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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入夜,浮蘇開始佈陣施術,她決定直接將意念注入神識,這樣一來既避免碰面,也可以干涉得到,至於是否能阻止盡人事,聽天命。甚至不是天道君的命令,而是看當今天下是否有避過這些劫數的氣運,這種事,天道都說不清,何況是浮蘇。
為防止反彈,浮蘇將意念注入三次,以加強效果,如此這事便算了結。然後她便甩手去訪龍虎山、武當山、三清山等道家名山,地球的道門也有不俗之人,這一點浮蘇早從陰鬼們嘴裡得知。龍虎山當代天師不在龍虎山,不過張天師還有許多後裔在龍虎山居住,也有不少外姓弟子,倒也可算傳承猶在。至於武當,內外有別,浮蘇去拜會時,倒是好一番與內宗弟子相敘。
這時代,看起來是道法微末之時,其實民間信仰的力量十分強大。此時的百姓,遠不像後世那般無信仰,三災五難從生到死都要請道場法會,有信仰的基礎,就有上層建築的聳立。
“符法我並不很擅長,不過若驅邪符,倒頗有幾分心得。只是如今的符紙越做越差,如何還能附著法力,我有一制符紙之法,今當贈予道兄。”叫道兄似乎很吃虧,又似乎很佔便宜,浮蘇在心裡嘀咕兩句,然後將制符紙的方法遞給瘦瘦小小的中年道士。
道士含笑接過,並不推辭,也不過分致謝,浮蘇總感覺這位知道點什麼,卻又但笑不語並不言明,接過後細細觀量再三才說道:“多謝仙姑贈制符紙之法,仙姑此來,於我武當有大益,在下謹記之,謹謝之。”
浮蘇搖頭,也笑:“不必如此客氣,一脈相承,互通有無罷了。我還想觀參一番武當的符錄書,不知可有?”
道士點頭,二話不說便讓道童去取了記載符錄的冊子來,薄薄數本。浮蘇細細看了,發現冊子上記載的符錄畫出來還是有效用的,不過制符最重要的還是那一點靈力,否則符錄顯不出作用來。
內宗的道士身上,浮蘇能看出他們有真靈來,但並不是人人都有,大約還是有修法可傳承的,只是十分微弱,可長壽但無法修大道長生。浮蘇心中暗暗卜得一卦,沒給太好的修法,而是給了入門的基礎修法,乘雲宗的修法是師門所傳,不能隨意傳給外人。浮蘇給道士的是蒼詰給的散修修法,雖是散修修法,但也是煌煌大道所修的基礎正法。
道士接過修法的冊子,再次致謝,道:“近日算得有貴客來,是我道門振興之始,如今正好應驗。在此謝過仙姑,仙姑高誼,我道門無數弟子銘感於心。”
如果不叫道姑的話,浮蘇大概會更高興,她目前就只聽過“仙師”“仙長”“仙子”,什麼時候聽過“仙姑”啊:“神州大地鬼魅作祟,有作惡者驅散之,不曾為惡者則容之。陰魂乃死後之身,若無過,並不需驅散,世間陰陽相生,允許各種存在。就如同這世間有萬千物種,飛鳥在天,游魚在水,花開繁盛,綠樹成蔭,凡此種種並存方為大千世界。”
“仙姑若得閒暇,不妨留下指點一二,符咒與修法皆非易事,還盼仙子指明道路方為上策。”道士捧著書冊,看向浮蘇,似乎篤定浮蘇會答應一般。
浮蘇瞬間不愛跟道士來往了,真是萬年老狐狸精一樣的存在:“也好,不過家中有一女正在上小學,因此不能常在山中待著,我來時便來,不在時便各自修行吧。”
如此來往幾個月,入微的暑假就到了,浮蘇上學的時候總覺得學期漫長無比,等到閨女上學了,才發現其實不過四個半月左右。這時候暑假沒什麼夏令營、興趣班,浮蘇便帶著入微在內宗常住。到底是名山大川,靈氣較之塵世還是要更鮮明濃厚一些,入微便日日與內宗弟子們一起晨課晚課,打坐修行。
這日,許久不見的道士出現在浮蘇面前,又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看向浮蘇,指了指京城的方向,道:“那裡的事,是仙姑做的吧?”
浮蘇一時沒反應過來,遂問:“什麼事,哪裡?”
別試圖跟地理白痴隨手一指就說明白是什麼地方,道士倒也乾脆,不遮掩地直接問出來:“京中,近來頒下許多條例以律法明文重教尊師,對有識有學問之士重之又重。原本不是如此,仙姑想來與我一樣明白。”
“噢,嗯,是我做的。文人不該受此難,他們受難,其實也是道門之難,道門的基礎在塵世的信仰。但道門真正要發展,要向前,就必需靠學問淵博之輩,世人大多信仰,小部分思考,這才是大道永存之法。”浮蘇承認是承認了,可不承認是為什麼做這件事,這事如果能得到道門的支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