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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門女痞
作者:風之靈韻
正文
楔子
十五月圓夜,皎潔地月光透過一扇小窗,照在一張寬大的石床上。此時,在石床上綁著一個七八歲的小童,下身光溜溜的,蹬著兩條細小的腿,正用一雙驚恐地大眼瞅著面前的人。
在他眼前的是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大漢,左手拎著一罈酒,右手持一把亮閃閃的牛角刀。或者那不該是牛角刀,彎彎的造型,卻比牛角刀要小得多,也亮得多。
“放心,不會死的,我韓大壯幹這一行十多年了,手底下還沒割死過人呢。”大汗絮絮說著,臉上表情坦然鎮定,彷彿他要切割的不是人,而是什麼雞狗貓類。
突然,他張嘴含了一口酒,“噗”地噴在小刀上,有幾滴調皮地落在小童臉上,硬是把一張清秀的小臉擠兌的扭曲起來。
“莫怕,莫怕,一下就好。”
隨著漢子溫柔的安慰,明晃晃地小刀對著小童的下身切了下來。
頓時寂靜的夜裡爆發出淒厲無比的慘叫。
“啊”
第一章 千里尋親,柺子騙人
錯覺
夜已深深得似一張黑幕
盡隔開歡笑留寂寞
驟冷的空氣凍結熱情感覺
令我心跟冷風一樣蕭索
一生可得到幾許歡樂
幸福只偶然拾獲
沒法得到想要
得到不等於快樂
或許一切出於錯覺
或會將所想尋獲
可惜我心思
不再象舊時
突破思想空殼
我似驟然醒覺
或許一切出於錯覺
花傾城突然覺得身下一空,緊接著後背一陣疼痛。慌忙睜開眼,在看到下巴上抵著的一雙土黃色的布鞋時,她才意識到自己是從床上掉了下來。
剛才做了一個夢,回憶夢中的場景,清晰地好似剛剛經歷。她不禁咧了咧嘴,下意識地去摸胯下。
空空的,沒有小*?
這個認知,讓她緩緩的透了口氣或許一切,真的是出於錯覺。
算算時間,從入宮到現在已經過去三個月了,可那一天所發生的事依然像噩夢般如影隨形,她只要一閉上眼,就會想起那想切他們寶貝的明晃晃的刀,以及弟弟所發出的慘叫。
她和弟弟花傾國本是殷實人家的孩子,家有薄產,跟著孃親一起過活,生活美滿幸福。可好景不長,孃親病重,纏綿病榻數月後一縷芳魂飄逝。臨終前她透漏了一個秘密,他們的爹沒有死,就住在京都,還是一個呼風喚雨響噹噹的大人物。
過慣了沒爹的日子,忽然頭頂砸下這麼一個霹靂訊息,姐弟兩個都驚得三魂七魄散了形。他們慌手慌腳地辦完孃親的喪事,痛哭了三天三夜,在確定真的無親無故可投時,終於開始計劃著上京都尋爹了。
沒有了孃的家,便再也沒了家的感覺,即使留在這裡也沒半分意味兒,進京勢在必得。可尋親說來容易,做來卻苦難重重。而這一年,花傾城只有八歲,花傾國更才六歲。兩個豆丁大的小孩想走這千里之路,就好比螞蟻想從屁股上爬過大象,難知何時是個頭。
他們家境殷實卻畢竟不是大富之家,小姐弟兩個考慮許久,最後變賣房產收拾了百餘兩銀子,和一個老僕上路了。
京都之路千里迢迢,兩個小孩沒出過門,一路上戰戰兢兢,小心謹慎,生怕遇上危險。尤其是花傾城,就是喝一口水也要自己先舔舔,試試有沒有被人下了蒙汗藥。
她從有記憶開始,孃親就跟她說過外面的世界有多險惡,還對她耳提命面,弟弟是花家唯一的希望,就算豁出命也要保他周全。所以在上京之前,她做了完全的準備,包袱儘量打到最小,銀子分三處藏好,衣衫乾淨簡單,出門換上男裝還有就連盜賊常用的蒙汗藥她也弄來一包,嚐了嚐味道。
她天生有一條好舌,可品百味,任何味道只要嘗一遍就絕不會忘記,用來試藥更是百試百靈。可就是這樣的準備,依然沒躲過一場從天而降的災難。
當一隊劫匪從樹上跳下來時,她才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麼,她忽視了那輛馬車,窮苦人家的孩子又怎麼可能會有馬車坐,還有僕人?
窮兇極惡的劫匪一點不客氣,他們把馬車和包袱搶了個精光,百餘兩銀子被搜了出來。兩個豆丁大的孩子也推到在地。
望著劫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