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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膀子,“這說明什麼?說明金龍肯定有鬼!”
“哎,會不會是服務員,上班時配的手套?”
“啊?”賀飛一愣,顧不得多想,他抄起電話,給旅館的唐經理撥了過去。
唐經理說:“手套?服務員上班要手套做什麼?沒有的打掃房間時?我僱的又不是千金小姐,闊少爺!哪有那麼嬌貴,沒有,沒有,我從沒發過手套。”
“嘿!”賀飛把電話一摔,“聽見沒有,從沒發過!現在,我敢說——金龍這兔崽子要是沒鬼,我他媽就跟唐海生一樣,立刻去跳樓!”
陳可不以為然,“是呀,你不早就說,金龍要是沒鬼,你就磕死嗎?”
“我那,那不是推測嗎?現在不一樣了,找到金龍的破綻,就找到了新線索!”
“哇噻!您一頭扎到塘橋去擒金龍,全是靠蒙啊!”陳可潑冷水道,“可手套在哪兒,就算真有,你找得著嗎?我老爸不是說,新線索必須要有物證嗎?”
“你懂什麼?不算新線索,也算是進展!”
“想出——也許是手套,也能算進展?”
陳可理解不了!如今,賀飛已是沙漠中的一隻困獸,哪怕看到的只是一滴水,對他來說,也是一個天大的支撐!
像打了一針興奮劑,賀飛身上瞬間又憋足了勁。一時沒想好從哪兒下手,他抓起桌子上的一摞電話記錄,胡亂地翻著,腦子飛快地轉著
陳可一屁股坐在木箱子上,撇著嘴道:“翻那破通話記錄有什麼用啊?搞也得搞現在時啊!”
“什麼時?”
“現在時——你查的那些都是過去時!就算是那些老闆中有人僱了殺手去殺老周,動手前也給殺手下過命令,可幾百人裡你曉得誰是殺手啊?你那麼查,只能查到電話號碼,卻搞不到通話內容——盲人摸象。再說,光憑在網上找的資料去核對那幾百人的身份,也不準。搞個假身份證,或者用別人身份證買個手機號,很正常啊!可能登記的張三,實際用的是李四,王五,趙六麻子!”
“你說怎麼辦?”陳可說的賀飛也知道,但不靠網路,實地去查,幾百人哪兒來得及!
“我說了,現在時。木啊你?隨便在網上買個‘小膩蟲’,‘看夫狗’之類的監聽軟體,或者乾脆你自己寫個用著更順手的,把它往那六個老闆的手機裡,挨個兒遠端給裝上——每個人的拉屎,放屁,一舉一動,電話裡說的,簡訊裡發的,不是全盡收眼底了嗎?一旦那殺手再和幕後的老闆聯絡,就算他們有暗語,也可以慢慢分析啊!”
賀飛扔下手裡的通話記錄,狠盯著陳可:“拉屎,放屁——你再說一遍?”
陳可以為賀飛嫌他打岔:“怎麼啦?”
“哎呀——你把‘拉屎,放屁’後面的話再說一遍。”
“我說什麼了——”陳可拍著腦袋想著,“哦,我說呀,給他們裝上監聽——他們原來乾的,現在做的,以後想的,人在哪兒,想去哪兒,一舉一動,不都逃不過你的手心嗎?一旦發現誰有鬼,立刻下手——精確打擊,一招斃命!比你現在這樣簡單多了。”
精確打擊,一招斃命!週一雄不就是這麼被殺的嗎?這半年多以來,週一雄極少出差,極偶爾還是突然去了趟杭州,便被“天衣無縫”地殺了——殺手肯定是跟蹤而至。這麼說,那隻黑手肯定早就監視著週一雄的一舉一動
想著,賀飛在抽屜裡手忙腳亂地翻了起來——會不會週一雄的手機,早被人監聽了!
找出從梁菲婭那拿來的週一雄的手機,賀飛把它接到了電腦上,心裡不由撲騰撲騰地亂跳起來。
那天,拿回週一雄的手機後,賀飛是做了檢查。但他當時沒想到監聽的事,只查了通話、簡訊記錄,之後,把心思全放在了研究週一雄手機裡的通訊簿上。
死死地盯著螢幕熬過了像幾萬年一樣漫長的幾分鐘,在手機儲存卡里一個被偽裝成照片資料夾的底層,那個高版本的監聽軟體一“看夫狗”,赫然而現!霎時,賀飛激動得眼淚都下來了:“大哥,你這傢伙真是福星!”照死給了陳可一拳,他還覺得不過癮,真想上去咬他兩口。
順藤摸瓜,很快查出了那個監聽軟體的接收方——一個不記名的手機號碼。意料之中,關鍵,就看它是否同某個記名的通訊工具聯絡過了。
謝天謝地,老天開恩!它向外打過一個電話!
那個卡啟用的時間正好是從週一雄被害前一個月到週一雄死的當夜。這期間,它只向外打過一次電話——另一個手機號碼,接電話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