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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天子祭神,悼念死去將士亡靈,禁慾七七四十九天,望眾妃隨之清心寡慾,慰藉亡靈——”
這個意思就是,龍嘯桐四十九天都不會碰女人了。
白玉鸞終歸放下了一顆高懸的心。
祭神真是個好藉口,適當的時候拿出來用一用,有益身心健康。
送上門沒有不要的道理
白玉鸞就這樣住下了。
每天等到婢女睡著了偷偷點上了她的睡穴,才敢脫衣沐浴,等到第二天天不亮就又要整裝待發,再去給婢女解穴位。
葬雪宮閒置多年,侍衛隊來了一趟,大體收拾得能住個人,但是很多死角仍然是佈滿了灰塵,一抬頭打個噴嚏都會迷眼,所以她又費了好大功夫登高爬梯飛簷走壁的打掃。
葬雪宮自帶的小花園也閒置多時,於是白玉鸞又拜託了郝公公弄來了些花籽開始大興園藝。
這十幾天下來,敢情她這個被人伺候的比伺候人的都累。
殤花閣來的的婢女喚名柳兒,倒是個不多事的人,白玉鸞雖然知道她是珍妃的眼線,卻不覺得她礙事,於是也就將就下來,畢竟,這宮中她還不甚熟悉,就這樣貿貿然的去找個能做親信的婢女來不知又會惹來怎樣的麻煩。
這十幾天除了珍妃來了兩次聊了不到十句之外,日子過的倒也太平。後宮的女人們都當她是被皇帝惡整的倒黴將軍,當做笑話也就過去了。
倒是珍妃還是放心不下,三天兩頭就要喚柳兒回去問話,白玉鸞只管種她的向日葵擦她的房簷,從不過問。
“他最近怎麼樣了?”
“回珍主兒,玉將軍他每天還是打掃衛生和種地——”
珍妃身邊的婢女們捂嘴笑了,珍妃也忍不住說,“他一個大男人,叫他刺繡彈琴確實也是難為了他。”
景貴人添油加醋的說,“我聽父親說,陛下當年吃過這個玉將軍的敗仗,可能是懷恨在心,所以要這樣來作弄他——”
珍妃斂住笑容,“放肆,陛下的壞話你也敢說,不怕弄髒了我的殤花閣。”
景貴人自討沒趣,再不言語,倒是坐在她另一邊的一個小家碧玉式的女孩輕輕的說,“珍姐姐,不知皇上也些天都在做什麼,怎麼也不來後宮瞧瞧?”
“心急了?”珍妃笑了,“昭儀妹妹等了兩年了,也不差等這兩個月,男人們,自然有他們的事做。”
“我不比珍姐姐,能經常見到皇上,昭儀還從沒見上皇上呢——”
然後羞紅了臉。
難得她出身皇族,還能有這樣返璞歸真的一面,若是皇上見了,恐怕是更喜歡了。
雖然珍妃的父親司馬丞相目前和靖南王一個陣營,可是前朝的事誰都說不準,想到這裡,珍妃拉起昭儀的手,“昭儀妹妹,皇上日理萬機,顧不上後宮才是正常的,更何況,現在時祭神期間,我們應該學玉將軍那樣自得其樂,種種菜什麼的,以身作則才對。”
這一句又惹得滿屋的笑聲。
隨著柳兒來到葬雪宮,卻是隔了好遠就看見一個光亮的白點,清風陣陣,陽光正好,他正在葬雪宮屋頂舞劍,劃過的劍光打在地上如同琉璃,讓人眩迷。
他仍是珍妃上次見面時的那身白玉盔甲,此時在奪目的陽光深處卻有了不一樣的情調,加上猶如舞蹈般的動作,讓珍妃暗自緊張,這白玉鸞若是個女人,勢必會成為自己最大的敵人。
幸好他是個男人。
但是他舞劍的感覺又與男人不同,更準確的說,是與皇上不同,皇上的動作是利落大氣的,充滿了陽光之氣的美感,而這個玉將軍的動作卻是輕盈飄逸的,如同劍尖在桃花林中穿梭卻不會傷到一片花瓣那樣靈巧,帶著幾分陰柔的美感。
“怡人。”珍妃吩咐自己的貼身婢女,“回頭把我那裡藏著的那柄葬雪劍送來葬雪宮。”
“珍主兒,那可是皇上親賞給您的——”
“我一個婦道人家,用不上劍,再說,葬雪劍本就是葬雪宮的寶物,當年也是因為雪姐姐的事情才轉存到了我這裡。”珍妃故意大聲說,引起了白玉鸞的注意,“寶劍送英雄,這才是它該去的地方,若是與周遭格格不入,自己累心,旁人看著也難受。”
明著說劍,暗裡指人。如此明晰,白玉鸞怎會聽不出來?如果可以,她也很想一走了之,可惜,現在是走是留,已經不是她能做主的。
飛身而下,引起婢女們一陣驚呼,倒還是珍妃有見識,泰然自若的走上去,兩人點頭一笑,“天氣一天熱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