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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拿了個酒瓶湊到我面前,我就忍著哆嗦接過來了,江北又拿個酒瓶子,不輕不重地碰了一下瓶頸,仰頭開始喝。我就意思意思喝兩口吧,但是對著瓶子我喝不下去。
江北就從桌子上拿了酒杯放在我面前,一邊往裡面倒酒,一邊說:“知道那人是誰不?”
我搖頭。
“宏運家的,W市夜場的酒,都是從他家進的,諾曼底的也是。”江北說。
我低聲回應,“那不就是個賣假酒的。”
“差不多。”
“那你剛才那樣沒事麼?”我小心翼翼地問。
他嗤了一聲,說:“大不了以後不進他家的酒。”
他沒完沒了地灌自己酒,剛才在夜場喝的洋酒,這會兒又是啤的,我知道酒攙在一塊兒就特別容易醉。我不希望他醉,確切地說是害怕,他醉了我怎麼辦啊,這個酒鬼醉起來他不發酒瘋可他亂性啊。
我說:“你能不能別喝那麼多酒?”
“不喝乾嘛啊?”江北的聲音顯得越來越疲憊,他說:“整天整天的,幹嘛啊?賭,溜冰,嘁都他媽是些什麼玩意兒。”
我低低地說:“就不能正常點兒”
“什麼樣算正常?想著怎麼掙錢怎麼花!錢多了是什麼,是寂寞。”
我沒想江北嘴裡說出句這麼矯情而富有哲理的話,一時有點不知道怎麼接下去,就開始胡謅,“就朋友幾個,吹個牛逼打個牌,不也挺好的麼?”
“我上大學的時候也那樣,玩兒遊戲,幾萬幾萬往裡扔,最後玩兒出什麼來了?玩兒膩了什麼都沒意思,喝酒不膩,還能上癮。”
“我爸也是,喝了幾十年,一天不喝要死不活的。”
“那是病,得治。”江北接著灌自己,想了想,又說:“你們拿我當人看了麼?像你這樣的,看見我跟見鬼似的嚇得哆嗦,Yoyo那樣的,只要你給她花錢,誰管你跟多少人有事兒。”
“那還不是你自己的問題。”我小聲辯駁。
他又冷笑,“你們女人,也別怪我樂意糟踐你們,自己夾不住腿怪誰?我逼你還是求你了?都他媽賤的。”
他說得我張不開嘴,乃至有點無地自容。估計他也不需要有人回應,單純是喝多了話多,他接著說:“實話跟你說,我到現在就上過一個處女。”
“誰啊?”我腦子一時沒轉過來,條件反射地問了這麼一句。
江北轉頭看著我,皺著眉頭,“你是傻逼?”
【饒饒篇】從炮友到婚姻,他還是出軌了,這個渣! 063 你管不住自己
我猜江北這段話是要表達一個主題思想,就是他花天酒地是他自己的事情,至於那些女人被糟蹋了,是女人自己的事。他是有原則的,你賤我就給你機會賤,要是個處,或許能得到那麼一丟丟的尊重。
後來江北喝大了,非說要去山上吹風。尼瑪這黑燈瞎火的上什麼山。但我是個仗義之輩,我攔不住他,只能硬著頭皮跟著他,要是他想不開要去跳山頭,沒準我還能救他一命。
他堅持要開車,並且裝得四平八穩的,我上了車就把安全帶繫好,這條命算是搭他手裡了。
我怕,也是真怕,卻隱約有種類似赴死的決心。
剛開始在大路上的時候,道路是直而寬闊的,路燈是亮的,他這車開得也還是穩穩當當的。他說的去山上吹風,不是指平常的山,是在海邊的那種。
那種山上會修很整齊的路,甚至有些適合觀海的地方,都會經過規整,修建一些座椅什麼的。這地方我沒來過,只是看著他拐上山路,然後驚心動魄的漫漫路程就開始了。
山上誰給你修路燈啊,就靠著車燈那點照亮,只能看清前面很小一片範圍,山路又是拐來拐去,這孫子開得還快,一會兒一個急剎車一會兒一個急剎車,急得我心都快跳出來了。我幾乎開始在心裡準備遺言,又一邊安慰自己,不會那麼倒黴不會那麼倒黴。
確實還沒有到最倒黴的地步,我們安全抵達半山腰,在一塊適合觀海景的空地停車,江北開窗抽了一支菸,順便把煙盒扔給我。
我說我不會。
他說:“你再這樣下去,遲早什麼都能學會。你也別裝清純,你根本就管不住自己。”
江北的話使我得到深刻反省,我就是管不住自己,從小我就是野孩子,喜歡跟男孩玩,可我也沒辦法啊,我小時長得特醜,小女孩都不願意跟我玩。
其實男孩也不大願意。我特別清楚的記得,小時候我們那流行抽陀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