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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莫名的覺得很悲傷,很悲傷。
“公主,我在。”白汐景還在煩惱的時候,杜康沉穩的聲音忽然在自己的身後響起,明明只是簡單的四個字,卻讓她漸漸地安定下來。
“嗯。”白汐景輕聲應道,卻又不知再說什麼是好。
白汐景安排好的事情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雖然眾人對於白汐景的做法感到有些奇怪,但是礙於白汐景的身份和地位,卻也不敢多言,只能先照辦了再說。而白汐景用完晚膳後,便一個人回了房間。
她慢慢的從袖子裡掏出那封書信,這封信因為被她日日帶在身邊已經有些舊了,可是看著那上面熟悉的字跡,心裡面就會想起那個人。
兩年未見,他還好嗎?時間和空間會不會讓他將自己有些遺忘了?還是,他和自己一樣,也是這般深深地思念著對方?
白汐景纖細的手指再一次拂過紙面,唇角微微勾起一絲溫柔的笑意。
199 被困
夜深了,一輪明月撒下些許光輝,襯得夜色有些寂寥。明明是連夜奔波,本該累極,出奇的是白汐景竟是沒有一點睡意,反而越來越清醒。
她現在在方國,在他出生,長大並且熱愛的這片土地上,即使不能見面,可是一想著他們彼此的距離近了一些,心裡就莫名的覺得開心。
白汐景將信紙輕輕放在桌上,然後便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可是就在她正準備端起茶杯喝茶的時候,窗外忽然颳起一陣大風來,吹得整個窗子搖晃的“砰砰”作響。窗縫之間透進來的些許涼風,也將屋中的燭火吹得時明時暗。
白汐景見狀微微皺了皺眉,然後嘆了一口氣的站起身來,小聲道:“忘了囑咐思琴將窗子關好再退下了。”說完,她便向著窗邊走去,想要將窗戶關好,可是就在她的手指剛剛觸及到窗扉還沒來得及落個實在時,一陣更加強勁的寒風猛的就向著窗戶襲來,只是隨手掩著的窗戶便驀地被吹開了,摔在牆壁上,發出“砰嗒”的聲響。
白汐景伸手要去關窗,卻是被這風迷了眼,不由得眯了眯眼睛,抬手以袖遮面。狂亂的風猛烈的灌入屋子,屋子裡的那僅留的一盞燭火很快便被吹滅了,室內只剩月光透進的些許清輝。
等著那風停息了,白汐景這才嘆了一口氣,重新伸手將窗戶關好,然後取出火摺子重新點燃了屋裡的燭火。只是在燭火點燃的那一剎那,白汐景清豔的面上竟是露出一絲震驚,然後一片煞白。
只見剛才被她隨手放在桌上的那封信,被風吹倒的茶杯中的水完全浸溼了,上面的字跡慢慢化開,然後便只剩下一片墨色,再也看不出隻字片語。
白汐景一怔,讓後三步並作兩步的撲到了桌邊,拿起那張已經被水浸透的信紙,也顧不得其他,直接就用自己的袖子去擦拭信紙上的水,可是無論他怎麼擦,化開了的字跡卻是再也便不回來。
“怎麼會這樣”白汐景低聲喃喃道,可是聲音裡卻是沒了平日裡的神采,顯得倦倦的,還帶著一絲難過。
可是,白汐景還沒來得及將信紙擦乾,門卻被一臉蒼白而恐懼的思琴推開了:“公主!不好了!我們快走!”
“什麼不好了?”看著面色蒼白,眼裡隱隱有淚花閃耀的思琴,白汐景只覺得心裡“咯噔”一聲,一種不好的預感再次浮上心頭。
思琴顯然已經沒有那麼多時間和她解釋了,只見她匆匆的取過白汐景的披風然後給白汐景繫好,然後拉著白汐景就向著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道:“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了,客棧外忽然圍了許多人。杜大人見情形不對,便讓我來喚公主。”
白汐景威嚴微微蹙了蹙眉,心中的不安越加強烈:“可知道客棧外那群人的身份?真的是衝著我麼來的嗎?”
思琴卻是搖了搖頭道:“奴婢不知,只是杜大人說一切小心為妙,而且”
思琴的話還沒有說完,白汐景便一眼看見了站在客棧後院樹下的杜康,不似平日那般沉穩,他一直皺著眉,而手中的劍也不像平日裡的那般隨意的抱在胸前,而是早已經出鞘,看到白汐景他們跑了過來,杜康這才向著白汐景的方向走了一步,開口道:“公主,看來此次的人是衝著我們來的。”
“你怎麼知道的?”白汐景一驚,秀美的眉峰一抬,開口問道。
杜康看了看外牆的方向,外面很靜,靜的聽不到一點聲響,彷彿只是一個普通的夜晚,可是若是仔細感覺卻能夠發現這外面早已經圍了重重疊疊好幾圈的人手。他慢慢回過頭來,看了白汐景一眼道:“屬下剛剛派了十多人前去探查,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