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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餐飯是夏家兩兄弟親自上陣做的,宋念慈在旁邊打打下手,夏家父母完全就沒搭上邊,後來宋念慈悄悄問他:“為什麼是你們來做飯?”
夏商周颳了刮她的鼻子:“怎麼了,不可以?”
宋念慈搖搖頭,笑說:“不是不可以,是我小姨說,過年這頓飯必須由家主來做,那是地位的象徵。”
“你小姨忽悠你呢。”夏商周說得一本正經,“在我們家,過年給父母做飯,那是體恤跟回報。”
這一番話,說得宋念慈心裡暖暖和和的那個感動啊,直覺這男人真是又孝順又體貼!同樣是兒子,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要是哪天這話能從程念恩嘴裡蹦出來,她小姨估計是死也可以閉上眼了!
當然,事實的真相究竟是什麼,宋念慈要到很久很久以後才知道,那時候,她才曉得,為什麼每次回家都是夏商周拉著她做飯,因為不是他不想偷懶,而是因為,夏家父母做的菜,實在是太難吃了!
褒褒湯他們勉強還可以,因為符合他們做菜的套路呀:起火,放油,爆炒,水煮。
可想而知,當所有菜都經這樣的流程炒出來時,會是什麼樣子的!
☆、43意外
晚上宋念慈跟夏商周兩兄弟一起鬥地主;宋念慈在他們中理科最弱;錢經常算錯也就算了,牌也打得最差,但沒關係,這並不妨礙她會贏;因為旁邊有一個很懂眼色的會給她放水的弟弟。
夏商周這人比較好勝,簡直是拿不得一張好牌;但凡手上有個2他就要叫地主。於是宋念慈屢屢跟夏商民當抗壓迫的包身工,打不過來的時候,他們會悄悄耍點小手段;比如說;宋念慈想做順子,沒8啊怎麼辦?悄悄拿了K跟夏商民換!
這樣的小動作,讓原本並不怎麼熟悉的宋念慈和夏商民不但迅速熟悉了起來,還培養了不少的默契感,而且夏弟弟脾氣很好,任憑宋念慈怎麼耍狡使賴他從不揭穿,即便他自己當地主的時候,明明看到宋念慈從裡面偷偷換了個她不小心出錯的牌,他也全當沒看見了。
由此可以想見宋念慈當晚贏面有多大,除非是夏商周抓了天牌,就是那種一把兩把就可以完勝的牌,否則他完全沒有勝利的機會。
宋念慈數錢數得很HAPPY,大手一揮跟夏商民說:“今日贏了很多,明日我請客哈,誰也不用跟我客氣,誰客氣我跟誰急。”
夏家兩兄弟看她那得瑟樣都不由莞爾,睡覺的時候夏商周看她把錢放進包裡,從後面摟著她問:“贏了這麼多,就不給我也分點?”
宋念慈切了一句:“願賭服輸。”不過她就是那種有心事瞞不住的主,玩了陰的還不忘嘲笑人家,“你真是太笨了,就沒發現自己為什麼總是輸嗎?”
夏商周很好學地問:“為什麼?”
“哈哈,因為我跟小民兩個偷偷作弊了呀!哈哈哈。”
得意忘形,她笑得很開心,冷不丁夏商周來一句:“啊,你有蛀牙!”見她趕緊捂了嘴,換他嘿嘿笑了起來,要說這姑娘傻還真是傻,難道以為他就真的沒看出來嗎?不過是他想讓她跟自己弟弟熟絡起來的一種縱容手段!當然這個是用不著告訴這傻姑娘的,他只需要點出某種事實,“贏了很多有什麼了不起嗎?你的難道就不是我的?”
宋念慈啐他:“呸,我的什麼時候變成你的了?”
“好吧,那我的難道不就是你的?錢不過是從我的袋子放進你的袋子而已。”就這也值得她這麼興奮,夏商周無奈了,“還是說,你真惦記著你那個小青梅竹馬?”
“什麼小青梅竹馬,人家有名字的好吧?”
“不錯啊。”夏商周口氣微涼,“我看你今日被他抱的時候還抱得挺歡樂的嘛,是不是別的男人抱得比我更舒服?”
“放你屁!”宋念慈惱極,一不小心臟話也出來了。
夏商周一把壓住她:“放你屁!我要好好檢查一下,看你身上沾沒沾別的男人的氣味唔,這裡沒有,這裡,也沒有,還有這裡,這裡我也要好好檢查檢查。”
“嗚,你混蛋那裡不要,好癢!”
“癢?”
“呃,好麻!嗯哦啊”後面自是跟著是一連串的兒童不宜。
饜飽之後,夏商周輕撫著宋念慈的身體,要求她從實道來和洪必儒小時候的種種糾葛。宋念慈沒好氣,按宋家小姨的話說是,他們兩人從來就沒糾起來過,哪來的葛啊?還不是惠惠沉不住氣,這麼多年沒法轉正成洪家的正式媳婦,所以聽風就是雨了。
夏商周聽完前情後果,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