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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節目很應景地配了一段纏綿的音樂,同時陸續放出一些照片,都是林醉和田田的合影。
屋子裡很吵,陶然死盯著螢幕,努力看清下面的每一個字,直看得手足俱冰。
電視畫面上那個熟悉的男人,她第一次覺得如此陌生。
這就是那個三天前說愛她說要和她在一起說要與她白頭偕老的男人,轉眼就去和別的女人高調宣佈結婚!
她不是不讓他結婚,也不是沒想過會有今天,可他憑什麼一邊籌備婚事一邊與她“痛訴衷腸”?憑什麼把她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生活攪成渾水,又去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溫柔鄉?他憑什麼以為自己可以在她心裡來去自由,予取予求?
他這都是憑什麼?
難道就因為她愛他?
陶然心裡騰地燃起一團火,盈滿被愚弄的憤怒和被輕賤的恥辱。
她臉色發白,咬緊牙關,要不是因為現在的場合,她早就衝出門去,當著那個男人的面問個明白!
“陶陶陶陶?”
陸浥塵自從看到那節目就心中一沉,陶然一直盯著電視,他一直盯著陶然,叫了幾次她都不聽。
他故意問:“陶陶,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原想找個藉口帶她離開。
高橋一聽可不幹,“陸君,不要急著走,來了就要盡興嘛。”他順著陶然的視線瞄了兩眼電視,正趕上女主持人說人生得意須盡歡,他撫掌讚道:
“人生得意須盡歡,好句,好句!來,陶小姐,我敬你!難得我們這麼投緣,今天一定要多飲幾杯。”
說著,他給陶然的杯子斟好酒,遞給她,順便有意無意地拍了拍她放在桌子上的手。
他真不該在這麼不適當的時候把她當Hello kitty。
陶然倏的收回手,握住酒杯,眼風掃了他一下,淡淡道:
“高橋先生說的好,人生得意須盡歡,這麼說來,真不敢掃了您的雅興,卻之不恭,先乾為敬。”
話音剛落,一杯酒就落了肚,40度的干邑白蘭地。
高橋一愣,剛才勸酒就像喂她藥,現在竟會喝得這麼痛快,他喜上眉梢,連說爽快爽快,他以為自己酒量足夠好,端起杯子也幹了。
這空杯子剛剛放下來,陶然就又給他斟滿了。要說勸酒,高橋可真是關公門前耍大刀,陶然要是願意的話,她開上一門課,足夠他讀到研究生。
談笑風生之中,一瓶酒就見了底,再開,再見底,幾瓶十年陳的干邑不一會就被牛飲而盡。
陸浥塵在一旁心急如焚,根本就攔不住。
周圍幾個日本人喝到半醉,看到有人拼酒,更是興奮不已,高聲叫好助陣。
高橋是個老酒鬼,自詡酒桌上從沒輸過人,哪能輕易服軟?人都快趴下了,還在那叫,再來再來,再上一瓶。
陶然說,別急啊,咱先把桌上剩下的都喝完,不能浪費。
拿起一瓶清酒就給高橋滿上。
浥塵大力按住她,無比嚴肅地說:“陶陶,你聽我說,你真不能再喝了。”
陶然半笑半嗔地掃了他一眼,說:“Eason,別逗了,我不能喝誰能喝?”
浥塵原本還只是擔心她醉,現在卻知道她是真醉了,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的嫵媚和風情根本就不屬於正常的陶然。
正常的陶然他都勸不住,更別提喝醉的這個了。
於是就看著她和高橋野推杯換盞,三下五除二又把所有的清酒消滅了。
最後剩下的半杯被高橋野手一抖潑到了地上,然後人順著椅子就滑了下去。
等人把他從桌子底下撈出來的時候,陶然尚可以姿態優雅地坐在位子上,臉上帶著笑容,不失得體地說,真是不好意思,今天喝得太高興了。
終於,眾人抬的抬,扶的扶,語無倫次地道別,東倒西歪地離開。
等人都走了,陶然才慢慢站起來,身子一軟,差點又跌回去,被浥塵一把扶住。
陶然撐著他的手臂站穩,對他嫣然一笑,說:
“原來醉了的感覺像坐船搖啊搖,還挺還挺舒服的。”
浥塵哭笑不得,氣道:“舒服?等明天你就知道是舒服還是不舒服了。”
陶然只是笑,“明天?誰要管明天,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得意須盡歡”
酒意給她的臉頰染上一抹酡紅,酒精讓所有快樂的神經high起來,她不住的笑。上了計程車,更加不老實,不僅笑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