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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頭又回了軍營,大舅兄正疑惑著,卻發現肖陽引路去了一個他尋常從不踏足的地方——軍妓營。
那地方是供下等兵卒免費尋歡所用的,身為世家子的崔文康哪怕是要飢渴死了也不可能去下等骯髒場所,沒想到,三郎居然會帶他親弟弟去旁觀!
躲到帳篷後面,四郎與文康各撩開一條縫隙偷眼看去,只見好幾條白花花的交疊蠕動,淫聲嘖嘖,間或又啪啪作響,地面汙漬斑斑,散發著令人作嘔的靡亂氣息,正應了徐恆寧說的那句“回味悠長”。
四郎一臉的厭惡嫌棄,想要倒退一步錯開眼去,卻被肖陽按住肩頭強迫再看,同時還對他低聲說道:“若只為性慾而與人交歡,那便是這樣醜態畢露——與畜生無異。”
旁聽的崔文康簡直是驚悚無比,這肖家對男丁成人時的引導也太另類了,就不怕小男孩被嚇得不舉麼?轉念一想,他又總算明白了肖陽的潔癖是從何而來。
正當崔大郎扭頭出神時,趴在帳篷內側一渾身血汙的女子,因帳篷被他扯開一條縫透了風而有所覺察,一抬眼又正巧看到外面篝火之光映照在他臉上。
這軍妓頓時生出欣喜之感,掙扎著便起身撲了過去,她踉蹌著跌撞出帳篷直接趴在了崔文康腳邊,扯著他褲腿就開始手舞足蹈的“咿呀”乾嚎,卻又說不出一個完整的詞來。
望著那衣不蔽體、披頭散髮,臉上還帶著血痂的骯髒女子,崔文康驚得連退三步,誰曾想那女子抓得太牢居然跟著被一起拖行了。
“這什麼東西啊?髒死了,快幫我弄走,弄走!”大舅兄只覺得自己跟看了女鬼似的,頭皮直髮麻,趕緊一面抬腿踹去,一面向肖家親衛求助。
那女子見他這反應不由神色一暗,微顫著唇,赤紅的眼中滾出了兩滴淚水,而後便垂下手去再沒了一絲祈求舊主憐憫的心思。
她失望、不甘繼而後悔,更多的還有怨懟——不過是幾句話罷了,自己卻被折騰得比死還慘!在被人拖回帳篷的最後一剎,她神色複雜的望向肖陽,彷彿在指控他長得陽光開朗卻生了一副惡魔心腸
“這就是做錯事的代價。”肖陽冷眼看著她吐出這麼一句硬邦邦的話之後,便帶著大舅兄和弟弟回了大將軍府。
崔文康依舊是去四郎院中休息,三郎回了自己住處卻發現正屋居然一盞燈都沒給他留,黑洞洞的可謂伸手不見五指,他不由苦笑,如娘是得了訊息在嘔氣吧?
哎唷,這可如何是好?該怎麼哄來著?如此想著,他手往懷裡一揣,捏了捏那在青樓裡花重金命人搞來的小玩意兒,笑吟吟的貓著腰摸進了內室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這章終於解釋清楚了肖陽為毛那麼討厭爬床的奴婢,因為,他童年時期(少年?)有過心理陰影啊~~~
話說,墨魚在猶豫,下一章來不來肉捏~~~~?尋常小說裡都是女主生氣了然後做一做就氣消了哇?
平康里:唐 長安 街坊名。後亦為妓院的代稱。宋 羅燁 《醉翁談錄?序平康巷陌諸曲》:“ 平康里 者,乃 東京 諸妓所居之地也。自城北門而入,東回三曲,妓中最勝者,多在南曲。
上個美女圖:
唐代狎妓是很流行的,文人墨客甚至引以為榮,出現了很多香豔迤邐的青樓詩,如下
☆、40白首不離
肖陽摸黑進屋後憑著記憶繞過案几、燻爐、屏風等物;直接往床榻走去;走到半途便覺得有些沒對勁兒;憑他那可以夜探敵營摸哨的耳力;怎會聽不到呼吸聲?
再湊近些伸手一探,三郎頓時臉一沉很想罵娘——居然真的沒人,床上是冷的;甚至被褥都沒拉開,這絕不是半夜起身更衣;而是根本就不曾入睡啊!
“如娘?”肖陽一面喚著;一面從竹筒內取出隨身帶的火摺子,輕輕一甩得了火種後用其點燃燈燭,而後左右一看不由苦笑;屋裡確實是空無一人;不僅沒人地上還扔著一攤撕成渣的菖蒲花碎片。
下馬威,絕對是故意給的下馬威,肖陽無奈一嘆,他心裡沒鬼也就不曾讓人刻意隱瞞今日的行蹤,想必婉如是不高興自己去青樓才讓如此作態。
只是,這人究竟是去哪兒了?肖陽走到寢室門口扯開嗓子就開始吆喝,喚了肖棠、寶珠都沒人應,他正憋著氣卻見銀珠慌慌張張的從耳房內跑了出來。
“郎君安好,”銀珠衝他屈膝行了禮,怯生生的回答道,“肖棠、寶珠隨娘子出門了。”
“大晚上的能去哪兒?”三郎先前踏了一步瞪向銀珠,心裡突然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