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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將臉貼在我的胸前。

“就叫瑪瑙湖。”

“瑪瑙湖?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嗎?”

他很不老實地把手伸進我的衣內,心不在焉地問。

“我上中學的時候看過席慕容的一部詩集,裡面就有一首詩叫《飄泊的湖》,寫的正是一個叫瑪瑙湖的地方,很美,我一直記得。”我忽然感到一陣涼意,他竟然把我的上衣掀起來了,一邊親吻我的乳房一邊把手伸到我背後撫摸,我呼吸急促起來,繼續問:“你覺得這個名字怎麼樣?”

“可以,你取什麼名字都可以,”他含混不清地跟我說,“不過我覺得最好就叫鴛鴦湖,通俗易懂又形象”

“討厭!”我笑罵,大口地呼著氣,他將我一把摟住放倒在湖邊的草地上,狂熱地親吻我,引誘我,肆無忌憚地撩起我的情慾,但我還是有些抵制,低語道:“別,別人會看見的。”

“看見就看見,就當是欣賞人文景觀好了。”他不管我,將我放倒在草地上,粗聲粗氣地說:“我早就想要你了實在忍不住了”說著就解開了我厚厚的毛衣。

天好藍啊,我的手抓著湖邊的草,感覺全身發麻,體內的震動一陣高過一陣,他被這始料不及的震動推到了痛苦快感的極點,身體一陣痙攣,然後緊緊抱住了我。

這時候天色漸暗,湖邊的鳥兒也都所剩無幾,耿墨池拉我回去。我卻還是依依不捨,他就說:“明天再來嘛,相機的電用完了。”我點頭,卻又心頭一動,掏出手帕,在湖邊捧了把泥土用手帕包好。他問我這是幹什麼,我說我要把我的前生帶走,我丟了前生已經很久,我不能再讓她流落天際了。

耿墨池面露驚訝,看了我一眼,目光有一瞬間的閃爍不定。

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一路上就再也沒說一句話。

我忽然被一種完全陌生的情緒籠罩著,這情緒不是來自我本身,而是來自身邊的耿墨池。我感覺他內心起了某種變化,很微妙,就像之前看過的喀納斯的湖面,一會兒色彩明朗,一會兒顏色深沉,一會兒清澈見底,一會兒深不見底,他的心總是這麼變幻莫測,比天池平靜,比喀納斯湖激動,比塞那木湖狹隘,比天鵝湖憂鬱

很奇怪,離開湖邊後,我們返程的方向突然明朗起來,草色也漸漸泛黃,氣溫驟降,眼前又恢復了寒風蕭瑟,黃草漫天的蒼涼景象。

“真是見鬼了。”耿墨池覺得匪夷所思。

終於在晚上回到烏市的銀都酒店,我們跟當地人談起了那個湖,他們一臉迷惑,都說他們在本地住了幾十年了,從來沒見過那樣一個湖,連聽都沒聽說過。我不信,跟他們爭論,一遍遍地描述那個湖的樣子,他們還是堅持說沒見過,還說已入冬,新疆的草原不可能是綠色的,水鳥也早已南遷,更不可能有鳥兒歡騰水面的場景出現。後來我們又問了好幾個導遊,他們也都說沒見過,我說是不是你們沒去過漏掉了那個地方呢。他們大笑,說他們天天在這地兒打轉,別說是個湖,就是個耗子洞都漏不掉。我還是不信,耿墨池就說明天再去一趟那湖,照幾張照片就是了,有了照片他們不信也得信。我只得作罷,但夜裡睡覺卻很不踏實,滿腦子都是那個湖。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催耿墨池上路,我們開著那輛吉普車又是一路飛奔,但奇怪的是,無論我們如何憑著記憶去尋找,都沒有再見到那個湖,我的心懸了起來,難道昨日所見只是幻覺,怎麼可能是幻覺呢?我不甘心,又接著找,可找來找去都在原地打轉,耿墨池就說不能再這麼找下去了,再這麼找汽油耗完了就麻煩了。我哭了起來,說怎麼可能沒有那個湖呢,大白天的我不可能是在做夢。耿墨池擁住我,嘆道,佛書上說,凡事都講個緣,不僅是人跟人,人跟事物也是一樣的,有緣就能見到,緣若盡了,哪怕是近在咫尺也見不到。我無語,我不信什麼佛不佛的,但我真的很傷心,回來的路上我一直都在哭,真有一種遺棄了親人的剜痛。

老鄧知道了我們的奇遇後,並沒有表現出特別的驚訝,但他相信我們所見,因為這種情況以前也有遊客遇到過,他還說能見到這個湖是有福之人,是吉祥的徵兆,一般人是見不到的呢。

我和耿墨池半信半疑,心裡卻在想,我們真的是有福之人嗎?

兩天後,我們返程回長沙,趴在飛機的窗戶上,我還在尋找那個湖,期望能在高空見到那個湖,可飛機下面是厚厚的雲層,什麼也看不到。我徹底絕望了,好半天沒說一句話,心裡開始有點信耿墨池講的佛的說法,有緣就能見到,緣盡就一切枉然。耿墨池握住我的手,頭枕著靠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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