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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夙月不禁感嘆,如此看來,翻臉並不僅僅是女人的專利,戟羽就詮釋的恰如其分。說翻臉就能翻,比變天還誇張。
夙月眼見氣氛不對,便拉著戟羽走了。戟羽自然是很不情願的,甚至還一步三回頭地看著自己的心上人,一副戀戀不捨意猶未盡的模樣。
“別想了,她是你弟弟的女人,起碼這輩子是不可能了。”夙月知道自己的話很殘忍。但這的確是事實,況且習楠又對戎楚死心塌地,戟羽是不論如何也無法插足的。就算是夙月有心撮合,只怕也是有心無力。
“別提那個人,他不配當我的弟弟。”戟羽甩開了夙月的手,臉色更加難看了。
夙月知道自己是闖禍了,竟然觸及了別人的傷心事。
此時夙月和戟羽已經走遠了。他們站在房簷的最邊處,水正順著瓦片不停地往下低落。他們的跟前有一口井,戟羽看到之後,便著了魔似的往那裡走去,任夙月怎麼交換,他也不肯回頭,夙月便也只好跟了上去。
也不知道夙月是受了什麼詛咒了,每回下雨總要淋上一回。她不禁感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九十三章
“你幹什麼,瘋了嗎?”夙月不停滴擦著自己臉上的雨水,試圖讓自己的視線變得清晰些。雨下的這樣大,她卻還跑出來陪戟羽一起淋雨。她一定也是瘋了。
方才視線都被不停下落的雨滴遮擋了,因此她這才發現。身前的周口井其實是一口被封了口的井,看上面的封條,似乎也有些年月了。
“你可知道,這裡死過一個人?”戟羽的表情有著難掩的悲傷,夙月還以為是他的什麼親人死在了這裡。
本來嘛,宮裡的井不知道沉過多少人,死過人也不足為奇。但是看見戟羽的神情,夙月便忍不住想問。
“是誰?”夙月又走近了些,想看清那口井,無奈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之處。
“戎家的大兒子,現今晴蘭帝君的親哥哥。”戟羽說起來似乎不痛不癢,但內心深處的滋味只有他自己能懂。
“你?”夙月訝異。戟羽究竟在說什麼胡話,他不是好好地站在夙月的面前嗎?怎麼竟然有人會詛咒自己是個死人?
“十多年前,就是在這個地方,我為了撿他心愛的布偶,失足落入水中。可無論我怎麼呼喊,他都沒有叫人來救我。他甚至將打水的水桶也砸了下阿萊,險些砸到我的頭。他是那樣的無情。我到死都會記得,他對我說‘我的還哥哥,你就不要再出現在這個世上了,我受夠了任何東西都要與你平分的日子。’從今以後,這些都是我一個人的,都是我的!”戟羽字字用力,似乎說這些話需要費上他好大的力氣。
明明都是些陳年舊事了,可他只要一想起來,就會激動的發顫。那是他永遠也忘記不了的一天,那一天發生的事,是一把刀,深深地刻在了他的骨頭裡。他想忘也忘不掉。
的確,任誰也不能想象,自己的親弟弟竟然會對哥哥痛下殺手。何況當時的戎楚還是個孩子,這對於年幼的戟羽來說必然是個揮之不去的巨大陰影。
“後來呢?”夙月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自然也無法感受戎楚的痛苦。她只能當一個旁觀者,聽他傾訴。當戟羽將自己的痛苦說出來,並敢於面對這些痛苦的時候,也許他才能真的放下,才能真的解脫。
“我聽到他的話後,驚呆了好一會兒。後來我便屏住呼吸,懂也不敢動。他既然非要我死,那我呼救讓他知道我還活著,反而對我沒有好處,不過是自尋死路罷了。我索性便假裝溺水了。果然,他見我沒了動靜,便又往下扔了幾個石子,見我還是沒有反應,才走了。當時我伸開四肢撐在井壁上,實在是支撐不住了,便掉了下去。我只記得,當時我喝了好多好多的水,連忙嗆了幾下。興許是我咳嗽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竟然將一個路過的太醫引了過來。”
“那個人就是師父,對嗎?”夙月曾聽習楠說過,戟羽很小的時候便已經在習家待著了。
戟羽點點頭,承認了。
“師父當時也是宮中的一個年輕太醫。剛進宮,沒什麼勢力。但我和戎楚時常伴在帝后左右,他自然也是知道我的。他見到我時也很驚訝,想叫人過來卻被我阻止了。”
此時雨已經停了,雨滴順著戟羽的臉滑下。他的臉和戎楚是那樣的相似,甚至可以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可兄弟兩的心性卻又是如此的不同。
夙月知道,他們真的很不一樣,很不一樣
“當時爹正在謀權奪位,想讓帝君讓位給戎家,甚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