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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帶著某種關乎於一生的諾言。
“阿風,別傻了,我不會因為這個就不想活了的,只是這人生真是讓人厭倦啊除了還能工作,我什麼都沒有了。”莫年輕嘆了一口氣,撥出深深的倦怠,“阿風,讓我一個人靜靜,你不用擔心。”
“那好吧,要想開些,別鑽牛角尖,晚飯的時候我再來看你。”嚴離斌看著莫年還懂得跟他點頭,稍微安心一點便出去了,
透過這一陣子一起生活的經驗,再加上嚴離斌願意去了解這個人,他發現莫年是個無論遭受多大變故,都寧願自己獨自扛著,默默承受的人。這個人似乎天生如此,或者說總是自己一個人習慣了,不願意給別人添麻煩,尤其是跟他最親近的人。嚴離斌想,像他自己這麼個幾乎沒有煩惱的人,旁邊還有個邵寒,陶簡兩個人可以一起尋樂子,偶爾打擊報復一下以洩鬱悶的情緒。可是這個人呢,從來都是一個人,就算是前世有個杜風這樣的好友,似乎也是個擺設,遇到苦難卻不願共風雨,沒有人可以走進莫年封閉完美的心,看似這麼個軟弱的人,內心卻似橡皮泥,可掐可揉就是打不透。
嚴離斌回憶起莫年剛剛說出口的那個名字,柳嫣?女人?思及至此,男人微不可查地皺了眉頭。
這一夜,莫年又開始做噩夢,他夢見以往不曾見過的人,拿著刀明晃晃地向著他這邊來,這些人四面八方,形形□,忽然間全部都不見了。四周開始變得黑暗粘稠,莫年感到自己的身體憑空多了許多傷口,汩汩地流著殷紅的血,全身的劇痛是那麼真實,彷彿這不是夢,而是殘酷冷漠的現實。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繼續更~~
chapter 32 陰謀
“阿風,昨夜我做了一場噩夢,”莫年神色有些凝重,好似還沒從那場令人心驚的噩夢中緩過神來,“我夢見有人拿著刀,把我割成一片片,就像三千刀凌遲,毫無止境。”
嚴離斌面對著重又死氣沉沉的男子,他眼裡濃濃的死灰茫茫然地瞧著自己,讓嚴離斌沒來由地心慌,這道坎必須邁過去,他陪著他。“別再想夢了,那都是假的。晚上是不是陷入噩夢裡就醒不過來?就這麼一身冷汗地挺到早上?”
莫年似是沒聽進去男人的擔憂和關懷,徑自留在自己的世界裡,喃喃低語:“那麼疼,好真實”
嚴離斌心說,怕不是給魘著了吧,嚇成這樣。“要不,晚上我陪你一起睡,要是再發噩夢,我也好叫醒你。”
莫年聽了這話,似乎吃了一驚,終於不再神遊天外,愣愣地瞅著一臉關切的男人,感動地叫出口:“阿風”
那轉過來的眼神,嚴離斌怎麼瞧怎麼彆扭,就像透過自己看著另一個人似的,要說莫年神色恍惚,他怎麼也跟著恍惚起來了呢?
這一天,莫年的精神狀態都不好,小飛來了也不怎麼搭理,嚴離斌只好把小飛送回去,自己在家照看著。莫年躺在床上,也不熱衷下地復健了,就那麼一動不動地躺著,要不是胸口處的微弱起伏,和愣愣盯著窗外一瞬不瞬的眼神,還哪有個活人樣兒。
嚴離斌無法,說什麼對方都好似沒聽進去,給他水他也喝,給他飯他也吃,就像個木頭人,一個指令一個動作的。
“晚上還要不要上廁所?”時間不算晚,但是不睡覺也著實沒什麼事可幹,於是嚴離斌問莫年,打算洗洗睡了。
莫年搖了搖頭,一整天什麼都沒幹也讓他倦怠不已,眯著眼就要鑽被窩。男人看了,忙將靠枕拿下來,扶著他慢慢地躺下來,自己也鑽進足夠大的被子裡。把被角腋好,免得著涼,嚴離斌做好入睡的工作,摟過那個瘦弱的身子,一開始感到對方身體一僵,隨即又軟了下來直往他懷裡鑽,讓男人心裡更是泛起疼,摟得越發地緊。
“我就在你身邊,好好睡,不用怕。”
嚴離斌這溫柔演繹得不可謂不傳神,只有男人自己知道,假亦真時真亦假,何為戲,何為真,他自己心裡清楚得很。
之後的每天晚上,都是這個套路,倆個人摟得那叫一個緊,暖和不說,這嚴離斌心裡也是受用不已,真真是抱的美人歸,做鬼也風流。
這一天下午,小飛照常來到別墅裡陪莫年,連他這個不通人情世故的半大孩子都看得出來,莫年在強顏歡笑,不對,連笑都不笑了。
“莫哥,你怎麼了,身體不是已經好轉了嗎?怎麼不高興呢?”小飛試探地問。
“恩,我沒事。小飛,你和那個你喜歡的人,怎麼樣了,你還煩惱嗎?”莫年不想談自己的事,況且他也是真有話跟小飛說,才這麼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