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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水,明眼人一看即知。
西辭叫過寫語:“這糧草可是你親自看著從謝家糧倉提出來的?”
寫語肅然道:“是。”
“路上可曾大量損毀?”
“不曾。”寫語答得斬釘截鐵。
西辭將賬薄擲在隨寫語而來的謝家僕人面前,聲色端得冷厲起來:“你們自個兒數數這究竟少了多少,莫不是謝家欺北靜王年少目盲,就真得不把王法放在眼裡了。”
謝家那老僕誠惶誠恐起來,只道:“老奴只是奉命運送,其他毫不知情。”
寫語卻是一躍而起,怒道:“呸,謝家年年都是如此,還私蓄兵馬,以洛淼全城之安危脅迫少爺,逼得他自改賬薄,替你們掩飾,你倒是給我摸著良心說你一絲一毫不知情?”
他的眼睛瞪大,炯炯怒然相視,瘦高的身材本就佔了優勢,此刻捏緊了拳頭,竟迫得那老僕說不出話來,只指著他顫顫巍巍不語。
西辭心頭雪亮:果是如此。樓越旁敲側擊,提醒他謝家有貪汙糧草之嫌,卻在他表示猶豫不決時勃然大怒,一口咬定他是一丘之貉。原因正在於樓越本就知曉謝家這一樁骯髒的事,卻又因弱冠不更事而被逼得節節敗退,所以語氣才那般篤定。而與謝清宵之事,怕也不只只是兒女情長這麼簡單,其間牽扯出的家族利益,恐怕也是樓越心中所厭。
一旁冷眼旁觀寫語與謝家翻臉的持盈,正低首側身取了幾把糧草放進隨身的錦囊裡,以備日後之需。
一隻白鴿撲騰著落下,停在她的肩膀上,持盈起先以為不過是路過貪吃的鳥兒,而後瞥見鳥兒的前爪,正見一小卷紙條被緊緊抓著,顯是大有貓膩。
隔了人群,西辭的目光輕掃而過,持盈向他略一頷首,方解下白鴿爪下紙條。
一看之下,著實出乎她的意料:這紙條竟是書竹所寫,而所要傳達之人,也正是她。那麼肩頭這隻也該是為書竹所訓練有素的信鴿,只是書竹的身份因此而愈加撲朔迷離起來。
書信的內容只有四個字:南寧謝琛。
出宮之前,持盈曾令書竹以一月時間查清在宮中所遇的那名放肆男子的身份,出宮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