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3/4頁)
溜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看著很多個頭又小又不整齊的西瓜,就問阿姨是在那裡買的。阿姨笑著說,“不是買的,是小鄧他們在地裡摘的。”
小鄧,姓鄧,指的就是那個唯一一個不猥瑣的人,也就是我後來的三師父。我一直在關注著他,知道他的手機號碼,當然也知道他的姓名。自從聽做飯的阿姨說是他們摘的西瓜之後,就對他更加好奇了。三師父是工地上搞測量的,要跑遍整個工地的用地面積,別人還在最近的地方挖基坑,所以他見到的,應該比他們多一些。
我敢肯定,在我一開始就在注意著三師父時,他肯定也在注意我。工地上本身只有三個女的,而我又是後來才去的,還不是去工作,是去找靖靖姐玩。在剛到之後的某次吃飯時,靖靖姐曾對著大家介紹過,說我是學土木工程專業的,在廣州讀書。我敢肯定,他們每個人都知道了。
後來,我故意在有意無意間表示自己想去地裡摘西瓜,我忘了是我主動給三師父發的簡訊,還是做飯的阿姨給他說的,後來,他確實就叫我一起去摘西瓜了。而在這之前吃飯時,其中一個領導也說過,既然我是學土木的,來這裡可以算作是實習,就跟小鄧一起,看他們搞測量吧。在工地上,除了我和靖靖姐,別人都喊三師父為小鄧,他還算年輕。
我記得,我第一次去看三師父他們測量,是在靖靖姐的指點之下,撐著我的遮陽傘去的。我撐著遮陽傘,樹一樣地站在三師父旁邊,他看了我一眼,開玩笑地說了一句,“你撐著傘,把我們測量的氣氛全破壞了!”我趕緊把傘仍在地上,頂著太陽站在地裡,真心非常曬,比我大一時的軍訓還曬。大一時,我們那屆是冬天裡軍訓,又曬又冷,非常難熬。
跟三師父一起測量的,是另外一個男生,比我高一屆的學生,湖南本地人,也在湖南讀書。那個學生是跟著叔叔,在工地上實習的,任務是幫忙搞測量。他的主要工作是給三師父豎杆,每天都扛著長長的木尺子在工地上跑,像極了扛著金箍棒的孫悟空。
於是,三師父就拿著對講機,對著在很遠地方站著的那個男生喊來喊去,“悟空,往前走三公分!”、“悟空,向右邊去十公分!”、“悟空,再舉高一點,為師看不見!”諸如此類,等等等等。
從那以後,我就開始喊他為師父,喊那個男生為“大師兄”。不過也會在很偶爾的情況之下,師父會故意喊我一句,“八戒”。三師父的內心很強大,性格也很開朗,若不然,根據難以解說的磁場引力定理,我和靖靖姐就不會覺得他不猥瑣了。
關於我的三個師父,我平時對他們的稱呼同樣都是“師父”二字,至於“大師父”、“二師父”和“三師父”,只是為了加以區分,按照認識他們的順序,在本文中這麼寫的。他們三個,非但不相互認識對方,甚至根本不知道其他兩個人的存在,他們都是我的朋友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42 訴衷腸
我去郴州工地的時間,是八月初,也是我跟何冉分手四個月之後的時間。在四月的一個月裡,我用來抱著小說哭著發洩;進入五月之後,我意識到何冉對我的絕情,開始自甘墮落;而六月,則是辛辛苦苦地準備期末考試,為了不掛科的目標;七月半我們放假了,去香港實習四天半,又去深圳住了五天;八月,我就到了郴州的工地。
之前幾天在深圳時,我沒有在子夜妹子和瑩子姐面前表現出自己失戀的悲傷,她們兩個,似乎也在被同樣的問題困擾著。子夜妹子是一個能夠藉助別的事情轉移注意力的人,瑩子姐是一個能把所有事情都藏在心裡不說出來的人,而剛認識的瑩子姐的那個朋友芳芳,是一個已經結了婚的人。
與她們三個在一起時,我不覺得很悲傷,而時光也變成歡快的,被塗上了繽紛的色彩。在這之前,期末考試時,我逼著自己放下小說、放下何冉,倒是在香港時,很清閒,我會經常想起何冉。
在認識何冉之後不久,我把自己在雲臺花園裡拍的一張照片發給何冉,在微博上的配句是,“越是身處美景之中,越是渴望一臺相機和一位知己。”再後來,我跟何冉預設在一起之後,在一個夜晚,何冉跟我打電話時說,他們班組織的活動去珠江夜遊,他很希望當時陪伴在他身邊的人是我。我笑著說,“你敢直接這麼說,也不怕被他們聽到了,揍你啊!”何冉不以為然,“這有什麼啊,我說的是實話!”
事隔一年半之後,我對著電腦敲字,默默地回憶著我在走廊盡頭跟何冉說電話時的那個場景,還有何冉當時拍的照片。我記得,照片上的何冉,背靠著珠江的欄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