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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晴回來的時候,換了身新衣服,應該是剛才自己跑出去新買的,髮型也重新弄了弄,反正看不出來被潑過咖啡了。我們倆再沒說過話,她匆匆和大家打了招呼,就領著自己的糖糖走了。
江北問我剛才和韓晴幹什麼說什麼了,我就一五一十地告訴他,我潑了韓晴一臉咖啡,並且我現在心情很爽。江北就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就好像看著個剛認識的人,眼神裡全是琢磨。
江北說,“我今天看著你特別不一樣?”
“大仇得報神清氣爽啊。”我一字字地感嘆。
“真有這麼爽?”
“嗯。”我擺出理所當然的姿態。
江北說:“那回頭我也潑你一次試試。”
我就白他一眼。我和他的仇,要是潑潑咖啡就能解決掉,那他潑我個百八十回我都認了。在醫院呆了大半天,一起出去吃了頓飯,然後開車回大城小愛。
停車場裡,江北問我:“晚上有事兒啊?”
我說沒有,他就邪邪一笑,“那上去坐會兒唄。”
“哦,我想起來了,今兒約了康巖一塊兒去看電影來著。”我對江北憨厚地笑笑,然後跟我們家煒煒說拜拜,下了車,往我們家那棟樓的電梯口走。
我知道江北招呼我上去幹嘛,他現在除了帶孩子,沒時間出去鬼混,所以也沒機會和女人鬼混,但凡招呼我,就是為了那點破事兒。但我今天大姨媽沒完,我懶得跟他說。
晚上我就自己在家看電視,江北給我打電話,問我:“看電影呢?”
我說:“是啊。”
“你家廚房燈亮著呢,關緊去關了,浪費電。”江北這麼說。
我就下意識回頭往廚房瞅了一眼,說:“沒開燈啊。”
江北:“你不是不在家麼?”
“我馬上就出門,不跟你說了。”我就把電話掛了。他打電話試探我,這個動作讓我心裡委實很不舒服啊,這個撒謊被揭穿的感覺,讓人心裡很彆扭的。
我就給康巖打了個電話,叫他出去看電影。
其實康巖整天也沒什麼事幹,因為最近新店開張,白天的時候我們會去那邊多呆一呆,省的底下員工老虎不在家猴子稱代王,但兒童樂園麼,一般關門很早的,康巖除了偶爾跟朋友出去吃吃飯喝喝酒,也就是在家宅著。
有時候站在他的立場想想,覺得日子挺難捱的,一個三十好幾的男人,家裡沒女人沒孩子,每次回家都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樣子,心裡應該很寂寞空虛冷。
我覺得我以朋友的立場約他出來看個電影也沒什麼,我們看的也不是什麼文藝愛情片,就是隨便挑了個新上映的大片兒看。但是這年頭的大片兒也太粗製濫造了,看了沒半截,我困得眼皮都抬不起來了。
我也不是什麼講究人,脖子一歪就睡了,睡了一會兒腦袋壓在康巖肩膀上,眯了眯眼問:“還沒完事兒啊?這片兒太大了,我看不懂。”
康巖就笑,我們倆商量商量,就走了。我們倆去H酒吧坐坐,隨便喝了點酒,康巖隨口問我為啥要跑出來看電影,我就說在家太悶了唄。康巖說他也挺悶的,以後沒事兒出來坐坐也行。
“今天辦假證是什麼意思?”康巖問。
康巖也不算外人,我就嘆著氣把江北他爸想看我和江北復婚的事兒說了,康巖一直皺著眉頭在聽,然後問我:“你跟他真就不可能了?”
我沒說太多,到底還可不可能我也清楚,我甚至也開始不清楚,我還希不希望有可能。
康巖說:“你有沒有打算離開這兒一段時間,就是暫時見不著煒煒?”
“幹什麼?”
“我打算等開了春,店裡不忙了就出去轉轉,你要是願意,就一起去唄。”
“嗯,過完年再說吧。”
發生了件小插曲,就是我發現吧,我們店裡那個攝影師的小學徒,就是叫明明的,他看我眼神兒總不對勁兒。我在辦公室跟我弟的小女朋友聊微信數落我弟的時候,他還拿微信來加我。
總是問這問那的,還都是些私人問題。剛開始我還敷衍,後來覺得過分了,就問他:“你是不是不用工作了?”
然後小夥子就不敢吱聲了。
這事兒我倒還不至於跟誰去說,反正他沒事兒老跑來跟我獻殷勤,順手捎我一塊巧克力,一包酸奶什麼的,這不都是上學的時候,男生追女生的小伎倆麼。
我就在這小夥子面前暗示,我一離過婚還有孩子的女人,跟他這種小毛孩子,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