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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肉痛,覺得還不如去搶呢。
但是,為了以防萬一,王家還是交了。
王氏跟王丫不知道的是,如果連稅都算在成本上的話,他們已經算少的了,一些商家可不光是要交這些東西,還要跟衙門的衙役還有一些地痞流氓什麼的交好,怎麼交好?自然是要塞些錢一類的了,這樣一來,費的成本就更多了。
而王氏跟王丫因為有王生,雖然不是什麼官,但是拖他舉人身份的福,和在衙門上差過,因為會做人,不管是哪個跟他共事過的人,都跟王生交好,就是地痞流氓聽說那店是王舉人家屬開的,都不敢去找麻煩了,再有衙役,時不時的在那裡留轉一下,就更不會出現問題了。
楊師爺也會按照照顧一下,這樣一來,三家店是開的穩穩的。
再說王生,揹著一個竹箱,裡面是用牛皮紙包的密不透風,就是下雨也不怕,雖然竹箱有些重,但是裡面放的東西可不少,三身替換的衣服,幾本王生要看的書,王丫讓帶的四個罐子,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而那兩把匕首,一把王生就經常拿出來用,另外一把,被王生拴在腳下,就連楊舉人都不知道。
倆人走了半個月的功夫,終於到達目的地,雖說倆人寫的信是一樣的,但是那人看在楊師爺的面上,總是多照看楊舉人一些,不過,在教學上,倒是沒有藏私就是了,王生也不生氣,本來嘛,王生就是拖的楊師爺的福氣,不然,怎麼能夠接受這個老師的指導呢。
真要說起來,楊師爺的朋友花在王生的時間都比較長,王生聽的效果比楊舉人大多了,這不是說楊舉人笨,而是因為楊舉人一直以來就是在唸書,有老師幫忙指導,而王生呢,卻是自學居多,很多問題,王生自己發現不了,只有別人才能看的出來,再說,王生缺乏系統的教授,教育。
這樣一來,王生的問題就比較多了,學到的東西也比楊舉人多很多,在這裡只是呆了兩個月,王生的文章跟以往就有很大的區別,更加的完善,文采上,也比以前好上一些。
兩個月後,楊師爺的朋友摸著自己的八字鬍,道:“我已經沒有東西可以教給你們的了,如果你們想要再進一步,那麼就去天下有名的書院去學習,哪怕是旁聽都是好的!我有一個熟人在應天書院,我給你們寫一封推薦信,至於能不能進去,就要看你們自己了!”
楊舉人跟王生就向楊師爺的朋友告辭,再次踏上了旅程,儘管頂著炎炎的烈日趕路,楊舉人跟王生卻從來不叫苦,偶爾的,也會坐船,不是一直都走路,看著沿途的風景,山川河流,僅僅是這麼看著,他們都覺得是件很賞心悅目的事情,特別是在炎炎烈日下,隨風吹來的清爽,彷彿在烈日裡偷來的一絲清涼,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一大樂事,激發了他們心裡的豪情,寄情在那山野間,在那江河裡。
就這麼走走停停的,終於來到了應天書院,楊舉人跟王生拿著舉薦信去找楊師爺朋友的朋友,那人的名字叫柳弦月,自子淇。
子淇拿著推薦信,看了楊舉人跟王生一眼,道:“這個,我也不能決定,不過,我可以跟院長提一提,應該是要考試進去,若是考上了,就能夠進去!不過,以後你們就要算是我們書院的學生了,以後,吃住都要在應天書院,不知道你們可願意?”
“願意,願意!”王生跟楊舉人應道。
子淇又道:“不過,你們的名字應該改一下,唔,楊舉人,你就不用了,孟憲二字不錯!主要是王生,《禮記?曲禮》上說:“男子二十冠而字”,“女子十五笄而字”,就是說不管男女,只有到了成年才取字,取字的目的是為了讓人尊重他,供他人稱呼。一般人尤其是同輩和屬下只許稱尊長的字而不能直呼其名,如果你讓人不管是誰都稱呼你的名的話,豈不是要讓人低看一著?所以,你必須要有自己的字,我看你,也有二十幾了吧?”
王生一聽,忙拱手道:“老師教訓的是,小子明白了!”王生心裡倒是很感激,雖然有讀過,但是王生從來沒有想過要取個字,因為字只有長輩的才能取,也可以自己取,但是意義不一樣,所以,面對子淇,王生是很感激的,道:“不知老師可願意為小子取字?”
子淇又看了王生一眼,覺得這個王生倒是知情知趣,主要是懂得感恩,對他的印象又好了一些,撫著自己的鬍鬚道:“唔,這樣吧,你叫王生,那麼就取字:子賢吧!賢能、賢德、賢明,希望你都有,晚上的時候,再進行拜師禮吧。”
沒錯,一般來說,師長、長輩、父母、領導才是給他取字的,或者是自己取,既然王生把這個權利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