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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宇天生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情急之下口不擇言:“你家主子不就是個狐媚惑主的禍水麼?當初她喝醉了酒爬上我家主子的床,一夜春風后又將我家主子始亂終棄。可憐我家主子對她痴心一片,現在被她這一手弄得人前是人,人後連鬼都不如!當初我魏宇瞎了眼,不但沒有追究她與我魏家的恩怨,還認她為主!說倒底她不過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不知主子看上她哪一點了!”
小綢倒底是個十四五歲的小女孩,臊得小臉兒通紅,又不忍莫非受不白之冤,脫口而出:“我家小姐清白著呢!上次皇上臨幸之後,是我親手收拾的床鋪。有床單上的落紅證明小姐的清白!床單我還收著呢!”
聞聲趕來的莫非和香曼恰好就聽到了魏宇和小綢的最後一次對話。莫非窘得恨不得能找個地縫鑽進去,這樣大勢宣揚她的清白,比說她不清白還令她尷尬。香曼如遭雷擊般愣神後,眼中閃過星星點點的希望。
香曼拉著魏宇離開後,莫非還呆立院中。魏宇說,楚潤楓人前是人,人後連鬼都不如。難道他人前的清明都是裝出來的?他人後都做了什麼呢?莫非心急卻也無奈。再見楚潤楓,除了禮貌的問候,她什麼也沒做。
有的事,有的人,她真的不能再問了。
第110章 你很無恥,但我喜歡
四月,鶯飛草長。莫非坐在院子裡曬太陽,手裡捏著管家劉伯剛剛送過來的信箋。這是智海回望京後第一次讓信鴿捎信給莫非,全篇只有四個字:安好勿念。莫非喜悅之餘難免心酸,這傢伙連句好聽的都不會說。她的一言一行都有人向他如實彙報,而她對他卻是一無所知。這不公平!
莫非正尋思著如何回信罵罵他時,小綢來報,香曼求見。如今莫非的東院也讓小綢搞得像正式的宮殿一般,誰要來見莫非也得通報,連莫老爺也不例外。魏宇之流就讓她直接攔在了院外。
香曼坐下後閒話了半天也不見她說有什麼事。莫非見她幾次欲言有止的樣子,忍不住問:“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一直當你姐妹的。”
香曼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說出口:“今日是主子的生辰。主子原本客居莫府,不打算操辦的。奴婢見莫老爺今日有事出門了,就想在南院給主子辦桌酒水,我和魏宇給主子慶賀一下。主子近日來悶悶不樂,我想請小姐賞臉去喝杯薄酒”
莫非這才想起又是四月十六了。她來這個世界兩年多了,這是楚潤楓過的三個生日。前兩次過陪他過生日地情形還歷歷在目。第一次她還試著要去了解他,接受他。第二次他替她擋了一箭,她陪他喝酒。現在已是第三個生日了,她還是忘記了。
香曼見莫非久久不語,失望道:“奴婢也知今時不同往日,叫小姐過去為主子慶生太為難你了。還是算了吧”
莫非忙道:“誰說我不去了?我是在想送他什麼賀禮。你看,你也不早對我說,我什麼都沒有準備呢。”
香曼激動道:“什麼都不用送,小姐能去就是最好的禮物。”
話雖如此,莫非思慮半天還是讓小綢去找劉伯準備了一方上好的硯臺。莫非滿以為明曉晶會出席,畢竟她一直把楚潤楓叫表哥。結果一問才知道,莫老爺這次出府辦事就是讓她給煽動的。莫老爺膝下只得莫非一個女兒,新認下明曉晶作乾女兒,便多了一個人承歡膝下。莫非那已過世的孃親便是個愛花之人,他見明曉晶成天在府裡搗鼓花花草草的,便也來了興趣。兩人一拍即合。孚郡氣候比望京偏寒,虞美人不易存活。一大早莫老爺便與明曉晶出府去拜訪高人尋虞美人的種植方法去了。
楚潤楓對於莫非的到來顯然也不知情,嘴巴張了半天終是把那聲“非兒”給嚥了下去,淡淡說了一句:“莫小姐請坐。”
莫非呈上的賀禮後大方入座。她為楚潤楓斟上一杯酒,誠懇地說:“你和智海算起來是表兄弟。我們往後就是一家人了,不必這般客套”
“你和誰是一家了人?”某人匆匆趕來只聽到莫非的後半句。
“智海?”莫非驚喜地喚道,同時飛奔了過去。
智海滿意地摟住了莫非。院裡的人紛份跪下見禮,楚潤楓也面色暗淡地離席跪下了。這就是君與臣!
莫非細細打量智海,只見他眉宇之間難掩倦色,心知他是趕路趕得太急,心痛道:“你怎麼來了?又是騎馬幾天幾夜不合眼麼?你以為自己是鐵打的麼?”
智海讓眾人平身後,涼涼地說:“你有什麼對我說的麼?”
莫非思忖半日,自覺這些日子沒有做出過什麼過激的事。平時出門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