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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自己!
為什麼不明白,非要在這裡倔強!
絳姐離開加拿大那天,阮墨在機場的哀求,她終於明明白白的知道,他對她,是根本化不開的濃情。可惜,她已經不喜歡他了。
既然對方已經不喜歡他了,為什麼阮墨還要選擇保護絳夏,犧牲自己最愛的事業。現在,不是保護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嗎?他不是已經為了保護自己傷害過絳夏了嗎?
說到底,這是阮墨嗎?
她越來越不清楚阮墨到底是個什麼人了。
他這個人,太複雜,太彆扭,太孤獨了。永遠不想別人為他分擔什麼。
鈴鈴鈴——————
電話再次作響
石惠欲哭無淚的接起電話。
“石惠,你可以回國了,公司裡有一個不錯的新人,上頭指定要你帶。”冷冰冰的人事命令,讓石惠洗了一個冰雪露天浴。
“那阮墨呢。”石惠急切的追問
“公司決定和他解約。”
今天早上,他起床,本想約上石惠去湖邊垂釣。
待頭腦清醒的時候,才想起,石惠已經搭乘上個星期的飛機回國了。從那天開始,記憶出現了很多碎片,他經常想不起為什麼會在這裡。醒來時,自己都是睡在不同的地方,地板、沙發、樓梯、花園、玄關???突然很沉重的失落感包圍了他,讓他變態無法言語。
洗漱完畢後,他橫在沙發上,望著蒼白的天花板。
他想唱歌,拿起麥克風後,卻深深的厭倦。
現在的自己,不想做,不想唱,不想跳,不想動。
精神,已經崩潰了。
肉體,也許快了。
肚子似乎餓了,他憑著最後的意志爬到冰箱前,開啟。
半瓶過期的牛奶似乎在嘲笑他。
冰箱的冷氣不斷撲到他身上,他卻絲毫不動。上眼皮開始和下眼皮合上身體的視窗。
好睏,嗜睡症再次向他席捲而來。
“喂,別睡!”
阮墨勉強回頭,朦朦朧朧的視線中,似乎出現了絳夏。
“絳???夏???”
接下來,他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終於醒了?”
身邊傳來的聲音有些耳熟,阮墨偏頭,就看見絳春的臉。
“你怎麼在這裡?”
“臭小鬼,還說呢。我本來說替石惠看看你還在不在加拿大,結果你小子一見我就昏倒!”她有那麼面目可憎嗎?
可憐她一個弱女子,看著橫在地上呈現死屍狀態的阮墨根本沒半點方法,幸好她老公這個時候走進來。
不過,她親愛的老公說的第一句居然是“你把他謀殺了,那我去院子裡挖個坑,把他埋了。”
果然是她老公,這種時候想的居然是毀滅證據。
“哦,那你可以回去了。”阮墨翻個身,背對絳春。
他這個狼狽的樣子,不想讓任何人看到。
“啊————————————————————————————————————————————————————————————————————————————————————————————————————————————”
慘叫聲一路直達在樓下熬粥的絳春老公耳朵裡,他抬頭看了一下天花板,無視叫聲,繼續攪動鍋子中的粥。
“別以為我是那麼好忽悠的。”絳春的右腳還踩在阮墨的手上,居高臨下的掐著阮墨滿是青色鬍渣的臉。
“放開我,粗魯女。”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他都是被絳春欺壓□的那個。這是什麼悲慘命運!
“叫啊,你叫啊,你再叫也沒人來救你!”
“本來就沒有人可以救我。”
“你那張突然沮喪的臉是怎麼回事?”絳春最看不慣別人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又沒死爹又沒死娘又沒缺胳膊斷腿的,人生有什麼好沮喪的!想到這裡,絳春又加大手裡的力度,可是阮墨就是咬牙不發出一點聲音。
叮咚——————叮咚————————
樓下傳來門鈴的聲音。
“阮墨,你朋友找你!”臨時充當傳聲器的絳春老公,善意提醒,並招待客人去客廳稍作等待。
聞言,絳春跳下床,穿好拖鞋,準備下樓前,偏頭說道:“洗個澡再下去,渾身都是酸臭味道,難聞死了。”
幸好她勉為其難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