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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阿邵,很久沒見了。”
徐教官無視他伸來的手,走到桌邊坐下。
容裴說:“我們來談談軍演的事吧。”
徐教官說:“要商量這個的話,有些人似乎不應該在場。”
被點名的“有些人”不樂意了,冷笑著問:“什麼人不應該在場?”
徐教官說:“有些人在場的話,就算把最好的方案商量出來也沒用,說不定第二天它就會出現在其他人的桌上。”
高衡臉色一變。
容裴看了他一眼,說道:“高衡你剛剛不是說有事要忙嗎?”
高衡握了握拳,順著容裴給的臺階說:“沒錯,我要先回去了。”
容裴站起來送他離開。
容裴是在場唯一知道兩人之間發生過什麼過節的人。
高衡那時候就是個混賬,眼看高競霆出事後他心裡高興得不得了,一直在背後興風作浪,巴不得人人都知道高家繼承人變成了“傻子”;知道徐教官的弟弟遭遇了相近的意外後遊說人家把弟弟送過來,可人送到以後他就不管不問,搞得人家弟弟失蹤了;這些他還能狡賴過去,另外一件事他卻是沒法推脫了,他拿徐教官畢業考核的重要設計去向剛追到手的小情人炫耀,結果對方把它賣給了別人,差點讓徐教官畢不了業。
說實話,能犯渾犯到這種地步的人還真少見。
這樣的人就是要狠狠栽個跟頭才會清醒。
而高衡之所以會成為今天的高衡就是因為在徐教官身上栽了個大跟頭。
徐教官早年雖然和家中決裂,可他的手段可比高衡要成熟得多。
他只花了兩個月就布好局讓高衡徹底跌到了谷底。
容裴遇見高衡時正好是高衡躲進演練平臺逃避現實的低谷時期。那時高衡把“獵手”當成女人來追求,砸錢砸得起勁——給他最簡單的任務付最高的價錢。
容裴那時候正好很缺錢,看在錢的份上也就勉為其難地聽他傾吐自己內心的痛苦。
一來二去,他根本不用套話就把高衡的底細摸得清清楚楚了。
容裴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總是遇上這種“失足少年”,但是攤上了就是攤上了,想甩都甩不掉。
他目送高衡離開,重新坐回原位:“那我們開始商量軍演的方案吧。”
徐教官卻說:“我覺得應該先說說另一件事。”
容裴說:“什麼事?”
徐教官說:“以高衡的能力是走不到現在這個位置的,肯定有人在背後幫他出謀劃策。我猜測過很多可能性,現在似乎有了答案——容裴,那幾年在背後幫他的人是不是你?”
容裴眉心一跳。
他本來是想趁這個機會把高衡拉出來和高競霆他們見個面,免得以後錯把盟友當敵人。高衡也說了他會好好緩和他和徐教官的關係,沒想到只是一見面徐教官就敏銳地發現了事實。
不過他敢把高衡叫過來,自然沒打算繼續隱瞞自己和高衡的事。
容裴坦然地說:“是我。”
高競霆聽到容裴的回答後渾身一僵。
這跟容裴和別人交往不一樣,但是同樣讓他難受無比。
高衡是他的對手!
這些年來高衡永遠壓他一頭,其實是因為容裴在背後幫高衡嗎?在他向容裴抱怨他有多討厭高衡、他有多想把高衡踩到腳底下的時候,容裴其實正在幫高衡把他踩到腳底下?
高競霆猛地站起來,見其他人都看向自己,他說道:“我下去喝杯水。”
他要冷靜一下。
看著高競霆逃似也地離開頂樓,瞿洺對容裴說:“你不去解釋一下?”
徐教官看向容裴。
在徐教官以為他會跟往常一樣渾不在意時,容裴居然說:“那你和徐教官先商量一下。”
徐教官一怔。
容裴看向徐教官:“這本來就不是什麼說不得的事,我本來打算自己跟他解釋清楚的。只是你應該也明白我自己坦白和被你說穿的差別吧?接下來我們會經常合作,我希望徐教官你的個人情緒不會再影響到我們要辦的正事。徐教官,從你借高家向家裡施壓、幫你弟弟逼迫陶安和他訂婚,你就不再是來去自由的徐邵了——幫高競霆已經是你應該負起的責任。”他的語氣並不冷厲,話裡的警告之意卻很明顯。
徐教官心裡一顫。
自己請高榮成幫忙的事連高競霆都不知道,容裴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容裴的手已經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