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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分一半!”
開玩笑,出了錢的啊,她倒不是心疼那錢,主要是他摳門的樣子讓她很看不慣,即便她知道他為什麼而摳門也不行!
陳明重輕輕地握住她那根手指,狡黠地眨眨眼說:“明天的午飯菜,你要跟我一起吃嗎?分甘同味,我不介意的。”
他的手指,不同於夏商周的溫暖乾燥,很是寒涼。宋念慈沒預料到他的動作,像被燙到似的縮回手,有些彆扭地粗聲粗氣回他:“分甘你個頭,誰要跟你一起吃啊?”
陳明重對她的動作似毫無所覺,嘖嘖嘴說:“那真是太遺憾了,你還是我第一個發出這種邀請的人呢。”
“那我還真是無限榮幸!”她拿話刺他。
她等著再接招,可牙尖嘴利的陳明重反而不說話了,扭開音樂,聽他的歌去了。由宋念慈的視線看過去,他的側面線條真是無可挑剔,緊抿的唇角,挺直的鼻樑,音樂水一般漫入,竟讓她感覺到了他平日難以坦露的一絲絲憂鬱。
她這才發現,他放的是Boyzone的《No matter what》,雖說音樂聲沖淡了刻意沉默的尷尬,可也讓她覺得怪怪的,想了想只得嘆口氣放下身段,訕訕地沒話找話說:“你也喜歡這首歌?”
“你知道這是什麼歌?”陳明重轉過臉,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
那神情,好似她淺薄到不應該知道似的,立即就把宋念慈剛剛升起來的一點氾濫的同情心打了回去:“難道你覺得會聽兩首英文歌,格調就很高了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陳明重的神情還是淡淡的,他的側臉又露出原先那種憂鬱感,聲音還特別低沉了些,“這是我媽媽去逝前一直在聽的歌。”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很多的女人,是不是對憂鬱的男人特別沒有抵抗力?
這幾次更新都是晚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