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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
那是我們認識這麼久,他第一次對我說話。
想到這兒,我又摸了摸頸間的吊墜兒,是個黃色的水晶石。掛在脖子上與面板接觸會讓你感覺冰冰涼涼的,我常常會把它拿下來迎著冬日的陽光看,它會變得更加剔透,而周圍會映出一圈淡黃色的光暈,這時候彷彿自己身在。
後來我們真正意義上在一起時,我送了一條看起來差不多的黃色水晶給他,卻被他“嫌棄”了。他說,他給我的那條是碧璽,是他媽媽留下的唯一能用在我身上的,說完他接過我的禮物,低下頭手向後伸扣在脖子上,然後認真問我:“好看嗎”?
“不好看”!我一邊不滿他“高高在上”,一邊又珍而重之地將這塊黃色石頭擦拭乾淨,收到盒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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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是個很經典的分界線,猶如秦嶺淮河。在這之前是緊張的學習,而之後是愉快的假期。這之前是同學們都一起忙碌,這之後卻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幾次考試,潘娜娜的成績已經能夠穩定在年級150名左右,這個成績可以幫助她上到本校直屬高中自費線,所以她現在整個人看起來都很輕鬆,沒事兒也能和我聊聊關於恩陽的話題,有時候她不自覺地會提到李沉寒,每當這時,她就會小心翼翼地覷著我的臉色,然後插科打諢地帶過這個話題。
對於她的小心翼翼,我常常笑笑就算了。
我必須承認,他離開前對我說的第一句也是唯一一句話會不時地在我腦海中迴響:
“等我”。
多有分量的一個詞。在不知愛情是何滋味的年齡裡,他只留下了這一句話。我們之間甚至沒有解釋,沒有承諾,沒有瓊瑤劇中的海誓山盟,也沒有韓劇中的心心相許。那時的我有的只是一些自我感覺美好的片段,和彼此曾擁有過的默契。我承認我對我們的關係有過期許,我不知道我倆會不會像格格與阿哥們一樣,認定了意中人便相守相依,也不知道會不會像恩熙對俊熙、惟珍對俊尚一樣,多年後也能一眼將他認出。
我承認那麼多,只是不能否認,我們之間的感情太淺太薄。
所以當李沉寒離開以後,我難過是難過,但並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樣嚴重。十五六歲的我也沒有像那種“一言定終身”的早熟思想,所以日子該怎麼過還怎麼過,只是偶爾想起這個人時我還是會有片刻的失神。
初二快結束的時候,學校通知要舉行一次篝火文藝晚會,全校都沸騰了。
真新鮮啊,我看著操場中間搭起來的篝火堆想。學校居然不逼著我們拼命學習,竟然要在晚上帶著我們開文藝晚會,居然還是是篝火晚會,就不怕發生火災之類的意外嗎?也難怪我這麼想,通常有機率會損害學校利益的事情,無論多受學生歡迎,學校都是避之不及的,這次這麼反常......學校想得真開啊!
這些天下午的自習課,每個班都會少一部分人,幹嘛呢?去排練節目了,我們班由文藝委員帶頭,幾個活潑的男女生在一起排練舞蹈《bad boy》。學校讓每個班級都出,到時候選拔在晚會上表演的節目。而老師們也沒心思管我們了,據說晚會上有全體老師集體表演大合唱!
樓下操場上,從初二初三選出來的帥哥美女們正在按照教導主任指示的路線來來回回地做傳遞火炬的練習,由所有的火炬手一起圍向中間點燃篝火,晚會才正式開始。
最後,我們班的節目被刷掉了,不過這並沒有影響大家興奮的心情,一有空閒時間,同學們就匯聚在一起討論週五的晚會,哪個班出什麼節目啦,哪個美女要表演舞蹈啦,諸如此類,樂此不疲,直到週五晚上的來臨。
那天放學後我回家吃的晚飯,而家離得稍微遠一些的人,就在學校附近的餐館吃了頓或是買些麵包香腸什麼的湊付一下,大家只期待一會兒的瘋狂。
第一次參加篝火晚會還是挺像那麼回事兒的,主席臺在中央靠前的地方,篝火堆在主席臺正前方,三個年級各班以篝火堆為中心,繞成一個扇形,頭頂上懸掛著一列列的小彩旗。各班級已經陸續排好隊拿著小馬紮做好,主持人在前面試音,一切準備就緒。
晚會一開始就是校長精煉版的誓師大會式致辭,然後是大隊委宣佈的火炬傳遞儀式開始,看著一個個帥哥美女從眼前“飄來又飄去”,我完全沒心情欣賞,滿腦子都被鬱悶佔據了:我們班正好被分在篝火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