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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抓住,難道搞了二十年學術以後他突然就開竅了?
容裴端起一旁的酒輕輕抿了一口,新釀的果酒嚐起來溫純無比,他抬手晃了晃杯中的深紅液體,微笑著說:“穩住什麼局面?”
羅伯通說:“他不是招攬了容家舊部”說著說著羅伯通突然住了口。
容家舊部連漫天的罵聲都能忍,怎麼會那麼沉不住氣跑去陪容父鬧騰,容裴都已經洗脫嫌疑了,怎麼看都比只是個學者的容父要強。
看來傳聞中跑去接觸容父的“容家舊部”有點兒蹊蹺。
羅伯通看向神情莫測的容裴,心裡充滿疑問:“找上你父親的不是真正的容家舊部?”
容裴說:“我父親又不是傻子,全是假的怎麼可能騙得過他?”
羅伯通可不是笨人:“那就是有真有假。”
容裴安靜喝酒。
羅伯通心頭一跳,想到了一個可能性:“真正的容家舊部在你手裡?”
容裴微微地一笑。
羅伯通見他在自己面前一點都不避諱,心裡百味雜陳。
容裴這個人有著絕對的自信,他簡直是天生為了政客這個職業而生的,他既謹慎又大膽,攬得住權又放得了手——特別是在離開外交部、轉調市政之後,整個市政完全成為了他的私人領地。
容裴從來沒有拉攏過他,可是他給的信任、給的期許、給的那些令他怦然心動的謀劃,都讓他的心開始慢慢傾斜——他甚至已經很久沒有聯絡過高家那邊了,一來是高榮成本來就忙得很,二來是打從容裴站到他這邊以後他就再也沒有需要高家搭把手的地方。
比如這一次,他在容裴的計劃下又一次當了出頭鳥,而且是徹徹底底地打了過去的自己一記耳光,稍有不慎恐怕會成為帝國最大的笑話。
但是他對這件事有著莫名的信心。
因為容裴從來沒有失敗過。
意識到自己竟然對容裴生出了這樣的感覺,羅伯通就明白過來:無論他有沒有表面立場,其實都已經上了容裴這艘船。
羅伯通正要說什麼,容裴的聯絡器突然響了起來。
容裴笑了笑,說道:“羅叔你繼續忙,我有事先走了。”
羅伯通點點頭。
容裴鬆了鬆衣領走出羅伯通的辦公室,就看到高競霆在門外等著自己。
見到他以後高競霆笑了起來:“二叔公叫我們過去吃飯。”
容裴說:“現在?”
高競霆說:“現在。不方便嗎?”
容裴說:“沒有問題。”
高競霆進停車場把車開了出來,載著容裴前往高家二叔公那兒。二叔公其實早就退居雲來港,平時深居簡出,只在特定時段出門指導一下高競霆。
容裴以前沒和二叔公接觸過,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