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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就嫌棄地撇我一眼,甩了句,“什麼好事兒你自己心裡清楚。”然後他就洗澡去了,不給我繼續吵的機會。
我讓他說的莫名其妙的,也說得一肚子都是火,我覺得江北肯定就是生意上又遇見不順心的事情了,又來拿我出氣。我以前包子好欺負,我給他出氣,但不好意思,姐現在有個性了,拿自己當個人物了,讓他欺負不覺得委屈,只覺得氣憤。
我也就不搭理他了,他要是不准我帶孩子,那就先不帶,省的他再跟個神經病似得瞎琢磨。從吵完架,到我去機場,只有兩天的時間,中間江北都不怎麼跟我說話,在家的時候就拿我當空氣。
我告訴他多忙都別忘了去接煒煒,現在外面危險著呢,一個不小心就這樣那樣的
江北嫌我烏鴉嘴,光說不好的,又把我臭罵了一頓。
哎呀,氣死我了,不想再跟他說話了。
我和康巖的兒童樂園,在經營方面已經步入正軌,其實不用我們倆誰再每天去看著了。康巖早就說過,過完年他打算出去走走,旅旅行散散心,也曾經邀請過我,到這個節骨眼上,我當然還是拒絕了。
就江北那小心眼兒,我跟康巖這樣出去一轉,什麼都扯犢子了。
巧合的是,我和康巖一天飛機,我去四川,他去雲南,間隔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W市的機場在下面的另一個區,過去也比較麻煩,我就和康巖約好了一起過去,只匆匆和江北說了一聲,反正他是不可能送我的。他整天一副恨不得有多遠我滾多遠的樣子。
我琢磨著小別勝新歡,沒準兒我過兩天回來了,他就不是這副態度了。
我和康巖都是比較有時間觀念的人,不愛幹那種踏著時間點才出現的事,所以來得稍微早一些,兩個人的起飛時間都沒到,就在外面坐著等。
等著等著,江北殺過來了,一把把我從康巖旁邊揪起來,拎著我就往外跑。
我的飛機在康巖前頭起飛,江北來拎我的時候,我已經在跟康巖說拜拜了。
他這麼拎我,還氣哄哄的,也不說話,就拖著我往外走,我生氣啊,就打他,讓他趕緊鬆手。江北罵罵咧咧,“鬆鬆松,再松你就跟人跑了,我傻逼我松。”
他不是傻逼,所以堅決不松,一直給我拎到車上關起來。啊,我反應過來了,這孫子誤會了,以為我要跟康巖出去玩兒吧。
我就琢磨先跟他解釋解釋,這飛機要是趕不上,那就明天再走吧。
江北上了車,就往W市區開,這邊是郊區,沒什麼人,他開起來風風火火的,也不跟我說話。
我看著他那副吃飛醋的樣子,憋著笑,說:“你幹什麼呀你,神經病。”
江北扭頭瞪我,“回去再跟你算賬!”
“算什麼賬,”我無奈地解釋,“家裡有點事兒,我爸讓我回去一趟,你想什麼呢?”
“想什麼?林曉饒你跟我胡扯夠了沒有,你一天天嘴裡還有沒有實話。”
“我有實話,我實話比你多了去了。江北你太小心眼兒了!”我反駁。
“跟你小心眼兒,我犯不著!”
“犯不著你幹什麼呢?”我有點急眼,就嚇唬他,“你給我送回去。”
“送你媽個比!”
看看他那罵罵咧咧的熊樣,都當孩子的爹了,還是這麼孩子氣。我恨鐵不成鋼啊,我說:“你到底要我怎麼著啊?”
江北說:“我沒空,你跑了誰給我帶孩子。”
我說:“我不跑,我就回去幾天。”
江北扭頭瞪我,瞪了好幾眼,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句話,“你上次也說回家呆幾天,你跑了快三年!林曉饒你說話就是放屁!”
我就愣了下。看著他的臉發愣,心裡滋味雜陳的,又想想當年江北也是在這個機場送我走,我是說就呆段時間就回來,然後我哭著跑了,就沒再回來。那時候江北送走我,自己開車回家的時候什麼心情,回去看著空蕩蕩的家,不適應又是什麼心情。
也許現在,對他來說,是那種感覺的重新上演,他被那些情緒衝昏了頭腦,找過來跟我吵這一架,這實在是很需要攤開了徹徹底底吵的一架,吵開了,估計也才能放得下。
在我愣的這個間隙裡,江北還是瞪著我,然後我們同時聽到長長的喇叭聲,我們同時轉頭,發現自己闖了紅燈,發現一輛大貨車正在逼近,發現我們死定了。
我當時就是嚇傻了,眼睛瞪得比什麼時候都大,連恐懼都顧不上,就是傻了呆了。
今天這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