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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了碘伏往腫起來的地方輕輕地抹,一碰就疼麼,忍不住嘶哈兩聲。
他一手還舉著鏡子,反正就是動作挺不方便的,我跟犯錯了似得,小聲說:“我幫你吧。”
江北就是不讓幫,整了半天,全是我的錯了,小明明怪我,江北也怪我。我就覺著有點委屈了,我說:“你至於麼,這麼大人了,還這麼倔!”
然後我把他手裡的鏡子奪過來隨手扔了,沾了碘伏往他臉上蹭,破相還不至於,就是有點腫有點紅,這個死明明,往人臉上打,不知道江北靠臉吃飯的麼。
江北也不反抗了,伸著脖子讓我給他蹭,然後嘴巴不老實,一動一動的,說:“老少通吃,挺能耐啊。”
我下手就重了點,江北就瞪我一眼。我一邊蹭,一邊特溫和地問:“你什麼意思啊?”
江北開始數,“康巖、這小孫子、還那什麼岑哥”
“你至於麼,這麼老的帳也翻!”我怎麼早沒看出來,他這麼小心眼兒。岑哥那都是幾年前的朋友了,現在都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了,他居然還惦記這個,我跟人家那當真是一清二白的。
江北覺得蹭得差不多了,把臉撇開,不讓我碰他了。
我低頭收拾桌子上的東西,其實心裡莫名其妙挺美的,就好像當時在地攤上,江北因為我打那一架,我心裡又美又糾結。不管怎麼說,有男人為自己打架,甭管是多大歲數的男人,那都是魅力的體現,我就是一個虛榮的小女人,我此刻心裡十分之虛榮。
江北跑房間換了睡衣就沒出來,估計是懶得看見我,打算睡覺了。到了時間,我也帶著煒煒去床上睡覺。
之前我跟江北商量過,煒煒是不是可以不用跟大人睡了,反正家裡也不是睡不開。江北覺得這個問題可以考慮,然後我們去找煒煒商量,她死活不幹,她說沒有爸爸媽媽,就沒有唱歌了。
很憂傷的樣子。我們就心軟了,就讓她再賴皮一陣子吧。
自從江北他爸去世,我過來陪他們住,把煒煒哄睡著以後,也就沒再去小房間裡單獨睡。江北也沒攆過我,只是大家都情緒低落,沒有那方面的心情,所以我們倆也沒有圈圈叉叉過。
今兒把煒煒哄睡著了,我看著那邊江北好像也睡著了,就拉了拉被子,打算關燈睡覺。江北不樂意,閉著眼睛說:“外邊睡去,看見就煩。”
我心裡蹭蹭地躥著火苗,但是我不願意跟他計較,於是灰溜溜地滾去了以前給我睡的那個小房間。
媽的,誰稀罕跟他睡一個床似得。
我躺在床上想今天的事,想從前的事,想以後的事,翻來覆去地想,好的壞的,想了一堆,也就是瞎想想,什麼道道都沒琢磨出來。
想著想著睡著了,睡著睡著,褲子讓人扒了。
江北在後面把著那活兒捅我,我就膩歪人啊,我不讓捅,扭來扭去的。他也太不尊重人了好不好,想要了,一句商量都沒有,沒有商量,你起碼親親摸摸,一上來就進入主題,反正我不喜歡。
我扭著身子頂他,一副打算把他擠到床下去的姿態。他伸手抱緊我的腰,把我屁股抬上去一些,蹭著蹭著,也給我蹭出些感覺來了,最後還是被他很輕鬆地就送了進來。
我們倆好像很久沒有圈圈叉叉了,反正我有點不適應。他把還卡在我腿上的內褲整個順下來,調整了下姿勢,還是從後面,手掌在我大腿內側狠狠掐了一把,同時很用力很用力地頂了一下,把我們兩個套牢。
我的身體就不自禁地縮了一瞬,跟他抱怨,“疼啊。”
他又用力頂一下,懲罰似地擠出一個字,“該!”
合著他今天打了人,還是沒洩完憤,現在又跑我這兒來洩憤了。還是以前那樣,我是個女人,他一個男人不好意思揍我,就只能用這麼種激烈的手段。
我不服,就往床裡面跑,想和他分開,不讓他這麼輕易得逞。他用手把我的腰死死按住,不管我的身子往裡面怎麼鑽,下面就是怎麼也分不開。
他用力撞我,“找死是不是!”
我又想起來江北以前逗我玩兒的時候,喜歡說的一句話,“就喜歡看你看不慣我又幹不掉的小樣。”
我很無奈,我屈服了。
他扶著我的腰開始運動,揮灑著仍舊年輕有力的激情,把我從主觀的抗拒折磨到客觀的需要,然後順應著他的動作,發出輕輕淺淺的哼哼。我一哼哼,他就更進入狀態了,在狀態裡沉溺了很久很久,然後釋放,然後也伏在我耳朵後面輕輕哼哼一聲。
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