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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絳夏抬眼看著阮墨。
“你對顏絮什麼感覺?”阮墨像個得不到玩具的小孩,質問著。
“很複雜,說不清,總覺得我欠他很多。”絳夏誠實說道。
阮墨氣悶,捂著胸口說,“胸口好堵。”
“少玩了,過來幫忙做飯。”平日都是小桃子幫忙她洗菜,今天就勞動家裡的大醫生,不知道他的廚藝和他的手術技術,有多大的差距。
“最後回答我一個問題。”阮墨拉過絳夏,捧起她的臉。
“說。”絳夏笑盈盈的看著阮墨。
“你對我什麼感覺。”阮墨問。
聞言,絳夏又是嘆氣又是搖頭,最後說了一句話,“散漫的搖椅。”
“絳夏!”阮墨好氣又好笑的吼著。而絳夏則做著鬼臉,逃開阮墨,笑的很開心。
也許,等他們老的只能躺在搖椅裡看著晴空時,她會對他說。
唯一,愛的就是你。
唯一,要的就是你。
番外 故鄉的風
我的隊友是個怪胎,用臺灣話說,是個怪咖。
從他來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
這並不是因為他有裝在袋子裡的人的怪癖和醜陋相貌,相反,我知道他,前些年還活躍在熒屏上的大明星。目測超過180的身高足以讓他在一群歐美人當中也不遜色,更何況他那宛如天使般完美的臉蛋,如果是平時,我大概會把這個傢伙約到夜店喝上幾杯。可是,這裡是無國界醫生組織。我們這個小隊是由醫生、護士、後勤人員、組成的醫療小分隊,即將前往戰火紛飛的危險地帶,而不是去進行慰問演出,更何況,非洲地區的人民能聽懂中文歌嗎?
“喂,隊長,怎麼能讓一個外行人加入我們?”我向絡腮鬍的隊長抗議。
“外行人?你說誰?”隊長訝異的問我。
“他。”我毫不客氣的指著這個笑咪咪的傢伙。
“哦,他是約翰霍普金絲大學醫學院的教授推薦來的,讓他在隊裡做助理醫師,是個可靠的人。如果不是還沒正式拿到美國的醫師執業證,他可是分不到我們這隊裡。”最次都是去漢克那隊。
他們小隊的任務不一樣,只是為當地民眾做些衛生宣傳,治療一些普通的疾病。
“嘎。”我無言了,那個傢伙原來不是隻有臉蛋。
不過他似乎不喜歡和人群接觸,他對誰都是笑容滿面,可是我看得出,他的笑容只是在臉上。假面人,果然在演藝圈混過的人,
那天,我和他一起前往附近一個村子,途中遇到了很漂亮的紅色果實,我剛想吃。
“喂,給猴子留點口糧。”他如是說道。
我靠@#¥%,他不單是假面人,性格還很惡劣!
回到營裡,我向隊友們控訴他的無良。
隊友驚愕的看著我,好半天才說,“緲緲,你活著是奇蹟!你要去感謝Ryan,他救了你。”
“沒錯,前幾天,其他隊有人誤食了那種果實,結果急性腸絞痛還一直嘔吐不止。”
滿臉黑線。
從那一天起,我對他改觀了,也許這個傢伙只是面惡心善,不對不對,是假裝很惡劣,其實人和心都很美。
隔天,我把一個很可愛的熊貓掛飾送給他,這可是我的寶貝,在臺北動物園的熊貓館裡買的,而且那次是我第一次見到真的熊貓。
“你很喜歡熊貓。”他搖搖手裡的掛飾問我。
我拼命點頭,實在是太可愛了。
“我在臥龍保護基地領養了一隻熊貓,哪天帶你去保護基地看,可以抱的。”他笑笑,把掛飾還給我,還是是寶貝的話,就要好好收好。
他的世界和自己的世界差距好遠!
可以抱——————啊,黑白相間的大熊毛,想想都好可愛呀。
“你怎麼要領養?”我不解的問。
“我前妻最喜歡熊貓了,這隻熊貓和她的孩子是同一天生的。”很有緣分。
“咦,你離婚了?孩子是你的嗎?”說到這裡,我連忙捂住嘴巴。
“不是我的,不過是她生的。這就夠了。”
這時候,我才明白,這傢伙和勃拉姆斯是同一型別的人。
漸漸的,因為互相理解了,而且都是黃種人,我和他就熱絡起來。也對他有了些瞭解,他的前妻在懷孕時,發生意外,流掉一個孩子,本來抱住一個就算是奇蹟了。可是卻猝發了急性心衰,幾乎奄奄一息,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