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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那樣,即使他是個男人,也會成為她的敵人。
“今日訓練內容,騎馬。給你們半柱香的時間回去換好衣服再來,不怕的大可試試,反正我們的太醫就在一旁。”
這話一出,哪個女人不花容失色?還沒等曹彬喊解散,全都熙熙攘攘你推我我推你作鳥獸狀。
一會的功夫就只剩下白玉鸞一人與曹彬大眼瞪小眼。
這正是曹彬想要的,親眼見了這玉將軍,願望得償,但礙於身份卻不能與之痛痛快快的過招,又是不爽。
“玉將軍這些天在宮裡還習慣嗎?
“鶯鶯燕燕,鳥語花香,好不自在。”
“少年血氣方剛,你可別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到時候我可不好向皇帝交代。”
“放心,您儘管整頓後宮,我不會給你添亂。”
“我什麼時候說是來整頓後宮了?”曹彬笑問。
“現在。”白玉鸞笑著回答。
“哈哈哈哈”
曹彬笑了。郝公公一屁股坐在地上,“曹司督,你居然會笑?”
“人生得一知己難,如今遇到,開懷一笑而已。”曹彬竟然牽起白玉鸞的手來,白玉鸞躲避不及,自己柔軟白嫩的手被握個正著。
幹了十幾天苦力,就是為了鍛煉出勞動人民的手,以備不穿盔甲之需,沒想到一時大意,手那是蔥白細滑,曹彬只需輕輕一握便知不對,突然放開,脫口而出:
娘娘恕罪。
然後兩人都愣住了。
白玉鸞心裡打鼓,好在面具還是戴了,喉心玉還是戴了,胸也綁了聲也變了。
曹彬退後一步,說,“玉將軍莫怪,實在是您的手——”
“家族遺傳,不太見得了光,長年盔甲裡護著,太嬌氣了。不過,射箭倒是不礙——”
琉璃一聽就知道白玉鸞在撒謊,平日沒少見他在太陽下暴曬這一雙手,唸唸有詞,怎麼就不脫皮呢?
不過顯然白玉鸞已經成功的把曹彬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射箭上,兩人用他們才懂的語言研究了一下玉石弓的各種射法,這場危機才真算緩了過去。
當日騎馬白玉鸞有些心不在焉,本是不穿盔甲更加輕盈,她卻故意控制著馬不讓它快跑,生怕又出什麼破綻讓曹彬看穿。
就是如此,白玉鸞一個人孤獨的跑了四十來圈,珍妃才率先跑完一圈得到了眾人歡呼。
正是白玉鸞暗自慶幸這一天有驚無險的過去的時候,卻是儀嬪妃驚了馬,橫衝直撞朝場外跑去——外面是高牆深院,隨便撞在哪一處她都吃不消。
幾乎是下意識的曹彬和白玉鸞同時策馬飛奔而去,彼此本都沒有注意到對方,白玉鸞本是離得更遠些,卻猶如離弦的箭直奔而去,在儀嬪妃花容失色馬兒開始撂前蹄的時候一把捉住韁繩——
用力一拽,白玉鸞先行把儀嬪妃抱到了自己的馬上,又是騰空飛起,漂亮穩妥的正落在那匹失去了控制的馬背上——
一抬眼,那一邊曹彬的馬也到了,那雙眼睛望著自己,有讚歎,也有欣喜。
完了,救人當前,忘記了要保持低調。
於是一手牽著自己的馬,一手勒住瘋馬,兩隻眼和曹彬頻頻過招,反而顯得她所有這一切都做得那樣輕鬆瀟灑。
遠處的婢女們已經花痴一片,就連儀嬪妃都不禁紅暈升起,切切的說,謝謝將軍。
全都亂了套了。
她已然能想象到龍嘯桐會戲謔的問她,聽說你搶了我的女人們?
當女人難,當男人難,女扮男裝更是難上加難。
白玉鸞嘆了口氣,把韁繩遞給曹彬,而曹彬迎上來本是要抱拳相謝的,這一邊張開懷抱,那一邊伸出手臂——
然後就造就了日後白玉鸞在龍嘯桐面前最大的小辮子。
曹彬的手直接全面徹底的抵在了白玉鸞胸前。
先是手,再是胸,白玉鸞猛抬頭看看曹彬,曹彬也尷尬的看看她,半響,說
你是個男人,摸摸不要緊吧。
白玉鸞幾乎虛脫,這才想起來,今早為了以防萬一在前胸放了兩塊關公的護心鏡。
不過,這也多虧了曹彬這方面神經大條,若是換成了那個色胚皇帝——
溫泉一幕又再次浮現眼前,白玉鸞直接翻身而下。
“先走一步。”
“玉將軍,等著再與你切磋——”
當然,曹彬再也沒得到這樣的機會。當天龍嘯桐知道了校場發生的一切把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