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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是陳可,陳主任讓我等他——”
“他讓你打遊戲啦?他同意的?他同意你打遊戲!”
“不是——但他說讓我隨便乾點什麼,都成。”
“放屁!”賀飛掉門而出去找陳可。
陳可沒在,辦公室的羅晰說陳可剛讓趙總叫下樓去了。賀飛發狠道:“去!到財務部領錢,把會議室那小子給我開了。你們招的什麼人呀?廢物!”
羅晰問:“他是哪個部的呀?來了多少天,怎麼給他算工資啊?”
“算個屁,該你問我,還是我問你啊?他不是你們上禮拜剛招的嗎?”
“可——”
“可什麼?還不去!”
“財務部,早下班了。”
“你幹嗎吃的?你不會先墊上!你先墊七百吧。”
一會兒,羅晰站在辦公室門口唯唯諾諾地說:“賀總,他——他求你再給他一次機會。”
“知道錯了?晚了!讓他拿錢滾蛋!”
這時,打遊戲的那小子從羅晰身後挪了出來,一臉悔過地看著賀飛還想說點什麼,賀飛躥起來,“嫌少啊,有本事甭要!滾!聽見沒有?滾!”
那小子被罵得一下定在那,傻了。片刻,他憤恨地抓過羅晰手裡的錢,昂首闊步,走了。
陳可回來後問羅晰,“羅晰,會議室的人呢?”
羅晰說:“讓賀總開了。”
“開了!”
“嗯。他躲在會議室玩遊戲讓賀總抓住了,賀總讓我墊了七百塊錢工資,把他轟走了。”
“我靠!”
陳可推門進了賀飛辦公室,張嘴就嚷:“老大,你沒吃錯藥吧?那人是來面試的!”
賀飛一愣,嘴上仍耍渾:“活該!誰讓你沒交代清楚的?”
“靠!”陳可不高興了:“行行好,別老滿臉舊社會,行嗎?您病了,您傷了,不幹活兒沒關係,但你也別給我們搗亂呀?哥兒幾個這幾天都忙成八爪魚了,好不容易挖來個好使的人,還讓你給梃了!”
“你們瞎忙什麼呢?”
“靠,你還是CEO嗎?連收銀子的事都忘了?不是唐海生介紹來一堆客戶,趕著給人家做方案呢嗎?”
賀飛沒說話。
“哎,你也別老當甩手掌櫃的!你找時間跟老趙說說啊,別讓他什麼撓頭的事全抓我當丁!”
“怎麼啦?”
“老趙不是榮升董事長了嗎?他今天正式搬老周那屋去了,又收拾出兩大包老周用過的東西。本來他說自己給梁老師送去,後來又變了,剛才把我提到了樓底下,又指派我去了。”
“你送去了?”
“沒有呢,今天這麼晚了,明天白天再說吧。”
“哎,東西呢?”
“一樓傳達室呢。”
賀飛心想,正是個機會。前兩天,他自己連去了兩次週一雄家,梁菲婭全沒給他開門。
撒完邪火,他痛快多了,也清醒多了。他心裡明白,他無厘頭的這通抽風,全是因為對念雲的擔心,他實在繃不住了。一股不祥的預感告訴他,常昊城的辦法,懸了!而一旦常昊城的“鈔票開道”行不通,說明警察肯定是要對念雲動真格的了!這麼看,他自己出手去救念雲,如果光是按部就班地請律師,走法律程式,恐怕,也同樣是凶多吉少。恐怕,老天要逼著他去解開念雲身上的那些謎團,揭開週一雄的被殺真相,甚至要抓到殺害週一雄的元兇,才會讓他如願以償。
所以,甭管用得上用不上,賀飛想自己都應該立刻動手,去尋找週一雄死前,那些與念雲無關的種種疑點。而不是傻茄子似的,把心裡給常昊城這最後的三天期限,心存僥倖地乾耗過去。
想到這,賀飛噌地站了起來:“走,我陪你去。”
陳可問:“去哪兒呀?”
“給梁老師送東西去呀。”
“你去幹什麼呀?”
“我去怎麼啦?我去看看梁老師不行啊?”賀飛不想提前告訴陳可,他去週一雄家是為了尋找與念雲無關的疑點,他怕陳可提前知道,更不帶他去了!陳可清楚,對賀飛這個總想為“兇手”開脫的白痴情種,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梁菲婭已不讓他進門了。
陳可磨叨:“現在去,七點多了,太晚了吧。”
“七點多還晚?不兩步就到了嗎?”
“外面,好像下雨了。”
“下雨怎麼了,打傘呀。”
“我不想晚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