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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規中矩地帶著小綢,還一副賢妻良母跟著香曼做女紅,想親手為他縫件夏袍來著。智海這話分明有點興師問罪的味道,她底氣十足地說:“沒什麼對你說的。”
智海額上青筋暴跳,咬牙道:“你只記得今日是他的生辰,你可記得我與他是同一天出生的!”
莫非恍然大悟,這廝是吃醋了!她討好地笑道:“那個,我這人記性太差你是知道的,不如晚些時候我再給你補上?”
智海對這個回答稍覺滿意。莫非拉他入座,他也不推拒就坐下了。楚潤楓也被命陪席。智海在席上,香曼和魏宇自然不能入席了。莫非覺得三人吃起來太沒趣便拉著二人入座了。
智海做了件驚天動地的事,他舉起酒杯不敬楚潤楓反倒敬起了香曼:“今日席中無君臣。細算起來楚家與東方家也是姻親。我比潤楓晚出生半個時辰,便應尊他一聲表哥。這杯酒我敬嫂子,謝過嫂子這兩年對錶哥不離不棄的照顧。”
香曼被他一聲“嫂子”叫得熱淚盈眶,顫抖著喝下了一杯。魏宇驚得合不攏嘴,楚潤楓的目光更是變得晦澀難懂。
智海柔聲對莫非說:“你說的一家人可是這個理?愣著幹什麼?還不去給表哥倒杯酒,今日難得我與表哥聚在一起慶生。”
莫非依言離席,以正式禮節向楚潤楓敬酒。楚潤楓就著莫非那聲脆生生地“表哥”一口氣喝下三杯。他艱難地開口叫了聲:“弟妹。”
隨後,楚潤楓放開來,拉著智海拼酒。男人就是奇怪的物種,固執起來九頭牛都拉不回。真正解開心結後,又親得如兄弟一般。看著二人那熱絡勁,不知內情的人還以為他們從來就是這般親熱呢。這對從來就不對盤的冤家終於合解了。莫非看得心裡歡喜,也拉著香曼小酌起來。魏宇倒成了桌上可有可無的人物。
莫非心疼智海趕路沒有休息好,上了三壇酒後再也不許上了。楚潤楓藉著酒意難得地開起了玩笑:“還沒嫁給他就開始護著他了麼?”隨後,他又對智海說:“上次你給我說的事,我現在可以給你答覆了。江山我不要。做了這麼久的‘死人’,我發現做‘死人’比做小侯爺愜意得多,當初要謀帝位也不是我的真實意圖。不過那件事我答應你,明日便回望京。”
智海滿意地拉著莫非回了東院。
“你給我準備的禮物呢?”智海關上房門便伸出了手。
莫非不滿道:“你喝醉了麼?不是說過晚些時候再給你補上麼?”
智海認真道:“之前你就說晚些時候,現在已晚了好些時候了。”
莫非無語了。
智海蹭上來含住莫非的耳垂,啞聲道:“有件禮物你是不用準備的”
這麼直白的暗示讓莫非紅了臉,她小聲嘀咕道:“瞧你一身酒氣,又是一路風塵的”
智海指了指房中正冒著熱氣的大木桶道:“我們二人同浴吧。”
莫非這一刻有些畏懼小綢的細心周到了。同浴只是嘴上說說而已,事實是莫非單方面地讓智海給扔在桶時洗了個乾乾淨淨。他將自己收拾妥當後將莫非撲倒在床上。
“白天呢。”莫非不安道。
“門窗都關好了。”智海吻上她的眼睛,“要不你把眼睛閉上就是黑夜了。”
莫非:“”
沐浴後的衣衫原本就不經脫,智海輕車熟路,三兩下就將二人扒了個乾淨。莫非突然道:“不行!你長途跋涉太辛苦了,我怕累著你。”
莫非不知道自己犯了常識性的錯誤,這樣說無疑是懷疑人家的實力了。智海二話不說,直接以行動證明自己累不累了。
結果是,被莫非定義為應該很累有某人氣定神閒,心滿意足地把玩著莫非的頭髮。莫非自己反倒累得渾身痠軟。
“今天楚潤楓答應你什麼事了?”莫非在將睡未睡之間想起這事來。
智海不悅道:“他的事你不許問!”
莫非火了:“我還沒進你家門就依你家的規矩叫了他表哥了。還代你向他敬酒。叫得表哥,他的事就過問不得麼?如果不是事情和你有關,我才懶得過問。你不就是介意今天我送了他一方硯臺,沒有送你禮物麼?再說,你之前已說過有件禮物我是不有準備的”
智海故作迷茫道:“什麼禮物你不用準備?拿出來看看。”
莫非忿然地轉過身扔給他一個後背。她以前咋就沒發現這廝還有無恥的一面呢?
智海寵溺地環上莫非的細腰,輕聲道:“說與你聽也無防。上次我給了楚潤楓兩條路,一是讓他來做這個皇帝。畢竟他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