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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江北,他是會把話說得那麼幹脆利索的人麼,別的事情上可以,這種事上,他給自己的退路留得那叫一個足啊。
江北說:“再呆一天吧,送送你。”
我擦啊,你不是說不走麼,一轉眼就變成再呆一天了,我心裡蔓延著失望,但其實也覺得這樣挺好的,那我不用為難了,該走還是要走。
心裡沒了糾結,說起話來我就比較大方,我猶也沒猶豫,回了一條,“幹嘛,分手炮?”
江北直接給我甩了個電話,張口就問:“你在哪兒?”
我忍著哭腔,用無所謂的口氣說:“在家,還能在哪兒?”
“幾點的車?”
“晚上兩點多,明天一早到,先去送資料。”我回答地很詳細,現在是晚上十點,瑤瑤待會兒回來,會把我送去車站。
“急什麼,見一面再說。”
江北掛了電話,讓我在家裡等他。然後我鬼使神差地,翻出化妝包把自己簡單收拾了一下等他。
大概十五分鐘,樓下傳來按喇叭的聲音,我給瑤瑤打電話說我可能要先走,回來見不到我就算了。瑤瑤在天歌混得好,坐檯拿手機沒人好意思說她,她愣了愣,大概是猜到怎麼回事了,只嘆了口氣。
我拖著行李下去,江北下車來接我,把我的行李箱放在後座,然後我坐上副駕駛,江北問我吃飯了沒有。
我說衝了包泡麵。
然後江北就開車開始在市裡瞎兜,他也不知道該去哪兒,可能也不知道自己想跟我說點什麼。我不停看車上的時間,十點半,十一點,還有三個小時,我就得走。
後來江北把我帶到上次撞車的那個山頭上,這次開得比較遠,再開就都山頂天文臺了。找了快空地停車,我們倆都坐在車上不說話。
十一點四十分,我還能再陪他耗兩個小時,以W市晚上的路況來說,半個小時足夠我們殺回車站,在火車開動之前趕進去。
後來江北說:“那是人呆的地兒麼?”
他指的是南非。那怎麼就不是人呆的地方了,那生活在那裡的都成了什麼了。冰冰姐跟我形容過那邊的工作環境,就是在個小鎮的郊外,周圍有很多山,蚊子多,也沒有太乾淨的水用,吃不上中國飯,上班是在那裡,下班了宿舍也在那裡。距離外面的城鎮有二十好幾里路,出門只能走三輪車什麼的,不方便買東西,沒有朋友,當地人口音重,也沒法和他們交流。
兩年申請回趟國,這中間整個過程,就跟坐牢一樣。
冰冰姐還好,在那邊和一個工程師談上戀愛了,兩個人坐牢比一個人坐牢的感覺強得多。可就算是這樣,總還是有人去了,那些人受得了,我沒什麼特別的,肯定也受得了。
江北又說:“年紀輕輕的乾點什麼不行,找個人包了也不止二十萬。”
我隨口說:“你包我?”
“我真包你你樂意麼?”他也隨口說著。
其實江北已經很瞭解我了,比我瞭解他了解多了。他真要包我,我還真就不樂意。我寧願就這麼給他做炮友,都不肯讓他包,真的扯成那種他出錢我辦事的關係,我心裡那點小倔強不能同意。
而且在江北身邊,是很沒安全感的。別說一年五年,一個月兩個月,都可能忽然就發生很大的轉變。某一天他忽然玩兒我玩兒膩了,去玩兒別人了,我不傻眼?不得瘋?
我就冷笑了一下。然後江北伸手把我的安全帶解了,把我這邊的後座給放倒下去了。
我說:“你幹嘛?”
他湊過來,往我身上擠,很大方地說:“打個分手炮麼,反正都要走了。”
我推他,“狗屁分手炮,我又沒跟你好過。”
江北瞟我一眼,“還真沒在車上玩兒過。”
我操尼瑪啊禽獸,我不樂意,想打他。他把我的手壓住,然後貼上來親啊蹭啊,等我老實了,又放了我的手開始摸。
打吧打吧,老孃都跟他打了這麼多回了,哪怕是強姦,按這次數算都成通姦了。
江北不喜歡在車上,是因為他喜歡開闊的地方,不喜歡憋憋屈屈的感覺,在我身上蹭了一會兒,該入的也入了,運動了那麼一陣子,然後說:“不得勁兒啊。”
江北開車門,把我抱下去,貼著車門在外面做。
我咬著嘴唇一言不發,我對這個禽獸已經無話可說了。我心裡不難受也不愉悅,什麼想法都沒有,對於接下來的事也沒任何打算。
他解決完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