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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就想,我如果真的不能有個自己的孩子了,以後就去什麼聾啞學校孤兒院多獻獻愛心,好發洩下我越來越膨脹的母愛。
有趣的事情終於開始發生,第一件趣事,是我看到了一個女人,第一眼覺得很眼熟,然後我又看了看她身邊的男人,也有那麼點眼熟。我想起來了,那不是滿城的老婆陳冉麼,而他身邊的男人,似乎是當時跑去婚禮現場大鬧,被劉禎打過的那個。
那個男人懷裡抱著個孩子,差不多兩歲,從穿衣打扮上看,應該是個兒子。乖乖,這不會就是滿城的那個兒子?他倆真的離婚了?
我就自己這麼琢磨了一會兒,看著那三個人走遠,轉過頭繼續做我的生意。
然後發生了第二件趣事,城管來了。
此時城管這個職業,早已是惡名遠播,這幾個城管倒也不是來抓人的,人家就是剛在附近飯店胡吃海喝了一頓,幾個老爺們兒出來遛彎兒。
我當然沒認出來這是了不起的城管。城管大爺可能是喝了點酒,而且這邊的城管吧,身上很有種地皮小流氓的氣質,於是其中有個人,哈著腰看小朋友做沙畫,看得很認真,然後指點面前的小朋友,說她這個顏色填錯了。
那個小女孩兒也不怕生,扯著嗓子對他喊,“這不是綠色,這是藍色!”
那個人臉皮厚,跟小朋友爭論,一臉痞痞的樣子,加上嘴裡有酒味,小朋友覺得他是壞人,就嚇哭了。然後小朋友的媽過來抱自己的孩子,我在旁邊幹看著,感覺還是需要出面調解下,就過去對城管哥幾個說了幾句話。
我說得很直接,我說:“大哥,都是小孩子,別嚇著了。”
我是外地人,操著一口字正腔圓的普通話,就被他們笑話了,然後有個年輕的就問,“誰讓你在這兒擺攤的?”
我笑著,很謙卑地問,“這不讓擺麼?”然後看了眼附近那些小販,說:“我看他們都在這邊擺的啊。”
嚇哭小朋友那個笑,用彆彆扭扭的普通話說,“今天能擺,明天就不讓擺了。”
“為什麼?”我不恥下問。
那人還是笑,吊兒郎當地說,“我說不讓擺就不能擺了。”
我愣,陪著傻笑,“大哥您真會開玩笑。”
後面小弟接話,“誰跟你開玩笑,我們就是城管。”
我就更愣了,有點微微的後怕,不知道該說點什麼,領頭那個說小弟,“你這麼兇幹什麼,嚇著人家了。”
然後城管老大說:“最近還能擺,過段時間可能就不行了。”
我還是陪笑,“行,到時候不能擺了,您通知我一聲,不讓擺就不擺了。”還好還好,所謂城管沒有世人說的那麼凶神惡煞,其實大部分都是正常人的。
領頭這個說,“那怎麼通知你啊,這玩意兒是說抓就抓,要不你留個電話,到時候電話通知你?”
我繼續愣,在考慮留電話這事妥不妥當,對我是好處多點還是壞處多點。想了想,留就留吧。
我把電話號碼告訴那個領頭的,他就給我打了一下過來,讓我也有了他的號碼。然後他說:“孟奇。”
這是他的名字。我於是存了這麼兩個字,看著幾個城管人模狗樣地揚長而去。
第二天天氣很不好,從黃昏以後開始變天,家長們紛紛帶著孩子逃了,我開始收攤的時候,傍晚的黑風已經刮起來了,風裡會帶著很多沙子,特別不舒服。
落了幾個雨點子,我覺得這場大雨我可能躲不過了,就趕緊翻出來塑膠布,找了幾塊磚頭,打算把攤子蓋起來。
可是風太大,我壓上了這頭,風又捲起了那頭,我只能去找更大的磚頭,再一回頭,熟料布被風捲走了。
我去追我的塑膠布,看到一個人彎身拽住了塑膠布一角,透明的熟料被風吹著貼在他身上,可我記得這個人的臉,一輩子不能忘。
【瑤瑤篇】十七歲的時候,我當著老公的面把處女給了別人/曖昧很近,愛情很遠 045 安身立命
當時風很大,吹得我頭髮亂飛,這兩年我一直在努力蓄頭髮,現在又是一頭長髮了。我扒了扒被風吹的糊在臉上的頭髮,看著這個頭髮也被吹得很亂的男人,我揹著風,而他迎著風,身上貼著大塑膠布不說,整個表情都很扭曲,眯著眼睛應該是怕進沙子。
我想過也許會不期而遇,並且有的時候我也會期待,來這裡也算是對過去的一段告別,這裡有兩個我生命中很重要的男人生活過的氣息。
我曾以為不期而遇的場面,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