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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無蒼“哦”了一聲,盯著城守笑道:“依城守之見,是本王耳目有缺,盡然連好壞都分不清了?”
城守一嚇,腿上一軟,居然咚的一聲跪在了烈無蒼面前,道:“烈王,是我糊塗,怎敢質疑您
的評斷呢?”
“城守快快請起,月皇在此,本王可受不得你如此大禮!”烈無蒼出聲,接著道。
城守擔驚受怕之際竟忘了月皇還在上面,此刻居然當著國主之面,做出臣服於他人之狀,起也不是,跪也不是。無奈只好繼續跪著,全身都顫巍巍地伏在了地上。
冰玉煌對此絲毫不在意,笑道:“張德路,烈王仁德,免了你的跪拜之禮,還不快點兒平身,你再跪下去,豈不是拂了烈王的面子?”
張城守得到恩典,趕忙謝恩:“多謝國主和烈王恩典!”
烈無蒼咧咧嘴角,看著城守小心翼翼,似乎專為逗弄他,繼續說道:“城守,你我皆對你的女兒一番評斷,可誰也做不得準,不如將她們叫出來,讓月皇給我們做個評判。”
再拒絕下去,於他沒有半絲好處,張城守垂頭暗暗嘆息走近內室。
不一會兒,城守身後跟著兩名紫色迥異的女子緩緩而入。
與舞姬戲弄把玩的將士不由將目光稍稍移去,有些甚至想要閃身去調戲,城守怒目而視,第一次露出了降城後的厭惡和憤恨,將兩個女兒和這些人隔開。
兩女盈盈而立,溫婉俯身行禮:“翎雪、碧豔拜見國主和烈王!”
碧豔低眉斂目,淡掃容顏,沉穩中略顯無聲無息,似乎竭力想要讓人忽視她的存在;翎雪卻是靈目暗挑,左右遊移,睫毛如羽扇般顫動,偷偷覷著兩人,透著一股嬌媚動人。
冰玉煌並未細看兩女,坐在榻上,視線凝視著燈燭,道:“起來吧!”
烈無蒼坐在月皇側旁,將冰玉煌的不視女色看在眼中。尤其是看到剛剛情形,眸中急速閃過的厭惡,厭惡中交織著憤怒。
難得在征戰中碰到如此趣味,烈無蒼破帶試探,對立著兩人道:“讓你們來做些什麼,不需本王交代了吧。”隨即眸中掩著不屑與意味不明的笑意,對月皇道:“得見過月皇真容,眼前之人成了庸脂俗粉。”
冰玉煌接過烈無蒼語中的暗箭,笑道:“ 烈王謬讚了,你我堂堂男兒之身,怎可與女子相比,女子自有女子的秀美,男兒也有男兒的健碩,你我與她們本是陰陽相異,相較反倒顯得我們男兒心胸狹隘了。”
烈無蒼道:“月皇妙語,本王受教不少。這兩女子雖比不得曜日女子,只不過你我身份,如今也只有她們兩人配來伺候,姑且將就將就。月皇,你先挑吧!”
冰玉煌接道:“今夜,烈王既圖歡樂,就得伺候的人也心甘情願,才真正能稱烈王心意,你我男兒,又當得是一國之主,何妨今夜就讓這兩小女子做主,自己挑選所欲伺候之人,你我也
可真正盡興!”
“哦,月皇既有如此雅興,本王定奉陪,畢竟這樣的機會不是很多了。”烈無蒼話中有話,欣然應允。
話音落後,兩人同時望向堂下女子。
閨名翎雪的女子,微抬雙足,向前一步,芙蓉嬌面仰起,柳眉婉轉,笑意盈盈看向烈王,眸中的愛慕絲毫不加掩飾,啟唇:“小女翎雪情願伺候烈王殿下!”
冰玉煌笑道:“烈王魅力著實不小,佳人芳心已落在了你身上!”
只剩下碧豔,垂首斂神,俯身:“烈王殿下已有家妹侍候,小女雖有意卻不好再去爭搶,若是國主不嫌棄小女淺薄,身份卑微,小女原為女婢,侍候國主!”
字字珠璣,進退得宜。冰玉煌聽罷,心中激賞,此女真正才貌雙全,若不是時機非常,將此女留在身邊,定能擔當大任。
“烈王定要盡興才好!”冰玉煌以主人口吻說出,確確實實是一個招待賓客的國主。
碧豔緩緩走近冰玉煌身邊,靜侍身旁。
翎雪款款而行,挨近烈無蒼,輕執酒杯,將酒倒滿,雙手遞到他的嘴邊。烈無蒼哈哈一笑,伸手一樓,美人霎時投懷,緊緊挨著他,杯中酒頃刻間灑在了翎雪脖頸胸前。翎雪受涼驚得一顫,酒滴順著酥胸滑落。
烈王手指竟順著酒滴滑落的痕跡,在翎雪胸前慢慢拂過,似乎還嫌不盡興,盡將酒壺中玉液從翎雪脖頸緩緩倒出,湧泉般的清澈酒液沿著肌膚流過,浸溼了薄薄的衣裳。
烈王手指到處,翎雪都禁不住的一顫,興奮的紅暈漫起,最終竟呢喃出聲,烈王眸中諷刺漸起,這就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