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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呢?是誰!誰!
快,快,快出來!老天,求你再開一次眼,讓它一定是個記名卡!
當手機主人的身份跳出來,賀飛和陳可旋即目瞪口呆,全愣了!
錢程亮,錢校長的大兒子!
四十一、乍現
記名的手機號碼不僅登記的是錢程亮的名字,它還同錢校長的辦公室、家裡,錢校長的妻子莊美蘭所在的浦和醫院有著頻繁聯絡,由此判斷,使用它的就是錢程亮本人。保險起見,陳可以拉保險的名義直接撥了過去,接電話的正是錢程亮
掛上電話,陳可匪夷所思地瞅著自己的手機:“老錢幫老周排憂解難,小錢對老周痛下殺手——這也太搞了!跟誰說誰信哪?”
賀飛晃著手裡已翻了兩天三夜的通話記錄:“那怎麼解釋,老周被害的前十天,錢程亮和ASL的老闆史蒂夫接連不斷地有通話往來?”
乍看到錢程亮的名字,賀飛也覺得有些難以置信。週一雄被誣告時,錢校長上下斡旋幫忙解了圍,操蛋校董挑唆要賤賣飛雲時,錢校長出面給壓了下去,據萬福利所說,週一雄死後,又是錢校長力排眾議,否定了向飛雲安插“奪權小組”的動議,這樣一個對週一雄和飛雲有著知遇之恩的人,他的兒子會和害死週一雄的那隻黑手有染?
可是,監聽週一雄的匿名手機唯一打過的一個電話指向的便是錢程亮,不僅如此,週一雄死前,錢程亮還和一心想吃掉飛雲的ASL老闆保持密集的通話往來!把這兩條加在一起,除非傻得流鼻涕,誰會相信它們僅僅是個巧合?
“這——”陳可咧了咧嘴,“憑這點東西,就斷定是ASL指使錢程亮殺的老周,太早了點吧?也許是,監聽老周電話的人無意中撥了錢程亮的手機呢。”
賀飛冷聲道:“它只往外撥了一次電話,偏巧撥錯了——撥到了錢程亮的手機上?上海有一千六百萬個手機號碼在使用,這種機率有多高?”
陳可答非所問:“我聽他們說,錢程亮是一開公司的小老闆。人我也見過,文縐縐瘦了吧唧的,和冷血殺手搭不上噶,誰會僱他去殺人?再說,錢程亮為什麼要去殺老周?他,他沒動機啊?”
“楚念雲還沒動機呢!”吼完,賀飛心裡也清楚,人命關天,說氣話沒用,“別瞎猜了,接著查!”
立刻動手。兩個人一個網路,正面訪問,隱身登入一個電話,七拐八拐,轉彎抹角
很快,錢程亮的輪廓浮了出來。
錢程亮二十六歲。三年前從錢校長時任校長助理的浦江大學畢業,學的是資訊工程專業。看他網上的相簿,畢業前就有了女朋友,但還沒結婚。畢業後,他參加公務員招聘被錄取了,但他沒去,而是去了一家外資銀行的網路銀行部。一年多以前,他從銀行辭職,開了一家叫龍行天下的小軟體設計公司,主要為國內一些手機和PDA生產廠家定向開發簡單的音訊控制程式。廠家外包的小程式開發,一般很碎很小,因為進入門檻低,競爭還非常激烈,一擔活兒下來有個十萬八萬算不錯了。所以,龍行天下的效益不過是星星點點,規模自然也很袖珍,在浦江大學校外的五嶽賓館租了兩個單問,五六個人,七八條槍賀飛正要再深挖出一些更確鑿的線索,黃律師從杭州打來了電話。
黃律師說:“你不是知道嗎?楚念雲的母親這幾天連著來律師所找我好幾次了,非逼著讓我說到底有多大把握把她女兒救出來。剛才她又來了,還是逼著問有多大把握?我現在怎麼敢說啊——說多了是騙她,說少了她又不答應!可能她認為我敷衍她了,一下急了!看樣子她是對咱們徹底失去了信心。她說,換律師時,那個混賬小慶也沒徵求她的意見。她當時想,女兒進了大獄,女婿常昊城指望不上,常昊城的表弟小慶吹得好聽卻一點兒也不頂用,瞅著你和我這邊又是真心實意要救念雲,也就同意了。可十多天過去了,女兒說話就要被當成殺人犯押上法庭了,咱們照樣也是八字連一撇也沒有,所以她現在誰也不敢指望了!她說咱們跟楚念雲不沾親不帶故的,也算是忙了半天,她也不想說別的了。總之吧,明天一早她就會帶著自己請的律師去看守所見楚念雲,把咱們換掉!”
當時,念雲答應把自己的辯護律師換成黃律師時,只提出了一個要求,希望黃律師每次去看她時,把兒子淘淘的情況給她說一說。於是,兩天後賀飛和黃律師一起去見了念雲的母親。把救念雲的信心和計劃講給了她之後,賀飛便把和念雲母親的聯絡完全交給了黃律師。他這麼做倒不是因為身份尷尬,主要是怕自己分神。
也不知道黃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