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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群眾們紛紛表示逆CP了_(:3」∠)_
胡說!二貨明明是攻!又有錢又二的二傻絨褲子弟怎麼能不是攻!(喂
124第一二四章
李敘嚴轉頭看向親自迎出來的容裴。
上一次見面;容裴還是個青澀的少年;當然;青澀這個詞和容裴似乎永遠沾不上邊。那時候容裴就已經相當成熟;李敘嚴本來是不喜歡這種人的;但顧清源喜歡;叫他好好帶一帶。
那時候只要顧清源說一句話,他什麼都肯幹;因而他將自己學過的東西統統教給了容裴。在這個過程中他發現容裴的接受能力非常強;思維也異常縝密;慢慢地也會拿一些特別的案例和容裴討論。要不是容裴的體能不達標;李敘嚴都想和顧清源搶學生了。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容裴曾經是他和顧清源的友誼見證之一。容裴是顧清源的學生;骨子裡和顧清源其實非常相像;李敘嚴的眼神變得十分銳利,冷冷地從容裴身上掃過。
如果沒有那一場意外、如果他沒有從那場意外中活著歸來——甚至說如果——他回來以後沒有知曉那一切,顧清源在他心裡永遠是最好的朋友,顧清源說的任何話他都會聽。
可惜的是他清楚地記得那時候他被派去接手一個塞滿刺頭的特種兵團,一步一步和刺頭們打成一片,辛辛苦苦地將自己的兵練成帝國數一數二的精銳,其中的辛酸苦楚與快樂都是別人無法體會的。
結果他得罪了頂頭上司,整個團被派去執行“死亡任務”。李敘嚴是軍人,原本不會因為任務的艱難而心生怨憤,可令他憤怒的是在他們拖著重傷的身體執行任務歸來以後卻被告知這個任務以後只能簽下保密協議退出軍方,從此再也無法出頭!
對方還假惺惺地說:“至於李少將你的話,組織自然會有新的安排。”
當天下午李敘嚴咬著牙送走自己的第一批士兵,正要去找好友訴苦,卻意外發現李敘嚴在任務書上籤下的名字。
於是那一次見面變成了興師問罪。
顧清源沒有否認自己曾經簽字,也承認了自己從他出任務開始就知道回來後他們會遭遇什麼事。
李敘嚴怒恨交加,摔門就走。
後來顧清源的堂弟顧雲歸來投奔李敘嚴,慢慢地幫李敘嚴看清了真正的顧清源。顧清源能夠走到現在這一步,證明他是最成功政客,他擁有非常穩定的支援率、擁有非常出色的政績,同時他交遊廣闊,跟誰都有幾分交情。
這是顧清源擺在公眾面前的形象,也是顧清源給他看到的表象。真正的顧清源確實跟誰都能有幾分交情,包括他那個因為私人恩怨而抹殺那麼多人的努力的老上司,還有許多為了私利、為了私慾而罔顧其他的無恥政客——顧清源作為其中的佼佼者,對於如何粉飾太平、如何遮掩自己的醜事早已駕輕就熟,做得比誰都漂亮。
李敘嚴以曾經將顧清源當成摯友為恥,他早就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比顧清源站得更高,到那個時候他一定會把那些帝國遮遮掩掩不想讓人看見的醜惡毫不留情地撕開,進行一次徹徹底底的清洗。
李敘嚴發誓一定會把忘記了初衷的顧清源狠狠打醒。
李敘嚴知道在具備實現那一切的實力之前,自己根本沒有耍橫耍狠的本錢。因而對於在各個方面幾乎都與顧清源一脈相承的容裴,李敘嚴除了最開始的視線有些冰冷之外,神色就變得極為平靜:“幾年不見,你和競霆都已經成年了。”
那仍然以長輩自詡的語氣令容裴微微一頓。
又是這種感覺,這種他非常熟悉的感覺,像是有個人拿刀子在心頭最柔軟的地方輕輕地戳了一下,力道絕對不重,但卻讓人很不好受。
容裴在放棄獲得母親的關愛之後,曾經希冀能夠從父親那裡得到親情。為此他把所有事情都做得非常完美、在任何時刻都表現得非常優秀,只為了獲得父親的認可,可那時候他並沒有想到這樣的做法會使父親忌憚起自己這個兒子。
他那時候並沒有想到自己越是努力想到得到想要的東西,就等於把它推得越遠。
在意識到這件事的時候,他的心腸已經變得比鋼鐵還要硬。因而他毫不猶豫地開始奪權,把自己曾經仰望的、曾經渴望獲得一丁點讚許和關注的父親變得一無所有。
他正式執掌容家的那一天影第二次對他說:“你真是個冷血的怪物。”
容裴在這邊開始新生活以後,一切都非常順暢。
容父在某些方面來講雖然遠遠不如前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