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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沒什麼了。”
嚴怡然回到廚房,撈起百潔布心不在焉的繼續未完的工作,好心情似乎走了一大半。
這時候,身後有股熱氣逐漸靠近自己,沒等她反應過來,有人從身後在她腰間一伸手,圈住她,使勁兒一帶,她整個人站不穩的往後一靠,靠在那寬大的胸膛裡,被緊緊抱住。
“然然,你對我有什麼不滿意,你說,你說我就改,你不要走,我們不離婚。”沈嘉昊說完,輕輕把頭靠在嚴怡然的不似以前圓潤的肩膀上,繼續說道,“我記得,昨晚說過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永不會忘!”
記得沈嘉昊從沒對她說過如此的情話,以前他總是很霸道的決定很多對她好的事情,她總要用心去體會他的那份感情。這是嚴怡然第一次聽沈嘉昊這麼認真的說情話,儘管不算什麼甜言蜜語的情話,但語氣裡的誠懇和真心,強有力的震動她的心。以前聽過廖曉斌說過許多海誓山盟的甜言蜜語,跟那比起來,沈嘉昊這句貌似平凡的第一句情話更能給她信心。
原以為自己不再喜歡聽甜言蜜語的情話,但畢竟是女人,只要是能聽出真心的情話,誰又真的嫌棄呢?
嚴怡然背靠著沈嘉昊,咧開嘴不出聲的笑開了去。
“然然,希望你也永不會忘!”
嚴怡然重重的點頭,如此具有意義的第一次,她如何能忘?
沈嘉昊鬆開環在嚴怡然腰間的手臂,然後稍稍一轉,她整個人轉過來面對著他。
他看著眼前的女人,抿著嘴角有點怯羞的回看著她。太久沒有如此親暱的相對,她著實是感到不適應,微低著頭,臉上泛起紅光。
看著她誘人的紅唇,他低下頭欲吻上去。她閉上眼睛靜靜的等著,但是灼熱的喘息只是一掃而過,最後輕輕的落在她的額上。她睜開眼睛,有點不解。
他壞壞的笑著說,
“女人,你好像就快到如狼的年紀了。”
她在他懷裡愣了好一會兒,在他爽朗的大笑聲中才反應過來他取笑的意思。
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嚴怡然氣得伸手一把推開沈嘉昊,衝著他大喊其全名以洩怒氣,
“沈嘉昊!”
沈嘉昊往後退了一步後,又巴巴的貼上來,摟過她,沒再讓她掙開。他低下額頭抵住她的額頭,說道
“我想要你,但是我正感冒,不想過給你。”
嚴怡然負氣的還是一掙,身體紋絲不動的又回到原位。
“那你還靠我那麼近?撒手。”
順口而出,說完才知道錯了。此情此景,如此嬌嗔之氣竟有種閨中怨婦,欲求不得怨氣的調調。嚴怡然立刻滿臉通紅,自己後悔得幾乎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沈嘉昊看著懷中女人通紅的臉頰,笑得更大聲,更囂張了。
“這麼容易就臉紅了,哪像一個當媽的人?”
“什麼邏輯?當媽的人就得都像你這般不知羞?”
沈嘉昊沒有馬上回答,把頭從她額頭上移開,移到她的脖子處,嘴裡撥出的熱氣噴在她脖子白能的面板上,引得她一陣戰慄。他滿意的咧開嘴,這個女人還是那麼敏感,然後忍不住輕輕咬上去。
“你的樣子倒像是初嘗情事的少女,更誘人。”
嚴怡然被他這麼一說,更是羞得無地自容,惱羞成怒,一氣之下推開他。
“生病也不消停,我看我是多餘管你。”
介於上兩次的經驗,嚴怡然說完馬上開溜,頂著紅得要冒火的臉蛋轉身小跑出廚房,準備上樓。
沈嘉昊捉弄她的心不死,提高了音量說道,
“也不知道昨晚誰幫我換的衣服?可是把我看光光了。虧大發了。你說那人是不是該負責?”
起床發現自己身上穿著的已不是昨天的那套西裝,而是他的真絲睡衣。他知道一定是昨晚吃藥後發汗,她給他換的衣服,竟連內衣褲都換了。
嚴怡然腳步跑得更快了,反正這些調情的黃腔她從來說不過他,索性趕緊躲開。昨晚他的那身汗了一晚上,這會兒床上的物件兒就全都得換了,她還是趕緊去幹點實際的吧!
嚴怡然好容易跑上了二樓,站在走廊裡,探出個頭朝樓下大聲說道,
“沈嘉昊,你給我把那些碗全洗乾淨。”
整整一個週末,兩天假期,沈嘉昊是在嚴怡然趾高氣揚但無微不至的照顧中,他的風寒感冒基本上痊癒了。
他發現自己很享受她對他的那份趾高氣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