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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三眨巴眼,若有所思點點頭,半晌又道:“這麼說來,這個張明湖就是祖父以前的名諱了麼?”
鄧七笑而不語,目光落在那漸漸遠去的高大身影之上,想了想,輕輕道:“你去盯著。”
“是。”從室內又出來一個普普通通的下人模樣的人,靜悄悄出了門,提身就往下追去。
燕園中,幾日時間少了三個丫鬟,倒像是也冷清了些許。
慕文晴這兩日翻找了些書籍出來,都是燕夫人房中的,不過以前慕文晴也看過一次,時間久了,多數不記得,有些書籍還在幾年後的搬家中失散了不少,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當時燕夫人已經去世很久,搬家的時候下人們哪裡顧得上她。後來這宅子也賣給了別人,慕文晴回想起來挺覺得可惜。
燕夫人看得書倒是挺雜的,慕文晴當年也只擇了些喜歡的看過,如今一看,才發現各種雜書也有不少,《山海經》《淮南子》等等志怪,《水經注》等記載河道水系的地理著作,詩詞歌賦不少。慕文晴想著這些都要一一看過。
翻著《山海經》,想著外面是否真有這麼大的地方,慕文晴合上書,懶洋洋趴在了桌面。(未完待續)
正文 072 風雨前(一)
巧香在一旁收拾東西,嘴裡嘀嘀咕咕道:“夫人送過來的東西,這是上好的宣紙,徽墨,歙硯,湖筆,蘭香姐姐特意囑咐了這方硯臺,讓我小心些,真是奇怪了,和二娘子平日裡所用可有什麼區別?這兩方硯臺不也不相上下。”
慕文晴抬起頭,笑了笑,指著剛送過來的那方硯臺,道:“你看這硯臺,隱隱有光澤,觸手如同嬰兒肌膚,紋理縝密,堅潤如玉。如果沾了墨汁,你就會發現,不僅僅磨墨無聲,而且墨水放在其中還不會乾涸,極其容易清洗。比之我以前那方端硯要好了不少。”
她知道這個硯臺就是母親的嫁妝中帶過來,以往曾見過,不過後來應該是去了慕仁手中。
巧香好奇看著這青色石頭,不由感慨道:“也都是一塊石頭罷了,怎就會和一般石頭不同呢?”
慕文晴聽了這話,只笑了笑不做一回事,腦中突然又湧出了一個念頭,腦中啟動檢測系統。
“滴滴,歙石,地質年代,震旦紀,距今約十億年,是一種泥質粘板岩。平均硬度,四度左右。”
慕文晴咬了舌頭,輕呼一聲。
“二娘子,你怎麼呢?呀,您舌頭流血了。”巧香趕緊去拿帕子。
十億年是什麼概念?
她目光一轉,又落在了以前用的那方端硯之上,“滴滴,端石,地質年代,泥盆紀,距今約四億年,是一種泥質變質石灰岩。平均硬度,約3、5度。”
巧香已經拿了帕子給慕文晴,慕文晴接過帕子,吸了口氣,壓在了舌尖上。
巧香哭笑不得道:“二娘子。您不是看著幾樣東西,就這般驚訝吧,夫人那兒的好東西多著了,燕國公府這麼多年的財富,夫人身上都佔了大半。你這樣,以後不得天天拿著帕子。”巧香還不知道燕夫人已經答應把嫁妝給了慕仁的事情。
慕文晴舌頭不動,只嘴唇開合含含糊糊道:“大半,還不知有多少隱藏的?你知道了。只怕你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巧香沒聽清楚。撲哧笑道:“二娘子,我看看,好些沒?”
慕文晴鬆了手,巧香仔細瞧了下,才道:“沒出血了,等會兒吃飯可能會有些疼。晚上應該就會好了。”
慕文晴胡亂點點頭,伸手拿起歙石,左右檢視。這種硯臺確實不錯,“玉質純蒼理致精。鋒芒都盡墨無聲,相如聞道還持去。肯要秦人十五城。”古人把這方硯臺吟成了古代的和氏璧,是說極其珍貴難得。所有的嫁妝中,也許就屬這方硯臺最珍貴了。阿孃既然已經應承了把嫁妝給了慕仁,只怕是趁著這個時候,順點出來。
慕文晴把完了一陣歙石。倒了些墨汁進去,試了試,用上好的徽墨條磨了一陣,果然聲音輕微,研出來的墨汁泛著淡紫色光芒,如同神秘莫測的黑夜天空一般,讓人愛不釋手。
慕文晴把新的毛筆用水劃開那毫毛,輕輕蘸在硯臺中,又在筆舔之上颳了幾下,落筆在宣紙上隨意寫了幾個字,只感覺順滑柔韌,很是舒暢。
巧香看慕文晴煞有其事研磨一番,舉手投足很有韻味,卻在看到宣紙上的幾個大字之後,捂著嘴笑起來。
慕文晴白了眼巧香不理她,不就是為了不讓人起疑心麼,她才故意寫這麼難看。
隨意放在筆架峰之上,慕文晴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