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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婉如那纖柔小手捏住自己的腳掌,肖陽頓時一驚,心中既暖又癢雖是覺得無比幸福滿足,嘴裡卻推辭道:“哎,哪需要你動手,快放開讓我自己來。”
他倆都不是愛一堆奴僕圍著伺候的,出門在外更沒法太講究,因此有些貼身小事只能親力親為了,可三郎卻真是沒想到妻子居然能躬身為自己揉腳。
“我才看了醫術,說腳上有穴道捏捏對身體好,”婉如可沒鬆手只笑著繼續幫他洗著,“別岔開話題,問你為什麼要選儻駱道呢。”
“真的就只是因為它最短,唔,其實,這是一條戰時常用的快速通道,軍隊還怕什麼猛獸?一千多號人,有不長眼的來挑釁正好讓他們練練手,在京城憋上好幾個月人都快廢——唔,好了好了,別按了,已經很舒服了不用揉了,真的。”肖陽解釋之後連聲告饒,自己抽過軟布擦了腳。
這哪是浴足按摩啊,分明是亂摸來著!癢得要死,再撓下去小陽陽就該豎旗投降了。
婉如立刻懂了丈夫言下之意,這是說,他故意選了這條道想要在抵達西南夷之前拿山中猛獸練練兵。特別是堂舅、表弟家的部曲,那些人壓根兒沒練過,得好好磨合,免得遇了匪兵慌亂壞事。
她正淨手琢磨著自己丈夫的心思,那邊肖陽已喚人又打來了一盆熱騰騰的清水,不由分說的將婉如按在床邊坐了,然後右腳後退半步蹲下為她解開羅襪,露出一雙潔白嬌嫩的玉足,它們微微縮著,彷彿不太適應對方熱辣的視線。
“別動,現在換我來。”三郎左手捏住妻子的一雙腳踝不讓她逃掉,右手探進腳盆攪了水攪試溫度,覺得有些微燙便只用掌心掬了水緩緩淋上去。
婉如雙足一顫,頓覺一股熱流從腳尖直竄進心坎裡,頃刻間整個身子都繃了起來,嬌豔面龐也窘得發紅。
因肖陽沒別的妾他們的關係比尋常夫妻更為親暱,幾乎每日都是抵足而眠也曾赤身共浴,婉如原以為在各種姿勢都嘗試之後自己面對阿陽早沒了“羞赧”這一種情緒,即便是害羞那也是做戲。
誰曾想,就這麼個簡簡單單的動作卻讓她心跳如雷,幾乎快喘不過氣來。
肖陽那英朗的外表在橙色燭火的跳動中顯得格外柔和,微垂的眼瞼讓人沒法瞧見他的眼神只能看到濃密有型的直眉與兩排長長的睫毛,這是婉如頭一次發現丈夫的睫毛居然比她的還長,更驚覺自己竟少有的以俯視角度仔細打量一個男人。
三郎先是臀坐在右腳跟上蹲著幫妻子清洗雙足,而後又忽然挺直了身,右膝觸地成半跪狀,雙手很有章法的開始以拇指揉按婉如的腳心、腳趾,一面按摩還一面抬頭說道:“腳是足三陰之始,足三陽之終,確實有不少穴道讓五臟六腑都在其中有投射,但按得太輕卻是沒效的——你得像我這樣。”
那向上揚起的笑顏,如朝陽一般燦爛,讓婉如不由潤溼了眼眶——這是真正的洗腳,並非褻玩挑逗。
這世上,還有哪一個男人能為她浴足?哪個漢子願意處於下手仰視女人?還有誰肯在妻子身前單膝半跪?
婉如以前一直提醒自己別愛上,別投入太多免得再次受傷,可如今看來,有時候必須得看人辦事。
肖陽和謝俊逸是不同的,他言談舉止似乎霸道而不夠小意溫存,幾乎找不著尋常女子所愛的溫文爾雅氣質,可是這灑脫而不拘小節的人卻偏偏事事都將妻子放在心裡。
相處越久婉如越是發覺,阿陽他沒有把她當作是男人的附庸,即便有時候愛戲弄人,可骨子裡卻隱約透出一種對妻子平等的尊重。這樣的丈夫,如何能不愛?
心態再次轉變,這一夜夫妻倆更是好得蜜裡調油似的,肖陽沒等到養精蓄銳待明日車…震,當夜“嗷嗚”一口就將妻子舔食下肚。
他是很想在馬車裡試試,卻不樂意讓旁人圍觀偷聽,路太窄,這人多耳雜的不方便,可不像西北地界寬廣,天蒼蒼、野茫茫,路邊摘花沒人探詳。
次日,行在路上聽著溫七郎和柳依依在馬車中的私語調笑聲,以及飢渴兵卒的好奇、垂涎視線,肖陽更是打消了那念頭。他又不是AV男優,怎肯把床戲演給別人免費看(聽)。
這放棄車震白日裡精力充沛的肖陽一路迎著手下快馬加鞭急行,很快就遠離了繁華州縣的平坦官道進入峽谷山林地段,一行人不得不棄車騎馬,準備攀越懸崖峭壁上的曲折棧道。
當日中午,大家歇在了山腳的驛站中進行休整,據肖陽所說這是此行途中最大的兩個驛館其中之一,以實木、青磚搭建,有近三百間房,四周甚至還有城牆、垛口,既有交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