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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掙扎避開這些疼痛,他的這種似於蹂躪的按壓就更重。我的腰卡在洗化臺邊緣,這邊緣雖說沒什麼稜角,但也卡得挺疼的。
陸恆把脖子伸得老長,才費勁地從後面碰到了我的嘴巴,當然我為了不讓他那麼費勁,也就稍稍偏了下頭。這種親吻的姿勢,好像隔著很遠很遠的距離,他把我的舌頭捲進自己嘴巴里,用力吸得我舌根疼。
手在下面扒褲子,我穿的是那種差不多褲裙的東西,腰部鬆開之後,很容易就滑到腳面。內褲就那麼卡在腿之間,也不好好脫下來了,陸恆迫不及待地把自己送進來,那狠狠一撞的時候,我肚子碰在化妝臺上,感覺差那麼點就要吐出來了。
剛開始他還用嘴巴在我肩背上又是咬又是吸的,下面的動作進入狀態以後,就什麼都不幹了。兩隻手要麼是在我胸口上抓著捏,要麼就是滑下去掐兩把我的屁股。他就是撞,特別用力地撞,撞得很深很深,我覺得有點兒吃不消。
我一點也不認為這是**,我總覺得,**是要在床上進行的,他在廁所裡這個臨時起意,然後把我弄得這麼難受,很容易讓我想到“操”這個字眼。
鏡子裡可以看清我們的表情,我心裡會有種受辱的感覺,我沒辦法支撐自己,手就必須按在鏡子上,我真擔心按得太用力,這鏡子嘩啦啦地就碎了。
難受,我當然得叫喚,疼得叫喚,我就跟他商量啊,“你,你先鬆開。”
他不松,固執地堅持著自己想做的事情,表情嚴肅得有點讓人害怕。我覺察不出來什麼快感,我就是難受,渾身上下像被繩子勒著似的,哪裡分的出心思來享受。咬牙忍受了一會兒,他也沒有發洩完成的意思,我認輸了,痛苦萬分地說,“你別這樣,我疼”他沒反應,我特無力地求饒,“你心疼心疼我好不好”
這話把他說動了,陸恆頓了頓動作,忽然從我身體裡退出來,也鬆開了在我身上施加的所有壓迫,那一刻簡直是一種重獲自由的輕鬆。但他沒打算這麼饒了我,把我抱到床上去以後,又是一串讓我根本承受不了的侵佔。
其實這個事情,也不是越賣力就越好的,我和陸恆已經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了,做這件事情時候的默契是有的,但他今天明顯超出了默契的範圍,勁兒太大了撞太深了根本受不了,我就感覺自己像是在承受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嗓子裡溢位來的哼哼,全是疼出來的。我很想求他輕點兒,但是嗓子光想哼哼,騰不出空來求他。
這個忍受就忍受了很久很久,忍受到後來我覺得我都傻逼了,我臉上的表情絕對不是**的表情,只剩下痛苦和難捱。
陸恆釋放的時候,趴下來把我抱得很緊很緊,這事兒我還專門去網上查過,男人在釋放那個瞬間,把女人抱緊,其實是怕女人動,因為那個瞬間女人動,碰到某個地方,他會疼。
他抱我的時候,我還有點感覺,也能聽到他在我耳邊傳來的誇張的低吟。我覺得剛才那個根本就不是陸恆,好像他的身體藏了個野獸,那個野獸搶佔了他的身體和意識,跟我**的不是陸恆,就是那個野獸。
我不知道他今天為什麼這麼兇,他以前也不是沒有喝多過,可是從來沒有這麼兇。
等他哼哼夠了,把我鬆開的時候,我就覺得自己成一灘爛泥了,別動我,我要死。
喘了幾口大氣兒,我就這麼死著死著睡著了,衣服上有血,應該是陸恆手心的傷口掙開了染上的。
睡著之前,剩下那麼點知覺,知道陸恆把我的衣服全脫掉了,然後他也睡覺,抱著我的姿勢特別的霸道,就是跟包餃子似得,整個包進懷裡,反正也不舒服。
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點的事情了,陸恆也沒有去上班,昨天喝成那樣,今天確實是不用上班了,而且手還破了。
但他並不照顧自己是個傷員,我之所以睜眼,還是因為我覺得身上疼,主要是胸口的位置。撐開朦朧睡眼,往下瞟過去,看見陸恆用嘴巴在我胸口玩命兒地吸,吸得紅紅的,一塊兒一塊兒的。
看小說的時候,說什麼折騰下來一身的吻痕,我從來都覺得不現實,這個東西和人的面板體質有關係,有些人的身體要留下痕跡,那得吸得很用力專心才行,那多耽誤正事兒啊。真的親一親就一身痕跡了,得是多麼吹彈可破的肌膚。
反正我和陸恆是正常人,從來沒那麼誇張過。
而他今天似乎是有意在營造這種誇張的氛圍,我垂了下眼睛,看見他在幹啥,於是也沒打算管他。我就覺得特別累,想接著睡覺,如果陸恆還打算把我怎麼著的話,姦屍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