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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嘴說:“難怪我就說這麼潑辣的女人,洪必儒怎麼會喜歡,估計兩人也就是臭味相投,笨也笨到一塊了。”
宋念慈很奇怪:“洪必儒怎麼就笨了?”
“他還不笨嗎?今日那麼好逼宮的機會。”看宋念慈不明白,他說得更明白一些,“你說我們到那會,不是很好的逼他父母承認的機會嗎?就犟著說他要娶你怎麼了?你們兩家感情一向很好,看你父母面子,為了下臺,洪家父母最後還能怎麼樣,還不得承認讓他娶李惠惠進門了呀?”
宋念慈從來沒想過這一茬,當時她也是被洪父那幾嗓子和幾巴掌給嚇得懵住了,所以幾乎聽得目瞪口呆,喃喃說:“你這人還真是黑!”
“他都敢去公開跟你表白了,那麼置之死地再後生又有什麼關係?到底還是勇氣差了一點,給他爸爸一吼一揍就倒回原型了。不過這也恰恰說明,這小子還有點可取之處,就是不會太忤逆父母。”
“那當然,他要是忤逆,早八百年前就忤逆上跟他女朋友私奔逃家了,這一直苦苦求著父母同意為什麼?還不是他孝順他良心還好唄。”如果不是這樣,就衝李惠惠這麼三番兩次在她家門口鬧,劉女士那麼好面子的人,早跟洪家絕交啦,“不過那女人還真是潑辣,真進門了,洪阿姨都未必鎮得住她。”
“放心,一切的反動派都是紙老虎,她要真是愛慘了洪必儒,也不會反到哪裡去。不過就是他父母不太會做人罷了,兒子喜歡的人,再不滿意,這社會是你做父母的能阻止得了的嗎?”
宋念慈撇嘴:“這世上還就你最聰明。”真是不心甘啊,好在誰在他眼裡都變笨了,“你是沒遇到那麼彪悍的人!”
夏商周笑著捏了捏她鼻子,在她唇上輕輕一啄,“遇到了我也不會要啊!你要是她那樣,估計我早甩你幾條街了。”見她要發飆,趕緊壓制住,哄道,“不過我相信劉老師,她教出來的女兒,一定是教養世界第一好的。”
瞧這高帽子戴的,宋念慈不領情,哼一聲說:“你怎麼不說你要是洪必儒那麼弱,我壓根就看不上你呢?”
“咦,那就說明在你心裡我還是很強了?”
說著**就壓上來了,宋念慈真是無語極了:“你不用用這種方式證明你強的!”
“不是證明,也不看看我憋多少天了。知道為什麼今天一定要拉你過來不?勞軍啊!”
宋念慈:
總體來說,宋念慈在夏家這兩天過得還是很滋潤的,有男人抱有男人伺候,還沒有老孃唸叨,又沒有工作煩心,冬天了想懶床睡到自然醒也不會有宋建文來批評她,當然,賴太久了她也是會不好意思的,頭一回去,總還有些小拘束,怕本性露得太多會讓人家父母嫌棄。
但這並不妨礙她順利地融入到這個家庭,夏母雖說是很精明的小婦人,但夏商周強勢太過,在家裡擁有絕對的話語權,這也使得她對這個兒媳婦奉若上賓,並未有半點刁難。
年三十就像夏商周先前安排的那樣,先在夏家吃了中飯,然後去宋家吃年夜飯,陪著宋家老兩口一起看味同嚼臘的春節聯歡晚會。
不過即便是味同嚼臘,就像宋建文說的那樣,那也是一種可供氣氛融洽起來的談資。
雖然夏商周並沒有跟他們一起守歲,但他離開宋家的時候也已經是很晚了,他一走宋念慈就癱在床上睡著了,以至於十二點的時候夏商周給她發來一條情意綿綿的賀歲簡訊她也沒看到。
過新年對小時候的宋念慈來說,那是一年裡最值得盼望的日子,因為那不但代表了有新衣服穿,同時也意味著有不斷的好東西吃。可長大以後,過年於她來說就變成了越來越成為痛苦的一段時間,因為光是禮節性的拜訪就讓向來喜歡宅在家裡的宋念慈感到崩潰,尤其今年還要加了夏商周那一邊的全部親戚!
所以等到宋念慈終於可以安安靜靜地坐在家裡喝一杯茶上一會網的時候,初十都已經過去了。因為膩煩透了接二連三來家裡找名目和宋建文及劉女士拉關係送禮的“閒雜人等”,宋念慈一等歇完氣就又搬回了老房子那邊。
不過躲過來了也未必就清閒,大清早的她還在睡覺,門就被“咚咚咚咚”敲響了,睡得迷迷糊糊的宋念慈往外面踹了一腳,冰涼冰涼的沒一個人,她這才想起夏商周還在老家沒有過來,一肚子氣地去開門,沒曾想竟然是阿大。
“要拜年也不用趕這麼早吧?”宋念慈打了個呵欠,有些不滿。
阿大一點也不跟她客氣,問:“你知道陸敏要結婚了吧?”
宋念慈微微意外,但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