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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並沒有定格,只是一幀幀地在跳動。否則,我怎麼能感覺到他擁住我的雙臂越來越緊?寒風吹動我的馬尾飄起又落下?我感受彼此的心跳從亂幢幢一片漸漸相合成一。
從聽到他要離開起,一直恍惚不定的心突然就落到了實處。此情此景,以我那時的年齡,也只能想到一些虛幻的所謂的“天荒地老”,想到電視劇裡浪漫的臺詞:我們就這麼緊緊相擁,一直到時光盡頭。
天空中飄起了細碎的雪花,洋洋灑灑,落進了我的衣領裡,涼的我不自覺地抖了下。李沉寒緩緩將我鬆開,幫我把帽子緊了緊,然後扯過我的右手,轉身慢慢向前走去。
我們就像原來那樣,什麼都不說,在漫天飄雪下經過每一個我們曾經過的地方。我看到他的手□□在外面凍得通紅通紅,我想讓他也暖和起來,於是繞到他前面,將他另一隻手塞進衣兜裡,而與我相握的手......我回到他的左邊,牽著他的手一起塞進了他左面的衣兜。這下子不怕凍了,我笑著看著他,然後繼續跟上他的腳步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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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窗外飄起的鵝毛大雪,是與那天完全不同的景象,操場上已經堆積了厚厚一層,毫無紛亂的腳印。而在這個時間裡,靜悄悄的沒有人跡。同學們“沙沙”的落筆聲不絕於耳,而提前打完考卷的我,又陷入了回想。
那天,他將我帶到市中心的文化廣場,在一個沒有人的角落中,在為元旦佈置的碩大“福”字燈景下,他慢慢地將我拉進,手裡拿著一條繩子穿了個吊墜兒,雙手繞到身後為我係上。然後輕輕捧起我的臉,將一個吻虔誠地印在我的額頭上,我聽見他低沉的聲音對我說:
“等我”。
那是我們認識這麼久,他第一次對我說話。
想到這兒,我又摸了摸頸間的吊墜兒,是個黃色的水晶石。掛在脖子上與面板接觸會讓你感覺冰冰涼涼的,我常常會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