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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情卻不准我做,比方我們懶得做飯,要買吃的。陸恆就不准我去,他手這樣也不能開車,但哪怕是打車,也得他親自去,而且他出門的時候,會把家裡的鑰匙都拿走,把門反鎖上。
這一點讓我很生氣,感覺自己像被關在籠子裡。
這是虐待。起初我並沒有感覺出來,因為陸恆總共也就出去買了一次東西,走的時候鎖門,我也沒注意到,而我自己並沒有出門的打算,並不知道陸恆把鑰匙都收起來了。
發現自己失去自由,是因為Yoyo終於離婚了,打電話叫我出去慶祝她重獲新生。
我在臥室裡化妝,陸恆問我去哪兒,我就告訴他我要去幹什麼,我覺得這是一個非常正當的,非常有必要出門的理由。陸恆很嚴厲地說:“不準去!”
並且把我手中的化妝刷給奪走了。
我念在他是個病人,身殘志不堅,我不想跟他計較,就又找了個化妝刷對著鏡子接著化。我不跟他吵架,陸恆可能心裡挺不痛快的,他在旁邊酸我,“打扮這麼漂亮勾引誰去?”
“你有病啊!”這是我下意識的反應,然後瞥到他那個粽子一樣的手,嘀咕了一句,“有病。”
我繼續化妝,陸恆又搶了我一把化妝刷,把兩把化妝刷都扔在地上,“我說不準出去你聽不見!”
“你憑什麼不准我出去,我出去一下怎麼了?你這麼大個人還要人時時刻刻盯著麼!”
陸恆沒話跟我爭辯,一急眼,用自己那隻粽子手把我化妝臺上的化妝品都掃到了地上,然後坐到沙發上去生氣。
我也生氣。我出門的好心情一下徹底沒了。我這人也有倔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