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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覺得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已經噴出。
李氏嚇得尖叫一聲,只覺得雙腳發軟,倒是元佐自己卻鎮定了下來,擺手制止李氏喚人道:“沒什麼,原是我氣血太旺的緣故,吐出來就好了,你自己先歇著吧!”
李氏待要上前服侍他安歇,他搖頭道:“不必了,我已無睡意。你自去歇著,我坐坐就好。”
這般情況,李氏如何敢睡,只得依他吩咐,吹熄了燈,一個人坐在床上擁著被,心驚膽戰地看著元佐獨自坐在窗下,黑暗中只覺他的眼睛如兩點寒星般地發亮。
☆、第七章(2)死訊
2、死訊
一月之後,房州訊息傳來,涪陵公趙廷美因病身亡。
皇帝在朝臣聽到此時,失聲痛哭,對群臣道:“廷美自小頑劣,朕為著他不知道生了多少氣,可是私心底下總是希望他能上進,因此上放他到房州,希望他能體察民間疾苦,好生改過。本想過個幾年依舊讓他回來也好託以重任,誰知道他竟一病而亡。先皇棄朕而去,如今三皇弟也去了,一門三兄弟如今只剩下朕一個人,細思量這人生無常,終覺得沒什麼意趣了!”
群臣一齊跪地求皇上保重龍體,皇帝慢慢地平靜下來,追思前事,廷美雖然是有罪之人,但此時皇帝傷心之餘,便一既不究了。便下旨廷美依舊恢復秦王之爵,其子女也召回京城,一應舊爵封號皆盡恢復,只是皇子皇女的稱號,不再恢復。
退朝之後,皇帝回宮,一路上仍然只覺得心悸不已,回思從前種種,傷感之情,卻也是發自心底。他停住了腳步,對夏承忠道:“秦王的舊邸,好生收拾出來,秦王妃和幾個孩子們,也叫人好生照料著。本是嬌生慣養的,去房州這幾年,也苦著他們了。”說著,抬頭看了看天色,道:“快到年下了,天氣也冷了。房州氣候不好,務必讓她們年前回京。”
夏承忠連忙應是:“官家眷愛秦王的心意,奴才都明白。奴才親自去督辦這事兒,一定好生照料著秦王的家眷。”
皇帝點頭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車駕到了宣慶宮,德妃李氏忙著接駕。後宮無主,如今的德妃為諸妃之首,李氏本來晉邸時已經主持中饋多年,自繼位後早已經代掌後宮,皇帝對她甚為倚重。只可惜了她入宮多年無出,要不然也已經封為皇后。
她也知道了今日之事,見皇帝臉色氣色不好,早命人撤去了歌舞,只是燙了些黃酒,備了些羊肉。皇帝更了衣,坐在炕上,李德妃只絮絮地說些宮中的小事,間或一些小笑話兒。
過了會兒,皇帝的臉色慢慢緩和些了,才把廷美的事告訴了李德妃。李德妃婉言道:“官家,秦王的事,官家也盡了心了。這人壽原是有定,譬如秦王如今若還在京中,也當是這般的陽壽。”
皇帝點了點頭,道:“雖是這樣,我心裡終是過意不去。”
李德妃道:“官家待兄弟之情,自是極厚的,秦王地下有知,也感激官家。”
方勸得皇帝心裡頭緩解了些,忽然夏承忠跑進來,臉色的氣色極壞,跪下行了一禮道:“官家,楚王府來報,楚王他、他”
皇帝吃了一驚,忽然間心頭狂跳:“元佐,元佐出什麼事了?”
夏承忠深吸一口氣,道:“楚王妃派人來報,今日早上,楚王殿下忽然發了狂,胡言亂語,還拿刀砍殺了一個侍衛。”
皇帝大驚,赤著腳就跳下了炕:“胡說,好端端的,如何出這樣的事?”
夏承忠道:“奴才聽楚王府來人說得也不甚詳細,只是說很不好。”
皇帝喝道:“替朕更衣,立刻去楚王府。”
楚王府原就在東宮附近,一會兒便到了。只見楚王妃李氏迎出宮來,皇帝忙問詳情,李氏垂淚回道:“前些日子,王爺便時時地半夜驚夢,原說休息一陣便好,誰知道今兒早上,傳來訊息說涪陵公沒了。王爺昨夜驚夢原沒睡好,許是那人回話不好,正好旁邊放著刀,也就這麼指著他罵了一聲,不知怎地精神一恍惚,就誤傷著了。他一看見傷著了人,這一刺激不知怎麼地就不好了。”李氏原知人命關天,便是親王也不能隨便殺人,若是細究起來也是一個罪名,說話便有些含糊了。
皇帝問:“那人怎麼了?”
楚王府翊善胡旦忙回道:“回官家,御醫正在搶救,生死只怕還未定!”
皇帝點頭道:“務必要救活。”這等不曉事的侍衛死活倒罷了,可若真是死了,卻不免教他多少要處分元佐些許。
皇帝便問胡旦:“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務必說個清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