置好一切事宜,他的聲音並不高,且知道對誰要說的詳細一些別人才會理解,也知道對誰只需提點兩句就好。
他一直跟在她的身邊,她自以為自己很瞭解他,可是現在想來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認真地去了解過。比如說現在,他將一切佈置的環環相扣,井然有序,而且談吐間也帶著一種從容不迫的感覺,仿若那運籌帷幄的將軍一般。這樣有才能的人卻只是留在她的身邊做了個小小的護衛,若是沒有她的話,他過得是不是比現在更好?
白汐景不由的在心裡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可是就在杜康在交代最緊要的事情的關頭,只聽得從外牆外響起“簌簌”破空之聲,待他們抬頭一看之時,便發現竟是漫天的火箭向著院子內飛了進來。
杜康一手抱著白汐景,一手攬著思琴快速的向著一邊退去,這才堪堪避過了那些箭雨。可是那些箭雨落在樹上,屋頂上,草地上,被風這麼一吹,頓時整個後院都起了火,熊熊的火焰將漆黑的夜映照的燦若白晝。
許是覺得帶著兩個人不好行事,杜康忙喚來另一個護衛,讓他護著思琴,自己則護著白汐景再次往著後面退了退,退到了一個暫時沒有起火的地方,杜康一臉嚴肅認真的簡單交代了兩句後,便道:“一切找我說的去做!”
“是。”眾人領命而走。而杜康則護著白汐景向著馬廝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