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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種長輩對晚輩的親切。而且宋陳到了後他也並沒有讓他們多等,第一句話就是對著她狀甚親暱地說:“沒想到當年的黃毛小丫頭都長成漂亮的大姑娘了了。”說著拿手比劃了個矮得可憐的高度,“小時候你也就這麼點子高,最喜歡到我店裡蹭糖吃了,怎麼,見著我,不認得了吧?”
宋念慈來之前,宋建文特地跟她說過許多這位年輕時候的事,因此雖說她的確對他以及他口中所說的事情毫無印象了,但還是笑著說:“沒有,我一直都記得,這些年裡吃過很多糖,可一直都覺得還是您當年給我的那種白色的小白兔最好吃。”
唐文生非常爽朗地大笑起來,跟她論夠了情份方才轉過去和陳明重握手。這樣的寒喧過後,氣氛還是很融洽的,宋念慈來之前功課做得很足,對方又配合,所以她拋了稿子像是談心聊天似的,令先還有些拘束與謹慎的唐文生越來越放鬆越來越自如,讓這一期的訪談做得出乎意料的順利跟開心,大家都有一種不知不覺時間便過去了的感覺。
“年輕人,有幹勁,還真是後生可畏。”宋念慈整理完帶子,出來的時候就聽到唐文生這樣誇獎陳明重,抬頭見後者一臉笑意,大概他提的那個案子有可能成事了吧?
這或者也是他堅持撇開電視臺的攝影記者,要親自過來掌鏡的最大理由,他早就想跟唐文生合作,只是苦於無人搭線。想通了這一點,宋念慈對他的最後一點綺思也訊息不見了,想來也是,他畢竟是正宗的生意人,有這麼好的機會決不肯輕易放過。
作為回報,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唐文生命人帶他們兩個好好地欣賞和體驗了番所謂的五星享受,並最後設宴盛情款待了一番。
酒桌上來了很多人,陳明重還能叫出其中一兩個的名字,宋念慈是完全兩眼一抹黑,儘管他們當中有人聲稱自己跟宋建文的關係很好。
宋念慈跟陳明重一起敬了唐文生一杯酒,後來兩人所有的酒就都被陳明重一個人扛下來了,他笑著很鄭重地跟那些人說:“她過敏,一喝酒就很慘的,我實在看不過眼,所以各位叔叔伯伯大哥大姐就饒了她吧,有什麼,我一人包乾。”
講完他很豪氣地替她連飲三杯,算作是陪禮,這番作派自然贏得不少叫好聲。中國人喝酒就講個盡興,到最後,光是白酒宋念慈數了數,看著就喝光了一件,這還不算先前打頭陣的紅酒跟乾啤。
他替她擋酒她很感激,但這種喝法她有些擔心地在底下拉了拉他的衣袖:“還好吧?不行我們就找個理由走人了吧?”
陳明重回過頭,喝了酒的他眼神特別清亮,他那雙終年寒涼如冰的手指也終於暖和過來了,握著她指尖的手滾燙灼熱,他笑著低聲問她:“那你會開車嗎?”
宋念慈有些茫然而遲疑地答:“不會。”
“那麼,就讓我一醉方休吧,反正也回不去了。”
說到“回不去”的時候,他用力地在她手心捏了捏,像個使壞的孩子般朝她笑了笑。宋念慈摸不準他想表達的是什麼意思,可再問,他不理她,再做小動作,他就乾脆抓住了她的手,這一次,任憑她怎麼掙,他也不肯再放開。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太累了,腦子轉不過來,一點也不想寫東西,所以很早就睡,沒有更了。
然後今天要入V,那啥,支援我的請繼續捧場哦。
謝啦。
第二更的話,那什麼,週末可能無更新,因為女兒生日,要陪她出去玩。
祝大家週末愉快。
☆、34誤會
宋念慈有些惱了;拿鋒利的叉子在他手背上重重地一刺;這回他倒利索,很快就把她放開了,但更讓她覺得吃驚的是,他竟然傾近來偷偷颳了刮她的鼻子;說:“小壞蛋,牙齒還挺利的。”
很明顯;他應該是喝醉了,連叉子跟牙齒也分不清楚了。宋念慈情緒複雜地坐離他遠一些,但他們那點小動作;自然已被有心人看到了眼裡;陳明重醉倒之後,唐文生居然安排他們兩個晚上住一個房間裡。
宋念慈跟領路的服務人員說:“不好意思,我們能再要個房間嗎?”
服務小姐非常有禮貌地說:“對不起哈小姐,那個我們這是標間,已經沒有房了,剩下的只有豪華套間,請問您要嗎?”
所謂的豪華套間,日裡宋念慈看到價錢的時候就胃疼了好半天,該是什麼樣的人,跑這麼遠來住這麼貴一晚上的房子啊?純粹是燒錢來的吧?
她自問自己是還沒有達到那個境界的,所以只能萬分為難地編了個理由回絕了服務人員好心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