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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家大娘子還在,大娘子的二娘子還在,是你們先詛咒燕家人,竟然惡人先告狀。”
鄧七輕咳一聲,被這一通孟三郎的傻言傻語弄得激動情緒都散了不少。
“燕家的大娘子不是嫁了慕家麼?聽聞當年嫁妝異常豐厚,十里紅妝,羨煞了旁人。”鄧七帶著些回憶的神色淡淡道。
孟三郎得意道:“那是自然。燕家大娘子的嫁妝可是整個金陵也少有人能比。”
張三不屑嘀咕一句:“你個傻小子都沒出過烏衣鎮,哪裡知道別人府邸的情況。”
鄧七道:“既然如此,難道現在是缺銀子了?”
孟三郎一滯,抓抓腦袋道:“這倒是不清楚。”轉念一想,燕娘子缺不缺銀子與你們有何關係,你們只要還了銀子就好。又大叫道:“你管這麼多,只管還了銀子來就是了。”
鄧七有些哭笑不得道:“我們行長不在金陵,這事兒要傳去讓他知曉,那也得一點時間,這樣吧,這事情我會轉達給行長,他若是來了,我再讓他來找你,你現在先回去,就在家中等著,如何?”
孟三郎連連搖頭道:“不行,不行,主人還等我回話了,空手而回那樣可不行。”
他回頭看了看,竟然找了張凳子坐下來,靠在牆邊,咧開嘴笑道:“我就在這裡等著就好,你們做自己的生意,不用管我。”
他這一屁股坐在櫃檯邊上,雖然貴重物品都已經收了進去,這外面只是擺放了少量不值錢的死當物品,但是這樣一個嘴角流血的彪形大漢坐在此處,只怕也沒有什麼人願意進來選購。
鄧七無可奈何道:“我們先傳送訊息過去,行長過來,至少得好幾日時間,你在這裡等著,我們怎麼做生意?”
孟三郎是個死腦筋,一根筋到底的傢伙,他只道:“我只要等了行長,要了錢就走,你們不用管我。生意的事情我也不管你們的。”
張三此時此刻見了鄧七的舉動,自然也不敢再衝動壞事,兩人面面相覷。
鄧七遲疑了半晌才道:“你們主人說我們行長到底欠了多少,這樣吧。我們先付一部分,你看如何?”
孟三郎偏著頭道:“我也不知道。”
張三鼻子都要氣歪了,“你既然來要錢,是多少錢也不清楚,你這不是存心搗亂麼?”
鄧七看了看外面,已經有人發現了當鋪的異常,有人探頭探腦張望,似乎想看個笑話。當作茶餘飯後消遣的調味料。
鄧七沉下臉來。低頭在張三耳邊嘀咕幾聲,張三一臉驚疑,卻在鄧七的眼神壓迫下不敢說什麼,只點點頭,飛快到了內室,一會兒功夫手裡就拖著一個玉牌出來。不情不願的放在了鄧七手上,鄧七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讓他放心。張三這才哭喪著臉閃立一旁。
鄧七拱拱手道:“既然這位小哥要回稟主人,這玉佩是我們言章行的信物,只要拿著這信物。可以調動行內五千兩以內的銀子,你只要把這信物拿過去,相信你的主人一定會滿意,會誇獎你辦好了差事。等我們行長過來了,才讓你的主人和我們行長見面。你看這樣如何?”
孟三郎本來乾脆閉上了眼睛,此時聽了這話,這才睜開眼來,看向那玉佩,只見這玉佩通體翠綠,上面精雕細刻了“言章行”三個字,兩旁還有一隻燕子和一隻獐子的花紋,雕工細緻生動,兩隻動物栩栩如生。就連這個不大識貨的孟三郎也覺得不是凡品。
“若是賣出去,應該也值得了幾百兩銀子。”孟三郎嘀咕一番,覺得這樣應該可以勉強交差了。
一旁的張三一臉肉痛,聽了這話氣得跳腳道:“你這傻子,這可是上好的老坑玉,幾百兩,你買給我看看!這玉佩信物,就連張家也只有三塊,聽清楚了,是三塊這樣的好玉。”
孟三郎又翻來覆去看了幾下,他粗手粗腳的,每翻轉一下,就讓張三和鄧七心驚肉跳一下,直到孟三郎決定好了,把玉佩收了起來,兩人才擦了擦汗珠,鬆了口氣,心中慶幸,這小子也不是個十足十的傻子,知道財不可露白的道理。
只等到孟三郎離開,兩人看了看滿地狼藉,相對苦笑一番。
張三已經忍不住道:“七公,這個小子說得話難道是真的?你竟然讓我把這麼貴重的玉佩給了他,這玉佩若是出了差錯,祖父若是知曉,還不撥了我的皮。”
鄧七已經笑起來,眯著眼睛道:“三郎,今日的事情若是真的,你祖父不單不會怪責你,反倒會好好的獎勵你一番。其實,對整個張家來說,算不上一件好事,但是,對你來說,確乎是一件極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