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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弄了個陀螺去樓道里抽,然後被別的男孩子看到了,他們就特鄙視地說我:“小女孩還玩這個,這是男孩才玩的東西。”
我上初中的時候,被高年級的女生嚇唬,只因為我在上學的路上看了她一眼,她認為我是瞪她了,是不善意的。她們就說要打我,被我們班比較吃得開的女生攔住了。我上高中的時候又碰上一回,是幾個藝術班的女生要給新生立威,我那時候趕時髦,留了個很個性的短髮,於是被盯上了。
那次也有個女生給我出頭,可那女生是個嗆頭,三兩句就跟人吵起來了,晚自習後當真打了一架。我從小就是個慫貨,也不是什麼體育健將,被五個女生圍起來打,她們抓頭髮踹肚子,我完全沒有還手之力,那感覺形容起來就是,好像都被打得在天上飛了,腦子裡什麼都沒有,只能急得一遍遍地罵娘。不服,從來沒有那麼直白地感受過,我不服!
我們班的女生就一邊圍觀一邊哭。
沒人能給自己出頭,我爸也不行。有次我爸生氣了打我,我很委屈地告訴他,有個男生欺負我,笑話我媽媽死了。我爸就說,你告訴我是誰,我去學校找老師。找老師有什麼用?
【饒饒篇】從炮友到婚姻,他還是出軌了,這個渣! 064 風口上的纏綿
我爸他們曾經一度認為我是個問題少女,他老婆到處揚言說我已經無藥可救,可事實上我真沒幹過什麼。我只是會跟他們眼裡的問題少女一起玩,我就是想跟看上去很牛逼很有面子的人混在一起,讓別人以為我也很牛逼,我就是被欺負怕了。
跟我爸說,我爸只會認為,你沒有問題人家為什麼來欺負你?可是世界上就是有惡劣的人,有很多無力說道理的事。
和江北在一起,我又何嘗沒有某一刻,認為很有面子?
他們身處的是地地道道的紅塵,陷進去,會拔不出來的。幸虧我還膽子小。
那天我和江北又做愛了。在觀海空地的椅子上,就那麼幾米的距離,前面就是所謂的懸崖,海風清爽,帶著淡淡的海腥味道。原本是我們坐在椅子上吹風,想各自的心事,然後江北困了,很自覺地躺到我腿上來,但是他沒睡著,他伸手環住我的腰,另一隻手在我腿上摸來摸去。
後來他又坐起來親我,後來又把我抱到自己身上坐著。
他說的對,我是管不住自己,既管不住心也管不住腿。有些人就像這紅紅綠綠的花花世界,一旦觸碰到了,根本一點抗拒的餘力都沒有。你置身漩渦,只能由著它把你帶走,我在他面前,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靈魂和肉體都會被操控。
說來很矯情。
他把我抱得很緊,低低地說:“別忘了吃藥,嗯?”
我心裡抽抽了一下,然後點頭。收拾好殘局,我們隔著禮貌的距離坐在椅子上,像是兩個陌生平靜的朋友。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遠處的造船廠傳來一聲聲機械碰撞的聲音,月亮掛在很低的地方,黃黃的,像盞路燈。
我手機響了,是康巖打來的。我接了他的電話,心中潛藏愧疚,這次我沒有不清醒,也沒人拿一把鈔票來誘惑我,我就是單純地管不住自己。
江北一直沒有發出聲音。
康巖問我:“在哪兒?”
我說:“外面。一會兒就回去了。”
康巖沒表示任何懷疑,只是像平常打電話一樣,他說:“餓了,早知道剛才送外賣的過來就要一份了。”換了平常我會跟他扒瞎,說少吃一頓死不了什麼的,可是今天,我只能很認真很認真地回了個“哦”,我不知道說什麼,我的心情有點沉重。
他說:“你怎麼聽上去有點不對勁,瑤瑤呢?”
“沒有,就是喝了點酒,有點兒暈。”
“我去接你啊?”
“不用,一會兒就回去了,你早點睡吧。”
康巖“嗯”了一聲,然後我們對著電話彼此說拜拜,然後掛掉電話。江北弓著身子坐在椅子上,轉頭看我一眼,“你男朋友啊?”
這次我點了頭,我說:“嗯。”
我和康巖,雖然還沒有正式說清楚什麼,但如果在外人眼裡看的話,就算是那樣的關係了吧。並且我本身並沒有抗拒,就算現在在江北面前,我也沒想過要去抗拒康巖。江北對於我,就像是這海涯上的風,偶爾吹一吹挺爽的,天天站在風口上吹會生病。
【饒饒篇】從炮友到婚姻,他還是出軌了,這個渣! 065 車禍
江北說:“冷,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