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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妃先是吃了一驚,立刻恢復了冷酷的神情,不退反進,朝著劉娥走來,冷笑道:“你倒敢拿死來訛我,我是將門出身,打小兒千軍萬馬都見過,在乎死你一個兩個奴才的。莫說是你自己是做了醜行拿尋短來鬧事,便真是我打死了你,也是平常。你倒打聽打聽,打楚王府陳王府到越王府,哪個王府裡頭不打死個奴才的,偏獨咱們王爺慈善,才弄得個奴才敢放肆至此,弄出這些偷雞摸狗□無恥的事。我今天倒就要看著死個人,好讓你們這些奴才開個眼,知道個上下規矩!”
話猶未了,忽然一陣急風,“啪——”地一聲,潘妃的臉上早著了一掌,立刻火辣辣地痛起來,一人指著怒道:“這等殘暴不仁的話,你居然也說得出來,你還是不是人?”
☆、第七章(6)納妾
話猶未了,忽然一陣急風,“啪——”地一聲,潘妃的臉上早著了一掌,立刻火辣辣地痛起來,一人指著怒道:“這等殘暴不仁的話,你居然也說得出來,你還是不是人?”
那圍著龔美劉娥打罵的眾侍衛丫環婆子們見了這人,嚇得立刻停手跪下,卻原來是韓王元休。
卻說內侍懷德見到潘妃率著一批人氣勢洶洶地往攬月閣而來,便知道事情不妙,忙跑去告訴了張耆,張耆一聽立刻出府趕去通知韓王,卻又恐趕之不及,又告訴了龔美先去攔上一攔。果然龔美這一攔,正好能讓韓王及時趕回救人。
元休平日裡溫文爾雅,並不輕易發作脾氣,眾人驟見他動了真怒,也都嚇得呆住了。
潘妃也怔住了,好一會兒才回醒過了,不能置信地指著元休:“你、你敢打我,你竟敢為這一個下賤的奴婢打我?”不由地悲從中來,上前扭住了元休大哭道:“我與你進宮見父皇評理去,若是不還我個公道,我就不活了,嗚嗚嗚”
元休被她纏著撒潑,氣得直叫:“你、你放肆!來人,將她拉下去!”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上前惹這火上身。卻也只有元休的兩名近侍可不理會王妃,上前一把拉開了潘妃,潘妃只大哭大鬧,她的侍女卻是不敢上前。
正鬧得不可開交時,這時候保夫人才匆匆趕來,見此情景忙帶著侍女們上前勸解王爺王妃,潘妃兀自大哭大鬧,元休也是怒不可竭,饒是保夫人也滿頭大汗無可奈何。
眾人正作無處勸解處,一人自元休身後走出,勸道:“王爺休要動怒,你和王妃畢竟是夫妻,雖說王妃言辭之中有楚王有所不敬處。到底是家事,王爺包涵著,千萬不要鬧到宮裡頭去,叫官家知道,事情就大了。”
元休見是錢惟演說話,再聽這話中意思,立刻抓住了這暗示大喝道:“你鬧呀,你還有什麼不敢的?你聽聽你這是說得什麼話,你是活夠了,楚王陳王越王府裡頭的事,輪得到你來開口。本朝自太祖起,向來以仁厚治天下,到底哪個皇子府裡頭打死過人了?這話若傳到外頭去,只說我韓王府裡傳出毀謗骨肉的話來,我不敢領著這不仁不義的名。到時候你倒自拿有憑有證的事,到父皇面前與他們去折辨去?大皇兄剛病著,父皇正為此事著急,憑你是什麼人,沾到這一點上也活不成!”
聽到此事的嚴重性,潘妃頓時嚇得呆住了,莫說不敢哭鬧,連吸氣也都不敢大聲了,只是急得辨解道:“天曉得,我、我哪裡有不敬楚王的心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你分明是挑我的刺?”
元休並不說話,只冷冷地看著她,張氏一見不妙,忙上前扶住了潘妃道:“娘娘不要急,仔細又心口疼了!”
潘妃會意,立刻撫著心口呻吟了一聲:“我、我心口疼,好難受!”
保夫人忙道:“好了好了,不過是夫妻口角,你們快扶王妃回房去!”
張氏聽了此話,忙與侍女們扶著搖搖欲倒的潘妃急忙離開。元休冷冷地道:“慢著!”
張氏嚇得回頭道:“王爺還有什麼吩咐?”
這時候元休身邊的侍女已經扶住劉娥奪下了刀子,元休看著冷娥嚇得臉色雪白,心中大怒就要發作,冷眼掃視了眾人一圈,眾人嚇得不敢動彈。
錢惟演悄悄地拉了一把元休:“王爺,還是讓王妃先休息吧!”他把休息二字咬得重了,看了看劉娥臉色已經是搖搖欲墮,元休明白他的意思,只得忍下心頭怒火,冷冷地道:“劉娥已經侍寢,這攬月閣是我賜給她的住處。以後沒有我的許可,任何人都不得擅入。”轉頭再看著潘妃,放緩了聲音道:“你也是個大家閨秀,這栽贓撕衣、披髮打滾的,很不該是你公候門第的出身。我也不指望你怎麼賢惠,只望你安份些,少拿這等蠢事鬧得雞犬不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