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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遊動的手指猛得離開,翎雪暗含□的雙眼不明所以的看向他,怎麼了?
烈王嗤笑問:“怎麼,還想本王繼續嗎?”
翎雪再如何大膽,畢竟還是未經人事的姑娘,只是聽她母親一番教導,如今靈月還不知道會如何,若是能攀上烈無蒼,她的身份就是做個庶妃,日後的榮華富貴也還不是手到擒來,乘此機會,怎能不抓住。決心已下,就要使出萬般手段。
翎雪含羞一笑:“但憑王爺高興,只要王爺歡欣,翎雪做什麼都是甘願的。”
“哦”,烈無蒼下意識望向月皇,看他看到如此情形會是何反應,恰好於冰玉煌微抬的眼眸對上,冰玉煌開口笑道:“咦,烈王如何停下了,若是我在這礙著你的事,本皇不妨暫且離開,讓烈王盡興!”
“這倒不必,只是本王聽聞月皇登基幾年,後宮卻無女子侍候,難道靈月就沒有能入月皇眼的女子嗎?還是月皇另有隱秘?”烈無蒼利眼之中微藏鋒芒,疑惑詢問,隨後又含笑轉向翎雪,
輕輕挑起她的下顎,笑問翎雪:“你說月皇是不是眼光太高了?”
翎雪笑眼含春,柔柔回道:“王爺!國主眼光高不高翎雪不知,只要王爺不嫌棄翎雪,翎雪就心滿意足了!”
烈無蒼哂然一笑:“你放心,本王一定會好好疼你的!”隨後頗為憂心的對月皇說道:“本王府內有一名醫,若是月皇需要,切不要與本王客氣。”
翎雪不明所以,大膽問了一句:“王爺,我國國主身體康健?看不出像生病的樣子啊?”
烈王絲毫沒有怪罪她的出言不遜,笑著解釋:“這個嗎,男人的問題只有男人知道。”隨即湊近翎雪耳旁哂笑著說了幾句,翎雪面上頓時浮起紅暈,不可置信頗為憐憫地望了月皇一眼,訝異出聲:“真的!”
烈無蒼抬起雙眼,望向冰玉煌道:“或者月皇不嫌棄,本王贈與月皇一些曜日女子?”
冰玉煌雖在深宮皇室中長大,對男女之事卻知之甚少。她本是女兒身,此生已不做成婚準備,一心都放在學習治理靈月國事之上,或許與先皇□有關,她內心深處對此頗為牴觸。
如今烈王話中有話,冰玉煌不曉其中意味,未有深思,雙眸澄澈清明,對著烈無蒼舉杯致意:“多謝烈王好意。”
翎雪喉嚨滾動,想笑不敢笑,暗暗將笑壓在了嘴邊,這似笑未笑的嬌態著實動人。
烈無蒼眼雖對著翎雪,神卻翻轉九霄雲外。月皇這次竟未反唇相譏,且神色澄淨,此人心思當真難測。
此時,回神看著翎雪的樣貌,烈無蒼腦海中卻浮現出了月皇那張未戴著面具的臉,他不由暗哂,月皇,這次征伐靈月,收穫還真不小,他的下一個謀劃如今萬事俱備,東風也到了。
☆、殘酷真相
一夜笙歌,冰玉煌微微倚著手塌閉目,烈無蒼本溫香軟玉在懷,卻不知何故,突然惱怒,斥道:“滾!”
翎雪不知罪在何處,眼中含淚,委屈地伏在地上,低低抽咽。
冰玉煌暗忖,現今所得,這烈王性情陰陽古怪,做事隨心所欲。高興時,談吐還可稱得上文雅,看不出是戰場叱吒風雲屠戮嗜血之徒。怒時橫眉冷對,翻眼無情,言語霸道。雖則他喜怒皆不加掩飾,可這比掩飾更為難測,他之真正的喜怒絕不是面色之變如此簡單。幾次言語交鋒,看得出他性情極為桀驁,自己此次目的若想達成,還須謹慎。 幸好皇宮之內交給光陰,她無需分神。
時光流逝,昨日約定之期很快到來。
烈無蒼起身,看著泛亮的天際,對冰玉煌笑道:“月皇,時間過得真快。請!是本王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冰玉煌微閉的雙眸倏然放出精光,道:“烈王果然信守諾言,請!”隨後與烈無蒼提步邁出了城守府邸。
兩人並肩走過連城街巷,戰爭洗禮過的連城,並沒有初時冰玉煌想象的嚴重,或者可以說基本上城內沒有遭到破壞。冰玉煌疑惑頓生,斜覷了面色平和的烈無蒼一眼,傳說烈王遇抵抗屠城,難道所言有虛,這眼前炊煙裊裊升起,微風拂過,已有人早起。
冰玉煌雖有疑惑,卻僅僅一閃而過。
良久後,兩人到了校場觀禮臺。恰好旭日初昇,烈無蒼望著蓬勃升起的明日,渾身狂霸氣勢盡顯,隨即看著冰玉煌,帶著嘆息笑道:“真遺憾,月皇,時辰到了!”
冰玉煌以為他指兩人約定的時辰,正要出聲相對。卻聞一陣馬蹄混雜的行軍之聲響起,隱隱伴隨著車輪傾軋之聲。
此時她才隱隱感到了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